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说我要是受泡泡呀委屈了一定要跟他说。”
“他年轻的时候可厉害了,他还说霄总您小时候五岁还尿床。”
莫霄:“……”
他啧了一声,然后没忍住弹了弹博安脑袋道:“没大没小。”
博安哼了一声。
观测室安静了下来,过了好几分钟,莫霄忽然慵懒道:“按照辈分,你得叫我声哥。”
博安愣了愣。
莫霄:“赶紧的。”
“叫一声听听。”
博安想了想道:“哥。”
莫霄唇角勾起,他靠在椅子上,丢了一个玉坠过去,轻描淡写道:“回礼。”
“别放进嘴里咬也别吃,崩一个角都要赔几百万,懂了吗?”
博安抓着玉坠,看着那通体翠绿莹润的玉佩柔和无比,他耳朵动了动,听到那几百万后,博安立马就套在了脖子上,打了个死结,然后腼腆地跟他说太贵了使不得。
亲眼看着博安打了个死结的莫霄:“……”
他伸手用力揉搓了面前人的脑袋,把他的一头金发揉得乱糟糟的,看着博安瞪着他,他笑了笑,并不说话,而是拉起椅子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观测室外面密密麻麻一堆人,莫广穿着白大褂,见到他出来,低头在本子上打了一个勾。
那群生化人中的黍翔故作熟稔地来到莫广身边,哥俩好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神神秘秘道:“再让我进去看博安一次?”
“你让我再进去看看他一次,我就承认我是你大舅哥。”
莫广没抬眼道:“您已经进去看过一次了。”
黍翔啧了一声道:“我就进去看十分钟,十分钟后我一定出来。”
莫广有点头疼,他低声道:“在您之前,已经有八个人跟我这样说过了。”
黍翔悻然嘟囔了几句,他说博安今晚十二点就开始注射新药剂,这件事谁听到心里都发慌。
没有人能够预料到注射药剂后的结果。
莫广没说话,他隻抬眼看了观测室前的一群人,白驰站在一群人最前面,眼神平静地朝他点了点头,然后将黍翔叫了回来。
白驰隻说了几句话,那群原本嘈杂的生化人顿时安静了下来,空出了一条道给莫广进去。
萧平从头到尾都没有抬过头,而是垂头坐在长椅上,咬着烟蒂不说话,只是在莫广走进观测室时,哑着嗓音说了一句话。
他说,记得给小豹子带句话,说桑月还在外面等着他。
莫广怔了怔,他点了点头,然后走进了观测室里。
观测室里有好几个忙碌的研究员在调试着各种设备,博安躺在病床上,穿着病服,偏着头看上去不知道在想什么。
见到莫广进来,几个研究员知趣地退了出去。
博安偏头望着他,眉眼弯弯道:“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
莫广坐在椅子上,握着他的手低声道:“为什么以为我不会来?”
博安:“我怕你在外头偷偷的抹眼泪嗷嗷哭,不敢进来。”
莫广叹了一口气:“以后少看那些电视剧。”
博安没回答他这句话,只是躺在病床上朝他眨了眨眼睛。
莫广沉默地抬起他的手,然后很轻道:“睡一觉就好了。”
他俯身亲了亲博安的唇,遮瞳下的漆黑眸子温柔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他将博安的手放在自己脸颊旁,轻声道:“乖,听话。”
“什么都不要想。”
睡一觉起来后,一切都会变好的。
作者有话要说:
接近完结尾声辣~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下本应该是开自己的老婆自己养(容关短短再想一个高级有营养的名字,如果没有想到的话,当短短没说)【唯唯诺诺】
冬日落着细雪, 在冷风中纷纷扬扬。
“叮——”
玻璃风铃发出清脆响声,花店的门被一隻骨节修长的手推开。
一个穿着黑色大衣的男人走进花店,大衣挺括, 肩胛线流畅, 男人神情冷淡, 周身气质清贵,漆黑眸子却像一潭死水平静。
正在修剪花枝的花店员工抬起头, 然后笑着道:“今天还是老样子吗?”
男人沉默着点了点头, 他伫立在原地,看着花店员工给他熟练地包好了一束花,递给了他。
外头天色透亮,地上铺着干净薄雪,枝桠上也挂着一层薄薄白雪,花店员工看着黑色大衣的男人抱着花束渐渐远去的背影,不由得看向了花店前台的挂历。
三年了。
在这三年里,无论风雨, 这个周身气质冷淡的男人每周都会来到花店买一束花。
男人话很少,在垂眸时接过花束时,只有无名指上的银戒会露出来,好像表达了什么。
花店员工将目光从挂历上收回,目光似乎带着点悠长的叹息。
她们这家花店不远处就是一家私人医院,男人雷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