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地泛起了红色,那方形的红印正如左臀上的那下一般,快速地让臀肉由白变红,在浑圆的臀肉上留下了极其突兀的方形鞭痕。只两鞭子,她眼神中的火就被抽火了一半,二爷正对着她,津津有味地看着,心气的变化自然逃不过刽子手的眼睛。不过如此。二爷想着,露出了一道冷笑,随后张口骂那两个行刑的土匪:“用点劲儿!没他妈吃饭吗!平时怎么教你们来着!”这声叫骂果然有效,那两个小土匪都害怕二爷,直接用上了全身的力气,那两个土匪左右开弓,一下又一下的皮带都抡圆了抽打在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唔……!女孩不停地呜呜叫着,嘴巴被堵住、双腿和腰部都被紧绑在刑架上的女孩,只能无助地小幅度扭动着大腿和pi股,但这样微不足道的对抗自然抵挡不了两个行刑者的皮带,似乎她整个人的存在只有正在挨打的pi股是有意义的一样,已经不自主流出了泪水的双眼只能绝望地看着那两个色眯眯的土匪重复着那套cao作:把皮带蘸水、抽打、再蘸水、再抽打的循环,她死死地咬住嘴里的破布,不想让自己惨哼出声,可每一下皮带落下时,她的嗓子还是自顾自地发出悲鸣,身体也会痛得一颤。而她能感觉到的,除了双腿张开、被皮带抽打pi股带来的剧痛,就只有羞耻,和那条被皮带上甩下来的凉水打湿的内裤,给她的私处带来的阵阵凉意。她无法像刚开始一样细腻的感受着抽打,因为脑子里反馈回来的就只有:痛。痛觉在不断积累,随着她的pi股被一道又一道的方形鞭痕所铺满,整个pi股火烧一样的痛,这痛觉还蔓延到了大腿上,大腿自然也是他们的抽打目标,直到膝窝上方为止,整条大腿的后侧都被皮带抽过了一遍,呈现出了深红的颜色。二十下很快打完,这杀威棒无非是为她的心理来了一记重击,本还一心求死的她感受到了极端的痛苦,她知道这一定不是结束,她无法迎来痛快的死亡。只是仅仅杀威棒就打得她气喘吁吁,不知道他们还有什么变态的招数在后面。她垂着头,感受着pi股上传来的痛楚,泪水从下巴滴落,掉在了衣服上。“二爷,打完了!”两个土匪停下了手,也不敢多动手。被骂了一句的二爷现在是很不爽的,作为徒弟的他俩看得出来,二爷没吱声,他背着手看向那女孩大口喘气的模样,伸了伸下巴,示意拿掉那女孩嘴里的绑布。她大口喘着气,脑门上也渗出了一小层汗液。“问你话,枪哪儿来的?”二爷往刑架处凑近,眯着眼问道,而那女孩虽然红着pi股、流着眼泪,但还是一口口水啐在了二爷脸上。“天杀的土匪!……你们……你们丧尽天良……”见状,小土匪马上给二爷递上了毛巾,二爷的眼神又沉下来了不少,但似乎眼里的兴致更浓郁了一些,所谓拷问,就是要拷问这种硬骨头才有趣。二爷慢悠悠地伸出那只满是茧子的老手,两根手指隔着一层小内裤,在她的私处缓缓摩擦着。“别用你的脏手碰我!”她努力地扭动着身体,试图让下体脱离二爷的掌控,可绑得太过严实,只能在pi股通红的情况下,被随意玩弄着xiao穴。就算是隔着一层布,但那手感依然非常清晰,被老土匪玩弄的屈辱感涌上心头,让她再次破口大骂:“你这个老不死!就他妈知道欺负女人小孩!你个变态——”最新地址≈65301;≈65364;≈65302;≈65364;≈65303;≈65364;≈65304;≈65364;≈65294;≈8451;≈12295;≈77;二爷的手法非常精湛,就算女孩在叫骂,他还是几下就把那末经人事的少女摩擦得满面潮红,她还在用眼刀刮着二爷,用只能用普通来形容的脏话发泄着,可二爷不以为然,他的手指渐渐加快了动作,白色内裤上很快就明显地看到水渍,少女那语无伦次的叫骂中也开始夹杂着娇喘声。“——你这个老王八蛋……嗯嗯——你一定会遭报应的……”“啊——”内裤上的水荫在一声娇喘中迅速扩大,伴随着那少女抽搐的身体和高高昂起的脑袋,她高潮了,在土匪的刑架上高潮了。“刚挨完打还能高潮,看来也没有那么硬骨头嘛!”二爷笑道,几个小土匪也跟着一起哄笑,这梗加深了她的羞耻,在高潮的余波消失后,她抬眼怒视着二爷:“有种就杀了我啊……我才不怕你们……”可她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自己的小内裤被人用手抓住,那把剪子马上凑了过来。咔擦。连接着臀沟和私处、已经被y水沾湿的内裤从中间被剪断,稚嫩、且分泌了许多粘液的xiao穴被露了出来,一起露出来的还有那不算茂密的阴ao。咔擦、咔擦。白色的三角内裤被剪刀的三次开合变成了两片薄薄的布料。被一把从她的身体上拽下,扔到了地上。“你——”不等她继续张口,二爷一个闪身,那两个小土匪就凑了过来,一左一右,一人抓住一根阴ao,猛地一用力,就把那弯弯曲曲的毛发拽了下来。“啊——”她那到了嘴边的叫骂直接转换为了叫声,刚刚高潮过的身体,下体正是最敏感的地带,猝不及防的疼痛让她没来得及咬紧牙关,突兀地喊了出来。然后她马上闭上了嘴,咬着嘴唇忍受着被拔阴ao的痛感,可她又发现二爷拿着剪子来到了自己的身侧,此时已经抓住了自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