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天化日,朗朗干坤。
明亮的落地窗,我俩就那么大张旗鼓地开干了。
我们住的这是个小平房,但凡附近有人走过,就能看见我俩在床上这样那样。
我说:“你是真不要脸啊。”
周燃一边在我脖子上种草莓,一边给我做扩张,听见我说他,抬头衝我一乐:“这还用说?”
也是,我跟他费什么话呢?
抵抗肯定是没用的,我琢磨着,要是我再抵抗,他可能真做到我迷迷糊糊的时候直接把我扛外面去。
于是,放弃抵抗的我索性闭上了眼睛——咱们眼不见为净了。
反正这地方又没人认识我,就算被看见了,又能怎么样?
人还是得脸皮厚点。
周燃有点儿猴急,扩张做得十分潦草。
我说:“你他妈就不能好好伺候我一回?”
“我哪回没把你伺候爽?”周燃跪在床上,跪在我分开的两腿之间。
他低头戴套,还顺手拨弄了一下我那根支棱着的家伙。
他说:“真亮。”
我眯缝着眼睛看他,又扭头看了眼窗外。
这会儿雪下得更大了,能见度变得很低,我稍微放心了些,只要没人趴在我们窗户上,我俩干这事儿应该就不会被发现。
但该吐槽的话我还是要说的:“知道亮你还不去拉窗帘?怎么不晃瞎你呢?”
周燃戴好了套,直接抓住我的脚踝,我两条长腿就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屁股被托起来,我下意识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周燃顶在了我的xue口处,坏心眼地一笑说:“我是说你那儿冒出来的水儿亮。”
我还没来得及骂他,他已经顶了进去,顶得我一个恍惚,Jing神错乱。
“放松。”周燃一巴掌拍在了我的屁股上。
可能是因为刚刚在外面冻着了,也可能是因为光线太亮我不适应,今天我确实有点儿放不开。
我睁眼看他,周燃一丝不挂的样子还是像当年那样吸引我。
我抬起手费劲地抓住他肩膀,同时两条腿从他肩上滑了下来。
突如其来的变换姿势,周燃很默契地配合着我。
我圈着他的脖子坐起来,坐在他身上,让他插得更深。
我跟周燃几乎是同时呻yin出声的,因为爽。
他抱住我,亲我的肩膀,亲我的耳朵,舌尖往我的耳朵里面探。
我的耳朵实在敏感,被他这么一弄,浑身过电似的,酥酥麻麻,他手指顺着我的后颈往下慢慢滑,滑到我的股封然后猛地开始顶弄。
我就说,周燃最清楚怎么让我兴奋。
就这样没几下,我开始燥热起来,开始渗出薄薄的一层汗,也开始放松了下来。
我跟周燃谈恋爱时但凡做爱就恨不得全程接吻,从头吻到尾,他后入我的时候都要凑过来掰着我的脑袋和我亲个没完,有时候我都觉得我脑袋快被他掰下来了。
我倒是喜欢这样,接吻让我觉得我们之间是有爱的。
但有段时间,我俩心里的隔阂大概比跨海大桥还宽,逾越不了,接吻就少了,就算吻,也没那么情意绵绵。
可最近,那种感觉又回来了。
我觉得这似乎预示着什么。
周燃吻我,吻得格外热烈。
他猛力地顶弄,顶得我一度想逃,但又被他拽了回来。
大雪纷飞的窗外,我隐约听见有嘈杂的人声,好像是一些没怎么见过雪的南方人在惊喜地欢呼。
我紧张地扭头要看外面,结果被周燃咬了一口下巴。
他对我说:“不许看别人,看我。”
然后我就被他按在床上,抓着我的腰,像要弄死我一样死命往里插。
我脸埋在两隻枕头中间,叫得怕是隔壁邻居都能听见了。
我反手想要抓住什么,周燃把他的一隻手递给了我。
我们十指紧扣,在他猛烈地一阵抽插之后,我成功射出来,把干净的床单给弄脏了。
射了之后,我整个人虚脱一样瘫在那里,一口气还没喘完,又被周燃拽下了床。
他几乎是拖着我来到了靠近露台那边的窗前,这边没人能过来,除了我们自己,也就不担心会被看光。
我光溜溜地贴在冰凉的窗户上,周燃从后面顶进来,对我说:“你把窗户都给弄脏了。”
是,我还shi着的Yinjing蹭在了窗户上,Jingye也蹭在了上面。
当时我就在想:妈的,等会儿让周燃洗床单,洗完床单他得把窗户也给人家擦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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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人不能一直盯着雪地看,时间久了会雪盲。
我们窗外,白茫茫的一片,快把我给我亮瞎了。
但因为周燃这个狗东西趴在我身上,把我压在玻璃窗上,我想扭身去别地儿也没用,于是为了自己着想,我隻好使劲儿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