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惊的兔子”郁伶磨着牙溜了,打不过先走一步,等着狗男人,我还恶心不死你。
罗擎看着一拐一瘸但溜得不慢的兔子,用力舔了舔犬齿意味不明地露出个恶劣的笑,心情愉悦的搓着手里的床单,像是透过床单触到昨夜人光滑的皮肤上。
郁伶臭着漂亮的脸回到牢房,为了不让里面的东西流出来,一路上他只能别扭地夹着腿回来,坐也不能坐,郁伶看到新换的床单重重地哼了一声,有点良心但不多。
天气虽然有点凉,但是不洗澡还是浑身不舒服,尤其是大干一场后。郁伶找好衣服拎着盆走了,洗澡的地方也很近就在水房的右后方,郁伶住的那间牢房还挺方便,离哪都近,就是离犯人远点。
郁伶一进去愣在门口,洗澡的地方弥漫着厚重的热气,雾气缭绕,一眼能看到头,一排排淋浴头环着墙壁排成一排,一群人光着身子在底下洗着,还大声的开着黄腔谈论着某某人,隔着热气朦朦胧胧的。
南方孩子郁伶被大澡堂子震在原地,松神一瞬间,深处大股Jingye顺着大腿流出,硬生生止住郁伶掉头就走的冲动。
好在热气腾腾的,没人注意到穿着衣服进来的郁伶,没人想到被人垂涎欲滴的美 人,竟然敢自己来监狱里面的澡堂。但凡有点姿色,甚至只是皮肤白一些的人都很少会来这里,自从上一个小白脸被轮死后。
郁伶只知道那些Jing虫上脑的罪犯男女不忌,倒是没想过他们身在监狱完全不顾及人命。法不责众,最多赔点钱再多加几年刑关个禁闭,更别说玩死的是个男人,这点处罚对这些重犯来说完全无关痛痒。
端着盆走进热气里,郁伶想着往里面走,避开人也安全点,只是想洗个澡,并没有把自己赔出去的准备,本钱要用在刀刃上。
“???”隔着热气郁伶差点撞到什么东西,澡堂子里为什么有个木板隔出来的小单间?天时地利人和,郁伶也没多想。
没注意到他进去之后,原本洗澡的人声音都小了下去。
“那位来了小声点。”矮个子个男的瞟到一个高高的橘黄色身影走进角落里的隔间,伸胳膊拐了拐大笑的同伴,正吹着牛的男人立马安静了下来。
“他今天怎么来了?昨天不是来过一次吗?”
“这谁知道,这不看人家心情。”
“别逼逼了,赶紧洗,万一今天点背他心情不好,被他听见有你好果子吃。”一群人手上加快动作。
“刘哥,谁啊?”刚来没几天的人勾头问矮个子男。
“叫罗擎,见到他离远远的,不然可别怪刘哥没提醒过你。”矮个子压低声音说。
“进来几年,早该出去了,鬼知道他就是不走,整个北城监狱里面的没人敢惹他,南区他说一不二,老大也不愿意跟他交恶,疯狗一个。”旁边男人听到隔间盆放下的动静,立马拉着矮个子男人,一群人哗啦啦都出去了,留下零零星星几个人。
郁伶放下盆,脱下的衣服随手扔在一旁,漂亮的身体在空气中伸展,白皙的身子上遍布惨不忍睹的红印,胸膛,后腰和大腿内侧更是重灾区,覆盖着密密麻麻的印记,圆软的屁股上青紫的指痕和牙印色情yIn靡,能想象到他被人用什么样的方式怎样疼爱过,掠过修长的双腿性感的脚踝上淡淡的青色握痕,光裸着的大美人像是被台风入境般里里外外肆虐了个彻底。
打开热水后郁伶站着淋浴下,长指拢了拢微长的黑发,露出光洁的额头和漂亮的眉眼,一眼能看出是个俊美的男性,被热水浇shi的郁伶,红唇乌发瑰丽的如同神话里蛊惑人心的海妖。
郁伶长舒了一口气,整个人放松了下来,任凭热水打在身上冲走满身酸痛和那该死男人的Jingye。热水打在肿胀充血的ru头上带起一阵刺痛,郁伶拧着眉轻轻的按了按又麻又痛,还好没破,条件艰苦没有沐浴露和洗发水,郁伶把自己仔仔细细的清洗一边,热顺着后颈沿着脊柱流过后背和圆软的隆起,流进隐秘的细缝,郁伶弯下腰清洗腿后干了的Jing痕,刚站起身将遮眼的头发捋起,眼前一黑,双手一紧整个人被大力按在冰凉的墙上,冻得郁伶一抖,熟悉的力道,熟悉的被摁床上一整晚的姿势,郁伶出奇的恼怒,装他妈的软弱!
“你妈的,罗擎!”郁伶脸贴在墙上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骂出来后仿佛被强上的气都顺了不少。澡堂子洗澡的人听见这句都抬头看是那个头铁的这么刚。
身后的人被骂也不生气,反而觉得很有意思,还以为郁伶会像昨天晚上一样软软的哭着求饶,虽然也很可爱,但生气的郁伶像要挠人的小猫更招人喜欢。
“怎么知道是我?”他把郁伶转了过来仍然握着郁伶的双手,果然是罗擎,此时他很有男人味的俊脸上带着笑意看着郁伶气红的脸。
“大尾巴狼装什么!”郁伶今天一直晕乎乎脑子现在彻底清醒了,这个男人根本就是一直在套路!
“你知道我看到床单一定会怀疑,也没有任何掩饰,只是没有想到我会发烧,还回来这么快,撞上后还装不认识,就算我凭牙印认出来你,也不会主动戳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