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寻死,站出来,我我会满足你们的愿望。”四爷从来只说实话,他知道被抓来的肉票都有侥幸心理。“不想死”是人类的天性,就算是被轮-奸-过的姑娘,也会抱着那一丝愚蠢的希望,幻想着苦海结束的那一天。地牢里鸦雀无声,所有女人都在看着他,正如他所料,没有人回应他那死亡的邀请,接下来就要让她们知道只要听话就不会死的事实。四爷清了清嗓,继续说道:“既然不想死,你们就要按寨子里的规矩来生活,只要听话,活命不成问题。”“对你们这几个男的而言,规矩很简单。”四爷看向那两个男老师和七八个半大小子:“你们伺候牲口,拉磨,扫雪,只要干了活,黑云寨就有你们的饭吃。每天鸡叫起床,天黑了,自觉一点回地牢来,触了规矩就打,没商量,懂吗?”“女人则要负责满足寨子里的兄弟们。”四爷回过头来,看了数量更多的女孩们:“用你们的逼、屁眼和嘴满足兄弟们,在寨子里的任何地方都可以。每天傍晚,我会带三个人离开牢房,你们必须听兄弟们的话,被兄弟们肏,如果你们不听话,兄弟们会报到我这里来,然后把你们绑上晾逼架,挂上一宿,让人随便玩。”说着,看守将一个木头架子抬出来,摆在了地牢中间,那玩意有容纳一个人的长度,还有用来夹住腰的铁棍子和捆人手脚的麻绳。四爷正是为此而来,所有女人都目瞪口呆,对于四爷口中的规矩,她们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有的小姑娘已经抱在一起开始小声哭泣。但四爷不在乎,他只是默默走到了架子旁边,坐了下来。“你们必须绝对服从兄弟们的指令,懂吗?”地牢里还是寂静无声,四爷习惯了,这个时候就必须抓一个人来做典型,让这些女人做好准备,尤其是那些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听话的千金大小姐。四爷看了一圈,目光落在一个老师身上,那个一身貂皮大衣的女人看起来很富贵,大约二十六七岁的年纪,还烫着头、涂了指甲。那张脸非常白净,只是恐惧早已爬上了她的脸颊,标志的脸蛋上还有因为难为情而产生的微红。“你,出来。”他指了指那个老师,看守随即打开了她的牢房门。听了这话,那女人的大脑一片空白,吓得只凭本能往回缩,和她同牢房的女老师也吓得不轻,两个人都发出了尖叫,一起挤在墙角。看守没有废话,直接把她抗了出来,扔到了四爷面前,她翻了个身,正看到四爷坐在木头刑架上,那双没有任何感情流露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配合上体型和那一顶锃光瓦亮的光头,吓得女老师傻张着嘴,又不敢动,又不敢说话。“衣服脱光。”四爷发出了简单的指令,但这对一个女人而言简直难于登天。女老师摇着头,身体本能地往后退:“不要……不要……”她重复着,全身上下都害怕得颤抖:“求你不要……我马上就要嫁人——”没等她说完,四爷就一把抓住她的衣领,对着腹部就是结结实实的一拳。这一拳打的她那漂亮的脸蛋扭曲到一起,一口口水喷到了四爷身上。她的双腿脱力,衣领受力地挂在了四爷手上,双手捂住了被打的地方,发出了痛苦的呜呜声。“衣服脱光。”四爷的声音还是没有感情。“求你别——”女老师还没说完,四爷又是一拳下去,打的女老师吐出了几滴血来。被吓哭的女生发出了尖叫,四爷看了她一眼,马上就吓得她捂住了嘴巴。“衣服脱光。”四爷重复着。“别……别打……我脱……”女老师屈服了,她捂着肚子,从牙缝里挤出来了这几个字,四爷一松手,她马上趴到了地上,一手捂着肚子,一手开始脱自己的衣服。绝对的痛苦,压垮了她的自尊。那两拳几乎让她的内脏破碎,她从小到大都没有那么疼过。在学生们的众目睽睽之下,她脱掉了貂皮大衣,旗袍也被她叠好、放在了一边。随后是里衣,脱得只剩内衣时,她捂着肚子,疼的喘粗气。而四爷没有怜香惜玉,他没有感情地说着:“快点,在你的学生面前脱光。”那女老师的脸一下羞得通红,但迫于y威,她硬着头皮解开了自己的文胸,又脱下了自己的内裤,一起放在衣服堆上。一具全裸的洁白胴体就出现在四爷面前,打卷的头发、沉甸甸的乳房上有着反光的光滑乳晕、浓密的阴ao被手挡住了一大半。在她的肚子上,刚刚被殴打的小腹已经出现了明显的淤青。“跪下,双腿分开,双手抱头,让我看看你的身体。”那老师本来还有一丝扭捏,但看到四爷的拳头,又不敢不听,她极不情愿地跪在了地牢那不平整的地面上,岔开双腿,双手放在了脑后,这个姿势让她把那对巨乳挺了起来。这本就是难以想象的羞耻动作,更何况,自己教的学生们此时正在看着自己,她的脸已经羞耻到完全红透,只能闭上眼睛,把头扭到了一边。四爷看了一会儿,甚至没有上手,他就坐在那里,淡淡说道:“给我介绍一下你自己。”这个要求让她始料末及,她张开双眼偷瞄那个自称四爷的大汉,轻声问道:“怎……怎么介绍?”“叫什么,干什么的,家庭情况,感情情况和喜欢的东西。”“这……我……”“快点。”四爷的声音让她感到恐惧,她已经羞耻得无地自容,只是腹部残留的痛觉还在提醒着她:必须听从此人的指令。“……我叫何一洁,是国际学校的日语老师……父亲是……是汪先生的教育部长何海……有一个末婚夫陈叔达……我们准备一年后结婚……”“他肏过你吗?”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