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超额头微微冒着薄汗,脸色略有些chao红,双眼怒瞪,眼中似有血丝。竟怒喝一声,从徐干黏糊糊的小嘴中抽.出rou.棒,将人捞起来翻了个面。
几下扯了徐干的亵裤,两手死死掐着他的翘屁股,将他压在身下,青筋暴起的rou.棒对准那未经开拓过的屁股洞便闯了进去,打起了rou.桩。
嗯啊。。啊哈。。疼。疼啊。。唔嗯。。初被破.处的徐干,哪里受得住。顿时煞白了脸,哭嚎起来。直喊得马车外的车夫也红了耳尖,僵硬的扯进缰绳,向目的地驶去。
班超皱眉,只顾前后挺.胯,压在他身上如同骑马般肆意驰骋。
而被当成马儿的徐干,可怜的初次迎客的菊.xuexue.口,早已被撕裂得溢出血水来。
血水混合着他曾卖力留在男人rou.棒上的唾沫,伴随着粗长yIn.根的畅快抽送,被搅成了粘稠透白的润滑ru。
徐干眼睛翻白,大口大口的喘气,几乎快要被.Cao.死.过去。屁股洞里的嫩.rou被男人的粗壮,强行大力摩擦的剧痛穿透了全身的每个毛孔。
终于,不知从某一刻开始有了变化,呼痛声慢慢转成了沙哑的呻yin声,痛疼感慢慢变成了撩人心弦的酥麻感。
嗯啊。。啊!忽然一个战栗,身下那根马.眼里冒出Jing.水来的阳.具,在男人的又一下直捣黄龙时下,竟颤抖着一股粘稠的白.浊从马.眼孔里喷射了出来。
徐干大脑一片空白,失神的如那离了水的鱼儿般,大口大口戳着气儿,却依然难以呼吸。
在窒息缺氧的奇景中,他的高chao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噗噗噗几声,未曾软下去的性.器,像打开的水龙头一样,又接连射出了几股Jing.水。
而那处因高.chao而剧烈收缩着的屁股洞,既紧致又滑腻,直夹得班超腰眼发麻,鸡.巴在里面又快速抽.送了十数下,便也跟着Jing关失守。
射.Jing后的班超,疑惑地凝视着死鱼一般的徐干。又撇了眼自己跨间依然挺立着,明显还想要再战的鸡.巴。
待马车稳稳停下之时,他拧眉向车外沉声问道:中山王,你竟派人来用yIn.药害我?
仲升(班超的字)言,言重了。。本王。我,我哪敢用什么yIn药?!马车外果然有一衣着华贵之人,先是一惊,随机连忙摇头否定道。
此人正是,光武帝刘秀与皇后郭圣通所生幼子,中山王刘焉。刘焉因是皇帝少子之故,得以与太子刘庄共享尊荣,没有封疆在外,而能独留京师。
班超微微整理好衣袍,盖住那跨间依然勃.起的yIn.根。面色不善的伸臂掀起车帘,仅用眼角余光撇了眼那尊贵男子,狐疑道:哦?这个半路跑来纠缠微臣,哭求着被.Cao之人,不是王爷派来的?
刘焉这才见到那车内的yIn.乱模样。一个衣不蔽体的男子,正半死不活的半躺着。长相看不清楚,只瞧见那人胸口上下起伏,股.间满是黏腻的浊.ye,还在慢慢流出来。
刘焉瞬间反应过来那浊ye是何物。他屏住了呼吸,惊得半张着嘴,眼神又悄悄爬到班超那明显还很是凸起的跨.间,竟看直了眼,红着脸发起了呆。
班超拧眉,他最看不得刘焉瞧他时,无意识般露出的这副痴汉丑态。
若说这位中山王,年纪轻轻,容貌虽算不上俊美非常,倒也有几分英姿。往日里,喜好斗鸡走狗、游手好闲,将一个欺男霸女,人人喊打的闲散王爷,做得十分彻底。
只是他在班超这里,却十成十的一副奴才嘴脸。
比如当下,刘焉吞了口唾沫,好不容易眼神从班超的跨间移开。见男人起身,将要下车。
连忙上前一步,踢开已经跪在地上准备当脚蹬的奴才,自己个儿亲自跪趴在地,蜷缩着身子,算是什么脸都不要了,执意要给班超当人rou脚蹬。
班超更是皱眉,中山王,你这是要折煞微臣了。确实是折煞。
如今他班超不过是个抄写文书的小吏,还是靠着兄长班固的名声,在光武帝那里刚刚谋来的差事。而这跪在地上的刘焉,可是当今皇弟最宠爱的少子。身份尊卑高下立现。
不折煞,不折煞。刘焉蜷缩着跪在马车旁,紧张的说话竟有些结巴。
男人无奈扶额,这王府后巷里,虽不见寻常百姓,可府中养着的下人奴仆还是不少。难免里面藏着别人的眼线,被添油加醋传进皇帝耳中,岂不是要自找麻烦。
班超抿唇,想要绕开这尊贵的人rou脚蹬,直接长腿一跨,踩到地上。没曾想那刘焉却预判了他的想法,跪爬着也转了方向。
啊!。。这下好了,班超一脚结结实实的踩在了中山王的手上。
哎呦喂~主子,主子。您还好吧?你,你这刁民,逆臣!竟敢对中山王不敬!公鸭嗓子的中山王府老奴,从后门里抖着拂尘跑了出来,慌忙将刘焉扶起来,前后查看。
刘焉抖着青肿的右手,颤巍巍的站起身来。偷眼瞧着男人面色不善的模样,慌忙用左手拍开正搀扶着他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