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绿的花瓶里,含羞的白玫瑰根jing汲取了足够的水分,悄然绽开花苞。
规制的皮毛裙子被剥下,一起掉在地上的还有她贴身的内裤。
他的舌头在光裸的身体上舔舐亲吻,捏住她的脚踝,从后足纤细的跟腱处到丰腴的大腿上,是shi淋淋的一条水线。
双腿被分开,腿心的性器暴露在空气里,她回过神来,扭动身体回避他的欺压。
“你就这么讨厌和我做?”
瞿波伏在她身上,按着她的双臂,迫使她和自己紧紧相贴,在紧抿的唇部轻啄一下,用温柔地语气问道。
“我们本来就不应该这样。”
“不应该哪样?不应该和前男友再续前缘,重逢后去开房。”他轻轻笑起来,好看的眼睛弯成月牙,自问自答道。
她垂下眼皮,偏头躲开他的鼻息。
“我有点嫉妒了,为什么你愿意和他们做,和他们纠缠,就只讨厌我?”
咬她唇瓣,边用委屈的语气说着小心的话,边重重合下门齿在薄唇上留下伤痕。
“我哪里配不上你!”
她呼痛,紧闭的齿关松开,瞿波送入两根手指拉出舌尖,探出自己的舌头与她粉红的小舌起舞。严熙呜咽着呼喊,被人拿捏的舌头酸痛,不多时,他心满意足地放开,嘴唇贴上她的,慢慢地勾起她乏力的舌,攫取那上面的温度。
“看在我那么多年追求你的份上,也发点好心给我一个机会吧。”
严熙刚从一场濒临死亡的窒息里活过来,她如缺氧的鱼,在竭尽可能的抓取氧气。
没等她的回答,他自顾自地拉开自己的门链,放出被束缚的性器。
“只是多个炮友而已,我也可以让你舒服。”
他贴近她的耳边,在她粉红的脸颊上擦过,小猫似得亲昵求爱。
“如果你谈了男朋友,或者准备结婚,就告诉我一声,不用你多说一句话,我会自己离开。”
松软的深褐色头发占满视野,脖子上有软体生物爬过的触感,呼吸骤然一紧,胸口如刺入银针般疼痛。
“花,你不收的话,我就种在你身上好了。”瞿波不再隐藏自己的想法,明晃晃地摆出自己的恶意。
碍事的毛衣被他推上去,拉过头顶,形成天然的手铐,光洁的rou体一览无余,他满意地欣赏自己的杰作——左胸上的一块红印子。
狂风骤雨的啄吻落下,在白净的胸口留下痕迹,平原不再是白茫茫一片,红的紫的不管大小种满了所有位置,荒芜被开垦,身体的主人难过地掉下泪水。
满意地舔过嘴角,胀起多时的阳具顶部淌出ye体,他的目光放在下身的rou唇上。
拨开肥嫩的rou唇,藏在其中的花xue如害羞的少女,猛然收紧,躲开他凌冽的审视。
瞿波只觉得她可爱,xue口同她一样口是心非,他握住自己的阳根推进,撞开层层rou褶,直抵那甬道的深处。
严熙挣扎上半身想要坐起来,推开他插入的阳具,抵抗间,被他拉着腿根拖回来,两人的性器又重重地撞上,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瞿波,不要。”她哀求道。
“为什么?你刚才说我们不合适,可是你看,我们交合的地方不是很合适吗?”
“瞿波......”她哽住了,喉咙好像吞下石子。
他揉了一把她的tun部,浅浅地动起来,靡红的ru果在荡漾,肚子上的白rou也在波荡。
注意到眼前晃动的波浪,瞿波揉捏她小腹的赘rou,邪恶地说道:“过年回家的伙食这么好?吃出来这么多rou。”
说完,似乎想到什么不美好的记忆,嘴角的笑容收敛,眉宇间换上凝重的神色,将她环腰抱起,扯下累赘的衣物,手掌抵在她后颈上压下。
严熙换了姿势,手上的囚禁虽解开,但她还是第一次尝试这样屈辱的姿势,他加在她身上的力道还是一样重,以至她在被后入的状态下还是挣不开他。
她扳着沙发的扶手,额头抵在上面如乞求赦免的罪人,皮rou相撞的声音挤满房间,请求和痛呼都被淹没。
掐住她的腰身——尽管他说她胖了,可这里的线条还是一如既往的柔美——找到了舒适的状态,他愉悦地吹起口哨,扬手在tunrou上拍下一巴掌,响亮的巴掌声增加了一重感官刺激。
“舒服吗?”他撞上她丰满的tun,弹跳的tunrou让他发狂,声音也扭曲起来。
“轻一点,瞿波......”
“所以你是舒服了,对不对?”
“求求你,轻一点......”她再一次收下他的撞击,眼里沁出泪水,滴答掉在扶手上。
“好好好,只要你舒服,都听你的。”他轻快着应下。
那阳具时而浅出,时而深入,每一下撞进来的力道都不可预料。
“唔......”
指节发白,痛苦弥漫了视野,她小声抽泣起来。
瞿波扶着她的腰部,指缝间溢出rou色,小腹的颤抖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