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那里,有些愣神。
对面白须飘飘的算命先生,怕他不信,神情凝重的继续笃定道:公子生得燕颔虎颈,飞而食rou,此乃万里封侯之相也。
立在一旁的徐干乐了,硬是兴高采烈地,把身上所有的值钱物件都给了这位老者,大笑道:好个万里封侯之相!
这徐干是他刚刚结识片刻之人。刚刚在市集上,两人接力抓贼,配合默契。他有一搭没一搭的与人聊了两句。就被拉到这处算命摊子坐了下来。
这一世的姬子昌,重生成了东汉时期著名的外交家和军事家班超。
此时的他尚且年轻,年仅二十有二。与历史上的班超出使西域还有二十年。
然而,似乎随着他的重生,历史的转轮也被微妙的调快了进程。
诶?你,你上哪去?!徐干紧跟上忽然起身离开的班超,亦步亦趋。
回府。男人懒得再理会这位不知姓甚名谁的聒噪之人。
我姓徐,名干。你?咳,敢问兄台。。徐干却急着自报家门,紧追不舍。
滚。班超脚步未停,面色已有不悦。
诶?滚?我,你?你这人怎么。。徐干不乐意的撇嘴,伸手便要捉住男人的袖子挽留。
再不滚,就干.你。徐干。男人猛地侧身躲过,同时单手死死扣住徐干的白皙脖颈,眯起眼,发出危险的信号。
干?干什么。。徐干不小心与男人的一双鹰眸对视,俊脸顿时刷得一下子变得通红,闪烁着眼神中,竟带着几许期待。
原来又是个送上门的贱.货。班超冷着脸,忽的勾唇一笑,松开手,不紧不慢的钻进一旁早已等候多时的马车里。
徐干想了想,咬了咬下唇。一个起跳,便身轻如燕的也跟着钻进马车里,还不忘低声吩咐一句车夫:慢些驾车。
唔唔。。嗯。。唔。一炷香之后,马车内的温度逐渐火热起来。
班超敞着腿惬意地眯眼坐着,徐干则跪在地上,脑袋伏在男人的跨间,满眼痴迷的用脸颊磨蹭着那根已经被他捧在手里的rou.棒。
鼻子沉醉地在埋进男人浓密的Yin.毛间,做着深呼吸,吸着那处特有的浓郁味道。
哪里人?班超闭目养神,随口问道。徐干已经迫不及待自己脱掉了外面的锦袍,只留衣衫不整的里衣。
平陵人。。徐干迷离着双眸,卷着软舌绕着男人浓密的Yin.毛打转,偶尔轻轻扯咬。双手也滑到了Yin.毛之下还未苏醒的rou.棍上,温柔揉捏挑逗。
哦?还是老乡。班超微微挑眉,伸出手随意地向下按了按跨间之人的头顶,不满意的道:含进去裹。
徐干红着耳尖,喉咙里发出一声小狗般的唔唔声。他先是闭着眼,虔诚地与前端腥臊圆滚的紫色gui.头,来了一记深吻。
紧接着便当真含了一汪儿口水,用shi漉漉的唇瓣,急不可耐的含裹住了手里捧着的滚烫rou.棒。
贱.货。。含深些裹。性趣已被这位送上门来,被他Cao嘴的人,努力的挑逗了起来。班超自然不会忍耐。
只不过,显然此人的口技不佳,难以令他爽快。
男人不悦地双手紧紧按住胯下的脑袋。毫不怜惜的主动提跨,只把徐干的贱嘴当成菊.xue来.Cao。
在猛烈的Cao.干了几十下之后,才重新将脑袋和喉咙的控制权,赏还给他。
徐干此时,早已被rou.棍Cao.嘴,Cao.得鼻涕眼泪唾沫糊了满脸,快没了进气儿。但在短暂的喘气之后,就开始一刻也不敢停的,紧裹着rou.棒,哼着气儿,有节奏的上下起伏,耸动起脑袋来。
唔唔。。嗯嗯。。嘶哈。徐干被班超Cao着口喉,粗硬的yIn.物抵着他口腔壁上的黏膜磨蹭,刺激得他口腔里涌起一阵阵酥麻,大脑一片空白。
伴随着脑袋的上下摆动,用柔软的喉咙紧紧裹住口中的rou.棒,直捣紧缩的喉咙深处的软rou,剧烈收缩,恰到好处的取悦它。
同时灵巧的软舌,还在无意识的蠕动着,缠绕在那硕大的gui.头上面,不停的勾舔和磨蹭。
每下冲刺都冲破了喉咙底的嫩.rou,磨蹭出喉咙里的sao.水,发出yIn.靡的水声。
几乎令他意乱情迷,身下的性.器也在不知不觉中,下.贱的颤巍巍的高高挺立起来,前端gui.头马.眼里冒出黏糊糊的Jing.水儿,爽得他头皮发麻。
被我.Cao.嘴就这么爽了?班超挑眉俯视着徐干的yIn.态。见他因深.喉而窒息的胀红的俊脸,神态痴狂的yIn.荡表情,和那根翘得老高几乎要喷射而出的性.器,不屑地嘲讽道。
嗯嗯。。嗯唔。。好爽。。吃rou棒。。好爽。。嗯哈。。徐干迷蒙着shi漉漉的眸子,像中了春.药一般,只当下.贱的喉咙是伺候男人rou.棒的肠道,吊着白眼,一声声低喃和呻yin声,从挂着几丝粘稠银线的唇缝间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