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们那玩意都割掉!你们这帮畜生,老天爷不会——”那女人骂了一半,二爷就乐呵呵地捏住她的腮帮子,把“加了料”的墩布又塞回了她的嘴里,然后放下了那女人的发髻。就算如此,那女人的挣扎还是没有结束,她试图要挣开木枷的束缚,但那谈何简单,手腕和脚腕上的红印与磨伤已经表现出了这一切有多徒劳,但她还在继续着,恐怕是脑海中的恐惧已经全都转化为了愤怒。二爷自然很懂这种心态,她的反抗还不是最剧烈的,只要堵上嘴,情绪没有了出口,就会继续转化,等到受刑者的心气全都转化为恐惧和脆弱时,拷问就结束了,这个过程往往最需要的就是痛苦。“四爷,以前打过军棍吗?”二爷转身去翻他的刑具箱,随口问着。“打过。”“打过女人吗?”“打过,还是毛子的女人。”“呦呵,这新鲜啊,啥时候的事儿?”二爷来了兴趣,专门回头看了一眼四爷,四爷此时正在观察那副四孔枷锁的构造,并没有在意二爷在做什么。“二六年,在张宗昌麾下,管白俄兵的时候,有个毛子女兵偷了一个营的军饷,张老狗让我好好出口恶气,我就当着那个营的小伙子面,扒了那毛子的裤子,打了一百军棍,打的她血肉模糊,pi股都烂了。”“我cao,那可老爽了吧。”“对我而言是奉命行事。”四爷其实并不能完全理解二爷那种程度的施虐快乐,他只是个执行者而已,古板的执行者。虽然一个女人光pi股挨打还是会让他的雄性荷尔蒙激发起来,但要说的话,他还是更喜欢直接和女人做爱。“嘿,你还是不懂啊他四爷!打pi股,打女人pi股,尤其是这种倔女人的pi股,女人越凶,打的她吱哇乱叫时就越痛快!”二爷说的头头是道,从箱子里掏出两块实心的大木板。放在手里掂了掂重量,嘿嘿地乐了两声,转头走了回来:“既然四爷打过,来比一比?”“比什么?”“过去大清朝有个讲究,这打pi股讲究一个内伤。有些新手就知道用蛮力,几下打的皮开肉绽,血次呼啦的,十天半个月也好不了,这咋能再打嘛!人家那打人的老手,打完的那pi股,表面就是红肿,实际上里面的肉打的稀烂,疼的犯人死去活来!”说着,二爷把一个木板扔给了四爷,自己也拿着一块板子空挥了两下:“咱就比谁先给这娘们打尿,怎么样?四爷先打尿了她,二爷我就留她一命,看能不能套点东西出来。要是二爷我先打尿了她,那四爷别拦着,等听三爷的吩咐套完了情报,这娘们归咱处置!咱可好久都没剐人了!三千二百刀,一刀都少不了!”“其实我不在乎,只要三爷说的事儿您答应就行。”四爷摸了摸那块板子,这板子有一指厚,一个手掌那么宽,小臂那么长,抡圆了打pi股的话,绝对杀伤力十足。拿着板子,四爷那壮硕的身躯站了起来,松了松筋骨,发出了关节的响声:“不过既然二爷有雅兴,那我龚剃头可以陪陪。”四爷是真的不在乎,道上诨名剃头的他,手上也沾满了人命。虽然赌注很无聊,但四爷还是应了下来,毕竟二爷是这寨子里不能缺少的一部分,就当是哄他开心也好,无非是继续做着以前在做的事情。二爷扶稳了那女人的pi股,往手上啐了两口唾沫,女人呜呜地哼着,就算没有说话,二人也能感受到她的怒火。二爷对着她的脑袋踢了一脚:“还哼那?打一顿就不哼咯!”“二爷再讲讲,什么规矩?”四爷看着女人的pi股,把板子放在上面比划了一下,这板子勉强可以覆盖整个pi股的三分之一,但如果只打一瓣pi股的话,挥起来会更舒服,也绝对会更疼。看着二爷手里那一模一样的板子,四爷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他眼看着二爷拿起了一碗猪油,往女人的pi股上抹着,把臀肉和大腿抹的油光崭亮,有如四爷那溜干净的秃头。“简单!你打左边,咱打右边,打一下停一会儿,打到她尿就行,大腿和pi股都打!”最新地址≈65301;≈65364;≈65302;≈65364;≈65303;≈65364;≈65304;≈65364;≈65294;≈8451;≈12295;≈77;“咱先开始!”二爷说着,扬起手来,抡圆了板子就是一下。啪!这封闭的房间甚至出现了回声,板子落在pi股上,马上留下了一个方形的印子,她疼得昂起了脖子,眼睛睁得溜圆。如果她的嘴巴没被堵住,恐怕这一下能打出杀猪般的惨叫。但她只能哼着,那声音好像在气管里转了好几圈,却找不到出口,犹如要把肺憋炸一般的吸气声在胸腔里打转,最后从一声呼气中流了出来,随着那口气,她垂下了头,精神头一下子减了大半,但眼神好像更为怨怒,二爷就爱看这个眼神,他收回板子,看着她白皙pi股上留下的方形印记,印记的边缘带着更深的红色,那方框好像把pi股分割出了一块,淡红色快速填满了那个大框。她的肉体在发抖,这一下似乎真的很疼,哼声足足持续了十来秒。二爷的嘴角露出了难以抑制的微笑,随后一摆手:“四爷,您请好儿吧!”“嗯。”四爷点了点头,随即把板子放在她那撅高的臀肉上,板子覆盖了左半臀肉的臀峰处,这就是四爷的目标区域。右pi股还疼得要命的女人又感觉到左pi股瓣上一凉,她马上扭过来看向四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