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跟你绑在一起,我只不过是想要宛宛而已,宛宛已经是我的了,你愿意哪里去就哪里去,没人想管你。”战凌不理顾远河,目光一直盯着沙盘。顾远河觉得这一口气怎么都不顺,他绕着沙盘又走了两步,
“我不想把宛宛嫁给你,我说过了,我跟你不是一路上的,走不到一块去,你为何就开始抓着宛宛不放。”顾远河瞪起眼睛。
战凌拧了一下眉,
“我也说过了宛宛跟这个没有关系,你愿意跟着贵妃一党,你就跟着贵妃一党,贵妃给了你什么好处我不知道,但我若是你,我至少不会糊里糊涂半分好处没有的就替人家卖命,连自己的妻女都不顾,如果你是记恨当初你和我堂姐顾宛宛母亲的赐婚,那这么多年的冷落也该够了。再说了,她还生了宛宛,你有什么对得起她的,你愿意往坑里跳,我是不是会拉你的。”战凌脸色冷硬如冰,他至始至终关注度都放在那个沙盘上。
顾远河站在沙盘边愣了一瞬,过了一会儿,反应过来,
“你在说什么,我什么贵妃不贵妃的,我就是不想跟你混为一潭而已,你当年把我生生从北地赶去西地,你觉得你做得对?”顾远河停顿一下,
“要不是我在前面给你铺路,你打北敌国能打得那么顺手不到几个月收回了大半的河山,你这个速度堪比长驱直入。你怎么可能做到,你不过当年还是个十六岁的毛孩子。”顾远河哼了一声。
战凌顺势一笑,
“毛孩子多好啊,若不是长得年轻嫩了点儿,我怎么可能让人那么相信我是个女的呢。我穿了女装在战场上,我的将士们怎么看我我不在乎,北敌的那个女扮男装的女贼怎么看我我在乎,我就是让她想不到,猜不出。她换什么打法,我就换什么打法,要不是我狠下心来把我自己当成的女的,去想女人平时都干什么,我怎么打得过她。”战凌停了一下,
“而你呢,打了好几个月都不知道对方是个女的吧,你粗心大意的以为人家会这样,结果偏是那样的,你输了一场又一场是理所应当的吧。我上来一改往日的打法,让敌方想破头猜不透,赢了不是应该的吧,你被我调到西地去不是应该的吗”战凌抬头负手。
顾远河的脸色扭曲了一下,他平复了一下情绪道,
“那也是你投机取巧罢了,多少我都是付了辛苦的,我就是不服,凭什么把我调到西地去,让你在北地横来横去,到头来,所有战功都是你的,你一个挽救了整个大宁?”顾远河抬手挥了挥袖子,
“我就是不认。”顾远河死皮厚脸,硬撑,连头都不抬。
战凌不想再与他辩解这件事情,只低头看沙盘不说话。屋子里静了一瞬,过一会儿,顾远河又道,
“总知,我不可能把宛宛嫁给你,你还是趁早找皇上收回圣命,不然别怪我不客气。”顾远河继续Yin阳怪气。
战凌冷笑一下,
“哦,那你能如何,皇上下的圣旨,怎么会收回呢,你是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吧。”战凌没有用最冷硬的语气跟顾远山说话,毕竟考虑到以后做岳丈女婿这种关系,战凌不适合跟他闹得太僵。战凌沉了沉气。
顾远河实在找不到哪里是突破口,他左看看,右看看,最后,恩威并施的道,
“你何必如此呢,你娶谁不一样,哪个女人不是长得漂亮丰润的,凭什么就看上我家的宛宛,你知道那是我的心尖,从小丢了,好不容易找到就没过过什么好日子,现在你又要弄到你府里,整天让她对着你这张Yin风白怪一般的脸,你这是想她下半辈子都不好过?”顾远河咬了咬牙,
“宫里宫外,女人那么多,你想玩,你随便挑一个不行吗,为什么要看上我家宛宛。”顾远河又禁不住情绪激动起来。
战凌不知道该哭还是笑,他转过头来,拧着眉头对顾远山,
“你为什么就觉得我是想玩玩,为什么就觉得我不是为了宛宛好,我明明也是很喜爱她的。”战凌有些苦恼。
顾远河一瞪眼睛,
“你还能喜爱什么女人,你只会没事吓虎人玩吧,你看看你平时那张脸,什么时候有笑过吗,我们宛宛天着对着你这张脸,就得吓得天天生病。”顾远河加重了声音。
战凌拧着眉头,再不想解释,他离开实盘,转身朝另一边走,不再搭理顾远河,顾远河不依不饶的道,
“你去求皇上收回圣旨,别祸害宛宛了。”顾远河沉下脸。战凌停住脚步,
“圣旨下了是不可能收回的,我说我是喜爱她的,必然会好好待她,你若不信我也没办法。”战凌转身就出了屋子。
顾远河在后面气的一跺脚,
“唉!”他叹一口气,眼睛都气得红了。
顾远河大气不顺的回到顾家,一回到顾家后,顾远河就对着顾夫人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顾夫人也不屑于理他,只自己做自己的事罢了。顾远河对着顾夫人道,
“你就不去想想办法,找找太后,把我们宛宛救回来?”顾远河抬高声调,
“我们宛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