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后面压着我、圈着我,支撑着我,他迫使我像个愚蠢的、光溜溜的壁虎,趴在那里任由他Cao干。
周燃舔弄我的耳朵,我抑製不住那种兴奋和刺激,呻yin出声。
就是这么一声,周燃在我体内的器官竟然胀得更大了。
我被顶得眼泪直飙,一隻手贴在窗户上,另一隻手求救似的想抓住什么。
周燃的手覆在我趴在床上的那隻手的手背上,滚烫滚烫的,我觉得自己已经被他灼伤了。
“想象一下。”周燃说,“咱们俩在雪地里做爱。”
我突然嗓子一紧,被周燃脑控了似的,竟然真的仿佛置身白茫茫的雪地,我们两个一丝不挂,半个身子都埋在厚厚的雪堆里。
“你的鼻尖和膝盖冻得通红,屁股却因为我的撞击滚烫滚烫的。”
我反手想要捂他的嘴,希望他收起这些不切实际又下流的幻想。
但却被他咬了一下手,然后吮吸起我的手指来。
周燃确实不说了,他的嘴在忙着做别的,然而我的想象却没有停下来。
在他用力顶弄、卖力舔舐我的手指时,我脑子里不停地出现我们在大雪中做爱的场面。
雪落在我们身上,但激烈的性事让我们浑身发烫,雪花落在上面很快就融化了。
我们在雪地里拥抱接吻。
我跪趴下来,小腿和脚踝都埋在了雪里。
周燃从我身后进入,因为顶得太深,我忍不住用力去抓掌心的雪,然后它们在我手心融化。
又冷又热,是极寒也是火山喷发。
我不停地想象着,刚刚因为提前射Jing而有些疲乏的我再一次开始兴奋起来。
“又想要了?”周燃感受到我身体的变化,我们之间,从他压着我顶弄变成了我引诱他配合我、满足我。
我猛地推开他,转过身来,后背紧贴着玻璃窗,双手圈住他的脖子,直接跳到了他身上。
周燃笑着抱住我,把我抵在窗上。
这样的姿势让我可以低头俯看他,亲吻他的额头。
他再一次进入我,比每一次都更深更用力。
我已经没法压抑自己,在他的顶弄中不管不顾地叫了出来,完全不理会是否会有人听见。
我的放肆让周燃也更加兴奋,他加快速度,干得我觉得自己可能会死在这里。
好在,周燃还不算太狗,在我濒死之时,他总算射了出来。
周燃射Jing的时候,死死地圈着我,脸埋在我胸前,野兽低吼似的呻yin出声。
每一次,无一例外,我享受这个时刻。
周燃的呻yin让我觉得我们的rou体是如此的契合,他再找不到另一个人能让他这么快活。
他会永远贪恋我带给他的欲望的解放,就像他给我的一样。
他射完,我们保持着那个姿势好一会儿才都缓过神来,他还抱着我,而我亲吻着他的头髮一动不动地喘着粗气。
周燃说:“你弄了我一身。”
这时候,我微微起身才发现,我竟然又射了,由于姿势的原因,这一次我射在了他的前胸上,此时我稀薄的Jingye已经顺着他的前胸流到了他的腹肌上。
“这是你的荣幸,你应该对我感恩戴德。”
周燃仰头看着我笑,凑过来咬了一下我的下巴。
他把我抱回床上,小心翼翼地去掉了灌满Jingye的套子。
然后他又一次凑过来,我们接吻,情意绵绵,过分温情。
周燃心跳很快,很有力,他吻我抱我抚摸我,他贴着我的耳朵想说什么,但被我製止了。
我说:“如果是下流的话,可以说。但如果是别的,我们下了床再说。”
我希望周燃明白我的意思。
他笑了笑,闭嘴了。
我不想再听他在欲望缠身时对我说那些山盟海誓肺腑之言了,我要他在冷静、理智不带有任何情欲的时候,认真地去面对那些问题。
我俩都该这样,不能再稀里糊涂了。
我猜周燃是我懂我的——虽然我有盲目乐观的可能。
于是我就一直在等着,等到我们俩从床上下来,洗完澡,换了衣服出门去吃饭,他也没再提那些有关情情爱爱的事情。
他只是问我:“想吃什么?我请客。”
他当然得请客,毕竟刚才我都请他大吃一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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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死冷死冷的。
我这个人除了在周燃的事情上不长记性之外,其他方面脑子转得都很快。
之前一下火车被冻成那个狗样子,吃一堑长一智,再出门的时候我穿了两件大衣,裹得像个木乃伊。
但周燃这个傻缺,要风度不要温度,还嘲笑我穿得太诙谐,结果就是我俩刚推门出去,一阵风巴掌似的呼过来,周燃直接被吹得骂了句脏话。
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我疯狂嘲笑他,然后由于嘴巴张得太大,呛了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