她拆开一颗,海盐混着淡奶油的味道在味蕾上爆开,幸福得她眼睛都眯起来。
余一言看着她嚼完咽下去了才试探着开口:你不能和周文彬去吃饭,你已经睡过了我。
宋思思被他这话呛到了,惊诧地瞪圆眼睛看他,余一言的脸慢慢红起来,但他强迫着自己继续说道:你得对我负责任,你不能脚踏两条船。
那个会害羞的蓝鲸爸爸又回来了,他不再是运筹帷幄的余总。
宋思思笑起来,禁不住想逗逗他:都是成年人,又没有结婚,你不愿意就算了。
余一言脸上的那点红慢慢消褪了,他本来是坐在对面的办公椅上,现在半蹲到了宋思思坐着的沙发旁,拉过她的手,轻轻捏着指尖,头半垂着,眼睛并没有看她。
半晌,宋思思听见他滞涩地开口:我不够好吗?只有我一个不行吗?荷塘古镇是按照你喜欢的设计的,我给你种了荷花,也给你剥了莲子。我在那个项目里有一点股份,你如果现在还喜欢的话,下次再去,那些花可以随你怎么摘。你还有什么喜欢的,都可以告诉我。
宋思思呆住了。
最喜小儿亡赖,溪头卧剥莲蓬。
她想起了那个暑假的故事,这真的是太久太久以前的事了,久到她自己都忘记了那段称不上是暗恋的暗恋。
她攥紧了手指问他:你怎么知道的?
余一言苦涩地扯扯嘴角:我看过你艺术周画得那副画,后来夏令营的大巴上,你和杨璐璐说得,我都听见了。你说过宋宣对你很好,所以你喜欢他。我没有别的办法了,我总得试一试。
她到此刻才明白了为什么他会带她一起出差,她不知道余一言为什么会这么傻。
心口酸酸涩涩得闷胀着,她又想到了临别那天,他没送出手的泰迪熊:你去机场带着的泰迪熊呢?为什么没有送给我?
我带去以后又后悔了,寓意不好,他送给你并没有带来什么好结果。
余一言把她扭在一起的手指慢慢掰开,抬头看她,那双黑色的眼仁雾蒙蒙的,又有一点悲伤在里头缓慢得流动:我们会有好结果吗?
宋思思舍不得再逗他了,她凑过去吻了一下他的唇角:周文彬只是我的相亲对象,除了你,我没有交过任何别的男朋友。
余一言眼睛亮起来,但马上又暗下去:我听见你叫他老公。
宋思思又亲了一下他的额头:叫得不是他,那天晚上来接我的是富宇安。我听见你说未婚妻,为了气你,才故意这么喊的。
这句话并没有带来良好的安慰效果,嫉妒又残酷地在心脏上狠狠撕咬了一口,这比对着周文彬更盛,他甚至都不能把这诉诸于口。
宋思思看起来并不知情,他最好也永远帮着富宇安瞒下去。
但余一言没办法完全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他在宋思思的拇指上用力咬了一口,留下一圈牙印:以后不能这么叫别人,富宇安不行,故意的也不行。
宋思思被咬痛了,她嘶了一声,作势要咬回来,余一言的拇指被她含在嘴里,用牙齿咬磨着。
气氛不知什么时候就变了,他的目光暗沉下来,宋思思听见他很重地吞咽声,重到捂起耳朵也没法假装忽视。然后,舌头被他的拇指按压着轻搅了一圈。
他又拿那种低沉的嗓音来蛊惑她了:宝宝,我想要。门锁了,他们已经下班了,没人会进来。
于是,宋思思从坐着变成了跪着,裙子的下摆被撩起来,皮带扣冰冷地贴在身上,她激灵灵地打了个颤。
在这样的地点,似乎多了层别样禁忌的快感,她的牙齿死命咬住嘴唇,并不敢发出多余的声音,而花道比昨晚绞得更紧了点。
他似乎很喜欢看她这副害怕的样子,动作比以往要更加激烈,边恶意地戳弄那块软肉,边用手指来掰她的牙齿,然后像个恶魔一样在她耳边说道:宝宝,你七天前在这张沙发上问得我,找你有什么正事。现在,我算不算找你做正事?
她想要痛骂他公报私仇,又发现这个词实在不太准确,而混沌的大脑令她无法快速思考出准确的词汇来斥责,只有越来越羞人的细碎呻吟,无法抑制地从嘴里泄出来。
这听起来完全不像指责,反而更像是一种默认或鼓励,她说不出话来,只好含住他的手指,妄图把这些羞人的声音堵回去。
而这个动作又进一步刺激到了他的神经,他身下的力道更重了几分,同时还拿手指模拟着下半身的动作,在嘴里缓慢进出着。
她大概知道他在拿拇指代替某种东西,她曾因为好奇去舔过那个粉嫩嫩的蘑菇头,没什么味道,除了直径过大以外,和舔手指也没有多少区别,她只舔了那一口。
但他表现出的兴奋感是前所未有的,虽然他的脸被手臂盖住了,她无法看到他的眼睛,也观察不到他的表情,但小小余不受控制地弹跳了一下,蘑菇头上瞬间溢出了一滴晶莹的液体。
但他并没有要求她继续做下去,或许是清楚自己的尺寸吞吃起来过于困难,也或许他根本不舍得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