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看到那个壮汉扬起了板子,一下木板带着破风声落了下来。啪!这一声比刚才大得多,四爷毕竟块头大,力量比二爷不知大了多少,虽然他有意收力,但这一下的威力依然远大于右边那一下屁板。“——!”先是巨大冲击力带来的麻木,然后是连同阴部和屁眼一起波及的冲击力。随后痛感才传过来,好像pi股上没有触觉,只剩下又麻又疼的感觉一般。“呜呜……”她的眼泪直接从眼眶中流了出来,随着一下昂头甩了出去。这一板子把她打的摇晃起来,她下意识想要屈膝,手脚却被那四孔枷锁铐得严严实实,膝盖一弯,反关节的手腕又逼得她动起了肩胛,终于她荡了起来,只套住了腰腹的绳子开始打转,她的光pi股在屋里转了好几圈,绳子打起了螺旋,又被二爷反向转了回来,随即一脚踩住了枷锁。啪!臀腿交界处又有一板落下,这一板子和上一下没有一点相交,两个方形的板痕恰好连在一起,这是二爷的手艺。完好的肌肤又被板子狠狠抽打,她的呼吸变的深切急促,虽然已经没有之前那么惊吓,但这痛感没有丝毫减弱。她只觉得自己的pi股越来越痛、越来越热,新增的痛感和右pi股上的第一板连在一起,她夹紧了pi股,那有点肥硕的臀肉几乎挤在了一起,想要借此抵御一些疼痛,豆大的眼泪开始掉下来,脑海中那个宁死不屈也要和土匪作对的自己,已经开始了松动。“他四爷,踩着点儿那铐子,不然这pi股乱转,不好打。”二爷示意四爷像他一样踩着那块木枷,四爷也没废话,一脚踩了上去,女人只觉得枷锁上的压力变大了许多,枷锁被沉重地压在手掌和脚掌上,让她只能摊开手掌撑着地面——这会让pi股撅的更高,也就意味着更多的痛苦。等到她的挣扎呜咽基本结束,四爷也对标二爷的落板位置,一板子打了下去,他又收了一点力气,但还是打得她浑身发抖。那pi股被四下板子整个打红,她弯曲膝盖躲着,感受着那股痛觉,然后发出呜呜的惨哼,手指想要握拳,但是铐子上传来的压力又让她的胳膊几乎没有抬起来的空间,只能用五指抠着泥土砌成的地面。“二爷这板子位置太准了,我没法跟二爷比。”四爷夸了一句,让二爷得意地哼了一声,又准备继续往下打。可二爷看着她那绷紧的红pi股,皱起了眉:“这pi股这么揪着,不好看,四爷你等一下。
”二爷左找右找,从屋外拿来了一根冻胡萝卜。那根又粗又长的胡萝卜上面还沾着点地窖里的泥。”下午刚拿出来,寻思炒点菜呢,现在拿来玩会儿,一会儿再喂这破鞋吃。”“这是准备做啥?”四爷有点不解,只见二爷理了理胡萝卜缨子,又往萝卜本体上抹了不少油脂,拿着它慢慢靠近了那女人:“pi股松开,不然可得疼死。”二爷拍了拍她的pi股,可她哪肯松开,她已经沉浸在了疼痛中,又因为极度的羞耻和无助,几乎已经无法听清二爷说的话,二爷见那pi股依然缩在一起,也不在乎,他强行扒开那两瓣pi股,把胡萝卜较细的那一端对准了她的屁眼,塞了进去。那根大胡萝卜个头属实不小,缨子也长,最粗的根部直径都能有五六厘米。她只感觉到一根又大、又粗、又凉得像冰的锥状物冲破了肛门括约肌的阻拦,径直塞进了她的直肠。“呜呃——呜呜呜——”她无力地反抗,扭动着身体,却只能感受到柱状物越来越大,进入得原来越多,几乎要塞满她的后穴。那点油脂的润滑几乎是杯水车薪,她的肛门几乎要裂开,传来撕裂的疼痛,但没有流血,因为虽然是第一次被打pi股,却不是屁眼第一次被扩开,她的肛门括约肌也因此有了更坚韧的特性。“这破鞋的屁眼也被人肏过,嗬,真他妈的贱!”二爷笑骂着,胡萝卜也完全没入了她体内,只留下一堆蔫蔫巴巴的缨子从两瓣红pi股中间冒出来,看着非常可笑。直肠里被塞进了这种巨物,她又试了试绷紧pi股——做不到了,就连从屁眼处冒出来的萝卜缨子,也阻止着屁眼的收合,这意味着她不能绷紧pi股挨打了,之后的板子只会更直接、结实地揍在pi股上,没有一点的抵抗和防御。“胡萝卜在地里可不就是这么长着的吗!”二爷拍了拍手,又拿起了大木板,对着她的大腿就是一板子下去。大腿可要比pi股敏感得多,她又被打得弯曲了腿,可还没等她缓过来,四爷又在另一边的大腿上揍了下来,然后又是左、又是右——一边四板,板痕布满了她的整个pi股,也给她的pi股与大腿都染上了一层浅红色。但土匪没有可怜这个眼泪汪汪的女人,第二轮的大板马上落下,当新的抽打和旧的板痕重叠时,她只感觉到这一下抽打让pi股比之前还疼了好多倍,又一板,又一板。挣扎中,她的西裤已经滑落下去,整个下身几乎都暴露在空气中。他们的每一下板子打得都很重,从臀肉上传来的冲击连直肠里的胡萝卜都会跟着乱晃。这种几乎等同于肛交的刺激让她的私处不知不觉间湿润了起来,再加上萝卜缨子乱晃时不时会擦到光溜溜的y唇上,更加重了这种情况。被土匪打pi股打到湿润,骄傲的她又一次被折辱到了心神。但pi股上火辣辣的痛觉根本让她无法享受那一点点的快感,她的头随着每一次板子的落下而乱晃着,这是她唯一可以发泄痛觉的方式,屈着的大腿随着绳子的拉高而被迫绷直,那颤抖着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