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夹杂在抽泣声中,巨乳下隐约可见的肋骨痕迹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快速抽动着。四爷收了力,在她的左侧奶子上留下了一个红色的五指印。“我刚说过了,现在我问你,上晾逼架意味着什么?”四爷的大手转而抓住了她那洁白的玉颈,但何一洁刚才被四爷掐的只顾抽泣,根本没记住他说的话,只是一边摇头一边目击往后缩头,试图摆脱他的大手。四爷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从架子一侧拿下来了一把散鞭,那本是放羊的才会有的散鞭,几股皮革编在一起,抽一下就能让羊群跟着走。但它出现在这种场合下,就意味着它会被用在人类身上。四爷没有废话,松开了她的脖子,对着那对乳房就是一鞭,这一鞭抽得两边奶子都往上跳了一下。何一洁感觉到自己的双乳上传来了割裂般的疼痛,双乳上也出现了五道清晰可见的鞭痕。“啊——!!!”她马上惨叫出声,这种打成股的皮革抽在奶子上马上就起了棱子,甚至还有深红色的血点。可不等她喘息,散鞭就一下一下地抽到了她的奶子上,打的那两坨白肉不停跳动,何一洁叫的撕心裂肺,身体的扭动让自己的大奶和pi股都不停地晃动,吸引得在旁围观的守卫都咽了一口口水。啪!四爷像个骇人的机器,用固定的节奏抽打着何一洁的乳房,散鞭在空中划过,那种让人心头一冷的破空声不停地回荡在空气中。“好痛!不要打了——啊——”何一洁的惨叫让她的喉咙都变得沙哑,她一边哭喊,一边还有豆大的泪珠从眼角滚落,她的头发被挂起,摇不了头,双臂又被绑在身后两侧的架子上。这时牢房里的师生们才明白,她那被迫挺起的乳房不是为了让人揉捏,而是为了便于抽打。啪!啪!散鞭的声音中,何一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只十来下,就让她的奶子上几乎没有了一块好肉,本来白皙又诱人的巨乳在几分钟内就被鞭痕铺满,一道道深红中夹杂着淤血的棱子跨过了两座乳峰,留下了带来剧痛的伤痕。“呜呜……啊!”惨叫和哭泣的声音在屋里回荡,因为屋里过于寂静,甚至还有了回声。剧痛让她的头上伸出了汗珠,身上也冒了不少冷汗。乳头被抽得高高挺起,充足了血,那两个最脆弱的点上传来的痛觉更让何一洁感觉自己身处地狱。可是在剧痛之余,她居然还感觉到了一股酥麻感,那是下体传来的感觉,她的下体正在渐渐湿润。但她来不及思考为什么自己会湿,啪!四爷的散鞭又抽在乳峰上,看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何一洁,四爷把双手背在身后,微微弯腰,看向了她的脸:“再问一次,上晾逼架意味着什么?何老师?”“呜呜……挨、挨打……”她不由自主的抽泣让她难以说出长句子,此时的她早已忘记了自己教师的身份,她现在的表现让四爷知道,这个灰渣子已经几乎练成了。只不过,她需要承担的是杀鸡儆猴的作用,要让在场这些捂着嘴看着的女孩知道,绝对要听话,日后兄弟们使用的时候,也可以少闹一点事。“不错,挨打。”四爷伸手,一把拖住了何一洁那伤痕累累的乳房,他的手指用力,开始不断揉捏着,二次伤害的剧痛让何一洁的身体再次开始剧烈颤抖,那张本来精致的脸蛋早已哭花,此时正因为痛苦而扭曲着,但四爷没打算放过她,只是一边揉捏,一边继续问:“还有呢?”何一洁绝望地看着四爷,眼眶中的泪水不停地打转、然后流下来。每当四爷的手用一点力,她都会轻叫一声,虽然没有乳房挨鞭子时那么惨烈,但她嗯嗯嗯的鼻音,也的确能让整个地牢的人都感觉到她的痛苦。“问你话呢。”四爷那块头又壮又凶,何一洁现在一看到他,就想起腹部那两记重击和乳房上的鞭打。她根本说不出话,只是盯着四爷那张恐怖的脸,伴着四爷在乳房上持续带来的痛觉,在她的脑海中,那张结实、没有头发的脸在急速放大,好像传说中的巨神,压的她喘不上气来。“哑巴了?看来还是不听话。”四爷冷漠地说着,手则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何一洁开始猛烈地摇头,但还是没有说话。她脑海一片空白,只是凭着本能在恐惧着,她被绑得严严实实,根本无法逃避,她不想再挨打了,又——真的怕到说不出话来。可土匪是不会同情她的,四爷的嘴角动了一下,皮笑肉不笑地展示了自己的愉悦。他的手开始收缩到了乳头附近,用力地在乳头上掐弄,疼得何一洁再次发出惨叫。而四爷的嗓音完全没有被惨叫声掩盖,他的声音依然在牢狱中的师生们耳边响起:“就算上了晾逼架,也必须得挨肏,你们明白了吗?”说完,四爷松开了手指,那对巨乳又垂了下去,何一洁喘着粗气,浑身上下的力气已经丢了大半,但头发被吊着,根本没法低头,只能靠着头发受力、眯着婆娑泪眼死撑。她看到四爷掀起衣服,褪下了一点裤子,把那根几乎有四指粗细的y具露了出来,那y具挺了上来,戳击着何一洁的下巴:“舔它。我现在开始数数,一,二——”何一洁不知道四爷的倒计时意味着什么,但那一定是让自己会更为痛苦的的数字,她挣扎着,想要伸出舌头去舔那根rou棒,但她没法低头,大铁钩扯得头皮生疼,她的口水从嘴角流下来,正滴到伤痕累累的双乳上。“三十,三十一——”数字还在继续,且还在慢慢加快,终于,何一洁的挣扎以几根头发被扯掉为代价,让她的脑袋低下了一点,她的舌头也终于碰到了那根rou棒的顶端,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