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星不咸不淡地对我们说了几句道别的话,转身要离开的时候,我牵着小海lun来到她身边。我真诚地道:“依星,我希望你能幸福,而不仅仅是一个高高在上的但不快乐的女王。”
依星的脸上出现了一抹不屑,“有吗?我有吗?我有不快乐吗?我一直都很快乐。”
说罢,她不再理我,就要离开。
“姨姨,”小海lun忽然挣脱了我的手,晃动着小小身子走到了她面前,“姨姨,抱……”
依星看着小小的她,犹豫着,小海lun又nai声nai气地道:“姨姨,抱抱,抱抱。”
我的心跳加速,看着这一切。依星终于抱起了她,她向她眨巴着眼笑着,忽然伸出了手抹向了她的眼睛,轻轻地抚着:“姨姨,不哭了,不哭了,母亲说经常哭的不是好孩子……”
海lun的小手轻柔地抚着她的脸,眼里充满了童真:“你下回还来玩好不好,你一定不会再哭了。”
依星的双肩在微微颤抖,似在轻微地抽泣。“姨姨,不要哭,不要哭啊,我可以陪你玩的,一整天都陪你玩的。”小海lun又摸了摸她光滑的脸,“姨姨好漂亮哦,不哭哈。”
依星蓦地抱住了小海lun,把头埋在她的肩上,颤着声音:“我不哭,我一定不会哭……”
我的眼中充满了泪水,不断落下。
依星走了,不久又写信来,表示会在深冬时节再来造访。她听说我们这里的雪景尤其美丽,她想去看看冬季飘雪时节的大海,如我们不介意的话,她还想带上小海lun。
我回信给她:如不嫌弃,我与海lun将随时等候您的驾临。
我与宁多柯也开始了通信。奥斯纳起先反对,后来经我强烈要求,才不得不同意。我与宁多柯聊的最多的是彼此的生活。宁多柯说他的实际年龄已经很大,不知在他的有生之年还能否见到我。我说我一定会争取。
一转眼间,又到了冬季。初冬,还不算冷,可我也习惯了早睡。某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奇异的梦。
梦里有一个极美极美的流光四溢的时尚T形台,美女们轮流上台展示自己的靓丽时装。最后,当音乐快结束时,一位盛装美女出现在了台上,引起了全场的震动。她高傲地走在T形台上,极自然地展示美妙的姿态和时尚裙装。她的脸是那么美丽,又是那么熟悉,她的神情冷漠而冰冷,她是艾达。我永远不会忘记她的那张绝色无双的脸和冷漠异常的神情。
她已是本城的当红模特,她的美丽,让整座城市为之惊艳,多少名流公子哥儿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但她却连看都不看他们一眼,她的心中仍只有他一人。她就如她的父亲一样专情,对一个人的感情,从未改变过。
她经常在闲暇之余去找他,为他做饭、打扫房间,为他找寻学习资料等。他正准备考国外一所大学的医学博士,她甘心为他付出一切,哪怕是她的生命。可惜他仍然不断回避她,不断拒绝她,尽一切可能与她少接触。
但缘份这种事是很奇妙的。他之所以不断拒绝她,也许是因为他发现自己心中的冰山正在慢慢地溶化,他害怕对她动心,害怕真的会爱上她。她是如此地美丽,对他又是如此地全心全意,几十年以来,从未动摇过。她的侧脸又如此像她的母亲,每次看到她,他的心跳就会开始加速。该怎么办,他一次又一次地徘徊在自己的心门之外,不知道该如何抉择。这个美丽女子的小舅子青侠还向他明确表示,他坚决反对她与自己姐姐曾经的未婚夫在一起,他难以接受这段近似**的关系。
美丽女模特与小舅子走得很近,关系很好,可唯独在这点上经常闹矛盾。故事最后到底会如何发展,没人知道,更没人可以预知未来。也许美丽模特会与自己衷爱的男人在一起,也许美丽模特之后又会遇上另一男子。时间慢慢地向前,故事也在慢慢地发展……
就在这时,我醒了,梦也就碎了。
我把这个梦讲给奥斯纳听,他叹道,他们家族中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不要轻易地爱上一个人,否则就会像他和艾达一样惨。他们几兄妹中,仿佛只有艾lun幸免于难。算起来,艾lun真的是一个很实际很聪明的男人,他聪明地克制了自己的情感,在情感的雷区前停住了脚步。不管是对我,还是对艾达,他都不再放在心上。不过,也许有一天,他会遇上一个让他怎么样也抑制不住感情的女孩,深深地陷入情感,开始另一段故事。
牢中的安特兰和他的父亲被移到了一个待遇稍好的地方休养。安特兰的父亲的身体正在慢慢好转,安特兰也成熟了很多,据说最近正与嗜血族密切联系,将要与云起斯王进一步谈判,来商讨这一族一国的关系,估计是个长期奋斗的历程。
索伊贝,也就是流水,已被放出。因身份的特殊,她被奥斯纳安排在城堡深处的一个神殿中,成为了云起斯国的第一个女祭司。流水很满意这个安排,她说她喜欢在宁静的地方来安享晚年。她的心灵已然平静,她的下半生要神灵们系在一起。
奥斯纳依然有很多的王妃,但没有情人,比起其他国家的国君已算是好很多,且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