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物复苏的初春三月,恒市的某五星级酒店,开展了一场只属于上流社会的酒会。许多人争前恐后地想加入这场寸土寸金的社交活动,为自己的毕生所求积累更丰富的人脉,其中不乏刚踏入社会的女大学生,她们青涩懵懂却新鲜美丽的面孔吸引了不少目光,也唤醒了同样在春天蠢蠢欲动的兽欲。
一个身穿黑色爆ru露背短款晚礼服的女孩站在宴会角落,她的年纪约摸18、19岁,个子不高,加上高跟鞋那10厘米也就一米七左右。五官仍有未褪的稚气。她手中的高脚杯都几乎要被捏碎,她不断地往下拉着裙摆,大概猜到平时很少有这般性感迷人的穿着,所以才会格外紧张、敏感。
与她羞涩的表情不一样的是,自头顶开始洒满整个背部的深红色长发,那颜色浓烈得像朱砂一样,映得女孩的皮肤更是肤白胜雪。不禁让人猜想,衣服布料遮挡下的rou体,是不是会更使人销魂。
不远处坐着一桌玩世不恭的公子哥,他们都带着不怀好意地笑上下打量着这位女孩儿,一个又一个地过来跟她寒暄、敬酒,邀请她到舞池中央跳舞,皆被她一一婉拒。
她似乎在等一个人。
那群公子哥开始扎堆朝她过来!正当她不知所措之际,一个肤色较深、五官Jing致立体的年轻男子绕到她面前,向她举杯。
小姐,可否赏脸跟我共舞一曲?
那是城中豪门的郑氏一族的长子嫡孙郑公子郑龙邦。今晚出席的人无不家底丰厚,背景强大。郑氏跟他们那些从商从政的家族不一样,他们不仅在恒市以外的地方也有着丰厚的产业,甚至产业还涉及灰色地带。他们认为,为了一个女人和涉黑的郑氏起争执,实属鲁莽。
公子哥们扫兴而归。女孩感激地朝郑龙邦点点头:谢谢您,郑公子。
噢?您知道我是谁?郑龙邦只是挑挑眉,实际上一点都不惊讶。
女孩不敢直视他,双颊红晕浮起,低头道:这里有几个人不知道您的大名呢?我说不认识,您也不信吧?
郑龙邦笑了:嗯,不做作,倒是挺聪明的。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抬起头,郑龙邦这才看清楚她的脸。一双眼梢上扬的丹凤眼,婉约动人,透着一种不谙世事的可人。笑起来的唇角一侧还有一个不深不浅的梨涡。
楚翘,我叫涂楚翘。
如血色一般的灯光下,两具赤裸的rou体在情趣酒店的圆床上纠缠不休。涂楚翘的红发像血一样散落在床单上,给郑龙邦带来更强烈的视觉冲击。她被眼罩蒙住双眼,嘴里塞了一个口球,两根带子系在脑后,唾ye控制不住往下流。
郑龙邦从身边拿起约一米长的小皮鞭,冲着涂楚翘细滑白嫩的胸部用力一抽
啊!
高耸的ru房很快就出现一道血痕。被男人性器塞满的saoxue依然往上挺,向他求饶更多。仿佛鞭子抽出的伤痕对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郑龙邦咬紧牙关,在涂楚翘的身上再狠狠甩上几鞭,娇嫩的rou体布满了可怖的鞭痕,皮rou外翻。他手上的皮鞭也沾染了星星点点的血ye,然后涂楚翘依然在发情呻yin,她朝郑龙邦伸出手。
主人,Cao我弄死我
郑龙邦微微一愣。他从床边弄来一根粗大的银针,一只手捏紧涂楚翘丰满的ru房,将针尖从ru头中穿过。她再次尖叫起来,这次是因为疼痛,不过她还没有放弃迎合他的抽插,扭动得比刚刚更活跃。
有趣郑龙邦不管是rou体还是心理,更加兴奋。以往的小女孩在用皮鞭抽的时候已经开始哭哭啼啼求饶,让他放过自己。涂楚翘倒是不会,她也会因为痛而大叫,可是这痛似乎也能让她更兴奋。难道他这个S,这回终于能遇到真正的M?
他压在涂楚翘身上,紧实的后tun推动着耻部,浓密的体毛下是被yIn水浸得shi腻的Yinjing根部。郑龙邦越是虐待涂楚翘,她流出的yIn水就越多。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权威被挑战,在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让她向自己求饶。
涂楚翘骑在郑龙邦身上,身体后倾,saoxue套弄他的rou棒,起起落落。身上的汗水流过仍在往外冒血的伤口,汗水中的盐分让伤口像被灼伤了似的,她却好像没事人一样,沉浸在下体的活塞活动中无法自拔。
唔,射进来快点射进来
郑龙邦忍不住了,他扶着涂楚翘像小母狗一样的后腰,朝着洞xue一捅而尽。抄起手边的皮鞭,勒住涂楚翘的脖子,向后拽着。tun部和他的大腿肌rou疯狂相撞,啪啦啪啦每一下都顶到涂楚翘的花心。刚开始,她还会发出声嘶力竭的叫声,到后来声音逐渐变弱
直到最后一滴Jing华射入她的Yin道尽头,他才终于松手。
探了探她的鼻息,还活着。郑龙邦舒了一口气,她喘着粗气躺倒在涂楚翘身旁,他将几乎窒息陷入昏迷的她抱在怀里,吻了吻她的额头。也许是一刹那的错觉,他竟然觉得这个女人的体温特别滚烫。
郑龙邦起身穿衣服,他从涂楚翘的包包里拿出一根口红,在镜子上面写了几个字以后,头也不回地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