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气中的大pi股被打成了深红色,但板子依然在不停落下。啪!啪!一左一右的交替板子,让她痛不欲生,鼻涕眼泪都流了满脸。“所以三爷为啥不亲自来跟咱说呢?跟咱见外了?”二爷一板子打下去,快感已经浮现在了脸上,看着那萝卜缨子随着一下板子而乱晃,他迫不及待地想把下一板子打上去。不过他毕竟是老行刑者,还能若无其事地跟四爷聊天。“不会。”四爷说着,又是一板子落下,打的女人呜呜直哼,还咳嗽了起来。那肉穴处流出的晶莹液体甚至开始反光,伴随着萝卜缨子的颤抖若隐若现。“三爷好像有点担心。”“担心啥?”二爷开始给那女人的pi股上第三轮色,大红的pi股虽然比左边的颜色要淡一些,但肿起的高度可明显要高于左边,这就是他所说的技术,想必几天过去,右边pi股会比左边恢复的好很多,可能三四天就能恢复原样,到时候就能再打一顿了。“担心有水线子(卧底)。”四爷说着,手上的板子没停,那女人一下一下的身体抽搐表示着疼痛仍在继续。但实际上现在的板子落下已经没有第二轮痛了,因为她的pi股开始有些麻木,钝痛还是会传来,还是让她几乎失去了思考能力,但至少pi股已经习惯了挨揍,虽然这对她而言不是什么好事儿。“他妈的,这趟活儿不是老八介绍的吗?老八平日里就跟大爷关系好,听说从张大帅活着的时候,老八就是大爷的侦察兵了?”“是,所以不敢乱猜,也就是我来跟二爷说这种事。”“他妈的,你还真敢说……等一下,这破鞋不能留了——”二爷突然冷下脸来,看着那因吃痛而哼着的女人。而四爷则毫不在意,又是一板子打下来,疼的那女人脑袋乱甩,发髻几乎甩乱了开。“不怕,她又不会离开你这屋,至少不会活着离开吧。”四爷摸了摸刚被自己打过的pi股,那pi股的表皮已经变得粗糙,木板的收纳轮抽打让pi股肿了起来,用手一碰马上就会变白,松手就会再红回去。大腿上也是这样的情况,只不过大腿上的肉更脆,不像pi股肉那么有弹性,恐怕再打一会儿,就会被打得裂开。于是四爷和二爷心照不宣地,从第四轮抽打开始就只打pi股,留下那红透了的大腿不去碰。毕竟大出血还挺麻烦的。“四爷说的也是!就让我挨个拷打吧。”二爷很快明白过来,于是又一板子打下去,那女人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哼哼声也在渐渐变小。【土匪黑话:水线子——卧底。打入土匪窝内部,想要颠覆土匪老大或者干脆就是剿匪的官兵,这种土匪一般会隐藏的很深。】四爷抡圆了的一板子打在pi股上,那闹海混沌、pi股麻木,手脚都疼得要命的女人,在一声几乎是嘶鸣的哼声里,喷出了一股黄色的液体。那尿液断断续续,打湿了露出来的萝卜缨子,又喷的很远、很零散,像是打猎用的霰弹枪,呈锥形地喷了出来,在地上留下一滩尿液。“二爷,承让了。”四爷反持木板,报了个拳,二爷摆了摆手,表示愿赌服输,他蹲下身子,又掏出了那块墩布,抓着女人的头发问道:“破鞋,现在愿意说了吗?”“……你们这俩王八蛋……我一定要……宰……”她被打的满头大汗,有气无力地吭着,满嘴的恶臭和流下来的鼻涕混在一起,虽然pi股上的剧痛让她已经不在乎这些了。“嘿!还他妈是个硬骨头!”二爷有些气恼,马上对着她的pi股补了一板子。“啊——!”她哀嚎出声,然后又是一板落下,她被打的翻白眼,自尊终于倒了下来,她垂着头,小声说道:“……pi股……pi股好疼……别打了……”“我知道你不想挨打——”二爷摸着那被打肿的pi股,又转了转她屁眼里的胡萝卜,惹得她的哭泣声越来越大:“说吧,别给自己找罪受了。”“我……呜呜……我叫司马丽……是一个训导主任……”“训导主任是啥?”二爷看向四爷。“就是管学生的。”四爷见多识广。“管学生的被打pi股了!真好玩儿!继续说!谁破的你的处?”“……是……校长……日本人……野原真司……我是他的……按日本话说叫……专用便器……”“屁眼也是被他肏得?”“是……呜呜……”她pi股上的痛觉随着pi股表皮的冷却而渐渐舒缓了不少,但胀痛和钝痛还在继续肆虐着,她还是疼得掉眼泪,这眼泪不只是痛、还有懊悔——为什么非要逞英雄呢?名为司马丽的训导主任,那个被学生们闻风丧胆的强势女性,如今居然被打着光pi股,还说着本该无人知晓的秘密。“继续说,家里啥样子?”四爷跟了一句。“无父无母……有一个表姨……但跟着老蒋跑去了重庆……”“你怎么不去?”“我……唔……我从、我从北平就跟着太君了……跟着皇军一路打到了苏州去……”“还是个老汉奸了嘿!”二爷指着那个光pi股的女人说着,随后又是一板子打在pi股上,司马丽被打得喷出口水来,然后剧烈咳嗽,咳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我只想……咳咳……只想活命……”司马丽断断续续地说着,又是一股尿液喷了出来,括约肌在不停地收缩,让萝卜缨子动来动去。“咱不管那个!汉奸就是汉奸!好,那继续说,你这车要去哪儿?”“……满洲国,去长春……”“干嘛去?”“……坐船去日本,去京都大学……”“啥大学?”二爷又被名词难住,摸得着手里的木板子,却摸不到头脑。“京都大学,一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