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人?
他瞪了问话的保镖一眼,保镖立马惊得低下了头。
明白,我们马上处理。
深夜的省道寂静无声,车轮和地面摩擦成了唯一的噪音。
打开音乐!
郑龙邦不耐烦地让他们打开音乐,不知为何周边太安静了,总觉得内心有些躁动不安。
副驾的保镖突然回过头跟他说:少爷,姓涂的那女人父母被杀了。
他们什么时候这种小事也要来向自己汇报了?郑龙邦正打算好好训斥他们几句,没想到保镖接着说:我们的人进去仓库的时候,她父母已经死了。可是她哥哥不在,好像是跑了。
平日里郑氏的仓库都是用来存放一些重要的货物,也会有枪支毒品等违禁品,所以出入的人员都会有虹膜识别。涂楚翘的哥哥是怎么跑出去的?而且还没人发现?她父母又是怎么死的?郑龙邦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应。
砰地一声,好像是有什么重物,直直砸到车顶上!
司机急忙刹车,柏油路面拉出一道长长的刹车痕。他匆匆地走到车外面去看发生了什么,只看到车顶被砸凹的痕迹,其他什么都没有,连尸体都没有看到。
司机的脸瞬间惨白,他不知道眼前算怎么一回事,颤巍巍地站在原地不敢动。其他保镖也下车查看车周边的环境,也没有看到任何不妥的地方。
车里收音机的声音断断续续,好像被干扰了信号。郑龙邦更加烦躁,从来车里探出头,催促他们:没事就赶紧走!磨叽什么!
前方路的拐弯角,有一个穿着白衣的模糊身影,正在朝他们这个方向走来。那个人越走越近,隐隐约约能看到是个女性,赤着脚,哼着歌,脚步十分欢快。
他们的神经一下子崩得紧紧的,头发都快竖起来,鸡皮疙瘩长了一身。这么晚出现在荒郊野岭的人,衣着竟然和他们刚刚埋起来的女人,一模一样。
保镖们掏出枪,对准那个身影砰砰打了好几枪,不是打空了,就是直接穿过那个身影。好像这对她来说,起不到任何伤害。
司机吓得裤子都被尿湿了,他腿软得走不动道,双眼一翻就晕死过去。其他人看见司机这样,转头跑的跑,有的躲进车里不敢抬头。郑龙邦看清楚了那个身影后,也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
当浑身泥土的涂楚翘走到他面前时候,他还觉得这是有人在装神弄鬼,于是掏出枪,打算再送她到西天一回。不过这次,他没拿稳。手里的枪好像被强大的磁铁吸走了,下一秒再看,已经到了涂楚翘的手中。
公路旁的树林此时居然向外吐出一股白色的雾气,笼罩了整条公路。雾气像野兽四散的爪牙,所经之处的人,全部昏昏倒地。
郑龙邦揪起衣领当做口罩捂住口鼻,转身就跑。
没跑个几百米,涂楚翘又出现在他正前方。郑龙邦这下是彻底地慌了,他跌坐在地上,连连后退。
你你、你别过来!你到底是人还是鬼!
微弱的月光投射在她雪白衣裙上,身边还有个斜斜的影子。她额头上的致命伤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涂楚翘在唇上竖起食指:嘘。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别杀我,回去我给你烧豪车豪宅不,我我我让人给你烧真车真房好不好!郑龙邦往日嚣张的气焰全无,只剩下惨白的小脸和潮湿的裤裆。
涂楚翘把手上的枪扔在他面前,唇角的梨涡甜美天真:我要杀你,又何需用武器呢?
他不过一眨眼的瞬间,涂楚翘就从十几米外迅速到达他跟前。她蹲下来,朱红色的头发披落胸前,瞳孔似乎也泛着红光:你现在知道,那些被你玩弄过后,又折磨至死的女孩儿,是什么感受了吗?
他点头如捣蒜:我知道了,我错了真的错了!我再也不敢了!郑龙邦没拿起枪,也跑不了。他知道眼前的这个涂楚翘并不是人类,不是枪和逃跑就能面对的。
我想想她仰起头,闭着眼睛在深呼吸,似乎在侧耳倾听什么。森林传出的雾气似乎对她没有任何影响,还是说这雾气本就是因她而起?
涂楚翘摇头:不行。她们说,不能原谅你。
她们?她们是谁?
她似乎看出了郑龙邦的疑问:就是那些被你杀害了的女生啊。
她果然不是人!郑龙邦四脚并用,连滚带爬地打算跑掉,却又被涂楚翘堵住前方的路。郑龙邦彻底没辙,只能选择跪在地上求她放过自己,发现自己的手脚怎么也动不了,连喉咙都发不出声音。
她站在高大的郑龙邦面前,在他手里塞了一把小刀。仰起头正视他的双眼,轻轻地吐出几个字:听我的,我说什么,你做什么。她的瞳孔中间好像有五光十色的万花筒在闪烁,吸引了郑龙邦的视线,也吸住了他部分的魂魄。他的眼里顿时失神,像扯线木偶一样随她摆布。
存心传播致命病毒,该切。
郑龙邦还残存些许理智,但这不足以抗衡涂楚翘强大的妖力。他手颤抖着将裤链解开,拽着自己软乎乎的肉棒,举起手上的利器,手起刀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