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单衣。“不要——唔……啊!”她看着自己的上衣被剪子剪出了数道裂痕,仅仅几下,那件衬衫就变成了一堆破布,被随意地丢掉,而胸衣自然也没能逃离魔爪,它被从中间剪断,一对颇有规模的乳房直接跳了出来,又大又挺的白奶子在几下剧烈的跳动后挺立在胸前,乳头在凉嗖嗖的空气中生硬地翘了起来,马上就成为了二爷手中的玩具,被来回揉捏把玩着,他还掂量着那让小土匪们躁动的裸体随着一根根的阴ao被拔掉而抖动。她却一声都没叫,下嘴唇好像都要咬出血来了,就算已经全身赤裸,但她好像还没放弃,闭着眼、皱着眉在撑着,连脚趾都用力地扣在一起,对娇嫩下体传来的痛觉,也只是以一下颤抖回敬而已。
小土匪拔毛的手段自然是二爷教的,这个刑法突出一个连续的疼痛。长的毛,抓住一根,在小指上缠绕一圈,一把拽掉。中等的,用指甲夹住,突然用力就可以拽掉。而那种短的嘛,只要抓住根部,缓慢地用力薅——这是最痛的,二爷吩咐过,手要稳,心要狠,还得有耐心,无论受刑者怎样扭动,就是不要撒手,让那些短毛一点点离开身体,直到它随着小小地一声‘嘣’而离开身体时,力道不要变,受刑者的皮肤自己就会受不了的。小土匪们都很开心,他们闻着xiao穴散发出的y靡味道,一根一根地拔着。这两个人似乎都是熟练手,很快,那乌黑茂密的秘密森林就变成了满地的杂毛,被拔的光秃秃的阴部有些红肿,连肛毛都被那两人迅速地拔了个干净,她感觉自己不是在被拔毛,而是在被剥皮一样地痛。刚才的高潮有多舒服,现在的拔毛就有多痛,整个阴户带着臀沟都又麻又痛,再加上已经略微肿起的臀肉与大腿,整个下身的痛觉时刻提醒着她,她已经落入了恶魔手里。“再问你一次,枪哪儿来的?你们想干什么?”“……去你妈的。”她还倔强着,全身赤裸的她却好像穿了好几层的铁甲一般,即使是疼痛和屈辱的重压已经让她痛不欲生,她也一样没有屈服,张嘴就是一句脏话,但那声音明显没有刚开始时那么有活力了,她的体力在慢慢消耗,这是受刑的一个阶段。像她这样的硬骨头尖果儿可不好找,得好好享受一下。二爷想着,张口威胁了一句:“不说的话,咱们这一屋的大小伙子可就要肏你了!”“禽兽……”对于这种威胁,她明显迟疑了一下,但她又咬紧了嘴唇,二爷看到她的屁眼在来回收缩着。短暂的沉默过后,她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了四个字:“我不知道。”“敬酒不吃吃罚酒。”二爷冷笑着,一挥手,屋里的六个小伙子全都脱了裤子,各个都硬着y具盯着她。虽然嘴上不说,但她的眼神中还是出现了一丝恐惧——自己的处女要被夺走了,然后还会被这么多人当成泄欲工具,她咽了口口水,皱着眉看向那些光着pi股的小伙子,他们各个的y具都涨着,为首的那个已然走了过来,用y具摩擦着她的xiao穴。刚被拔光了阴ao的xiao穴口被rou棒摩擦得刺痛不已,处女穴口也分泌出了不少粘稠的液体。那人不仅仅是在摩擦xiao穴,他的双手还摸向了那同样红肿的臀肉和大腿,随意的揉捏让痛感更进了一层。伴随着那双大手的揉捏,臀肉被玩弄得扭曲变形,她那被高高吊起的双腿不自主地颤抖着,同时还因为吃痛发出了呜呜的吭声,就算是尽全力,也无法让红肿的pi股摆脱那双大手的摆布。只见那小土匪腰胯一用力,整个y具就向前顶去,硕大的y茎突破了处女穴的黏膜构造,径直插到了xiao穴深处。“——啊!好痛——!”“哎我cao,最近净肏处女了!真他妈爽!”那小土匪叫着,被那从末开发过的肉穴和处女血包裹着的y具传来了极其舒适的感觉,但被插入的少女可就不这么认为了。痛,本来因为抽打和拔毛,整个下体外围都痛得不行,没想到被破处也是如此之痛,还是内在的痛楚。刚才被二爷抚摸带来的高潮酥麻感已经荡然无存,只剩下整道肉穴内部的痛感,xiao穴被撕裂的疼痛、y道被填满的异物感一同袭来,她还是想要挣扎,但那土匪直接抱住了自己被抬高的双腿,y具缓缓退出,然后又插到最深,好像连子宫口都被捅到,让她的身体再一次被刺激和痛感折磨到抽搐了一下。但随后的每一下都是这样,肌肉在刺激下条件反射地收缩着,两道血痕顺着臀缝流了下来,很快就在一次次的抽cha中干涸成血渍,又被xiao穴流出的y水所覆盖。那种感觉让上身也被带动起来,最直观的表现就是她的双乳随着y具的每次插入而一跳一跳,明明在被人正入,却让土匪们有了一种她正在观音坐莲的感觉,那极度色情的乳摇配合上那张还算精致可爱、却咬牙切齿着的脸颊,又让土匪们兽性大发,尤其是正在肏她的这一位,他不断加速,甚至肏得她啊啊地叫出了声,是痛觉和y具的冲击力带来了这种极度的刺激,就算她还在努力克制着,却难以抵抗生理构造上的冲击。“啊呃……禽兽……唔呃……啊……啊……”随着一下又一下的插入,那快速的冲击让她已经无法说出完整的话来,体力在-强-奸中快速流失,她垂下了头,但是眼睛泽狠狠地向上看,盯着那几乎被色欲所占满的土匪,他像野兽一般的插入极其丑陋,又戛然而止,还没等她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她就感觉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