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伶被口水呛的不住咳嗽,红着脸低头抹去唇角的白浊,双腿分开跪坐在男人的腿间,一只手扶在雁淮的膝头,单薄的脊背因咳的用力微微发抖,雁淮衣冠整齐的坐在椅子里,一只一尘不染的黑皮靴踩在郁伶的大腿上。
带着手套的手握住郁伶的后颈,强迫他抬头,雁淮居高临下的盯着郁伶艳红色的脸,眉长目狭,漆黑浓密的睫毛shi漉漉的,星星点点的白色,清俊的眼睛里倒映着自己,望向你时无限包容,像是正被眼前人深爱,无端的让人失控,只想对他释放所有欲望。
雁淮的视线从那张蛊惑人心的脸上移开,另一只手轻轻擦掉郁伶面上的Jingye,温柔地掠过鼻梁和眉峰,突如其来的怜惜让郁伶毛骨悚然,不自在的躲了躲,像是在害羞。
面上的手顿了一下收了回去,男人带着感叹的语调说了一句:“真漂亮。”
郁伶回去的路上想着,雁大警长可能是爽到了,没为难他还痛快的给了一天休息。然而仅仅愉快了一瞬,郁伶木着脸,心里面咒骂着让他如此凄惨的狗东西,不明不白的让人强上了,还不知道是谁!推也推不动打也打不过,还越cao越来劲!二十多年的眼泪一晚上流干了,妈的,失策了。
郁伶气的牙痒痒,转头看到个熟悉的背影,黝黑又健壮,正往厕所去,巧了这不捏他屁股的那人么,没去找你反而送上门。郁伶露出个清凌凌的笑,顺手从旁边堆着杂物的墙角摸了个东西,跟着黑皮进了厕所。
监狱的厕所是那种老式的长坑,每个都有半人高的档板,黑皮的男人刚刚禁闭结束,转着找新来的小美人,说什么得尝尝味道,抖着鸟刚准备拉上裤子,后脑一疼咣当倒地,郁伶甩了甩拎着木板凳腿的手腕,朝脸就是一脚,扯的他后xue火辣辣的疼,想起因为黑皮掐的手印,那狗东西差点没把自己Cao死在床上,气的他又补一脚,郁伶嫌恶地在地上的男人身上蹭掉鞋上的血迹。郁伶神清气爽的出了厕所,这个时候犯人都在放风,给他省了不少麻烦。
郁伶直接回了牢房,不知道是不是雁淮说了,牢房没锁门也没人看守,刚进去就看到床上的床单没换了个色,水瓶什么的都被人动过,床边地上沾水的鞋印还没干,好家伙还敢回来,郁伶简直气笑了,凶手果然会返回犯罪现场。
郁伶转身出去,走向水房,他故意先去了厕所,听到水龙头打开的声音然后慢吞吞的出去,水池边一个高大的身影听到动静,转过头往郁伶这看随即定住了,男人个子极高皮肤略黑留着板寸,五官虽然俊朗但看起来很凶肃,侵略性极强的目光刺的郁伶心里一突,平白矮了三分,郁伶脑子里过了几种情境,最后选择怯生生地走近,拧开水搓着手,炙热的目光粘在郁伶白玉般的手指上,像是要吃了他一样,看的郁伶蜷了蜷手指,打算放弃计划落荒而逃。这也太吓人了郁伶刚想直接走,就被极具压迫性的Yin影盖住了。
“新来的?”低沉沉的声音在郁伶头顶响起,和雁淮偏冷的嗓音不同的是,男人的嗓音很性感,成熟男人的韵味,男人声音沙哑的刺耳朵,别是认错人了,郁伶尴尬回神赶紧点点头,软软的头发随着他的动作晃了晃,像刚起床的小猫非常可爱,男人喉结滚动,想日。
“叫什么名字?”郁伶快呼吸不上来了,身前是男人的胸膛身后是水池退无可退,偏偏这人还不紧不慢的问东问西,一点不让开。
“郁…郁伶,让开点我呼吸不上来了。”郁伶脸憋的红红的小声说着。
男人突然伸手握住郁伶的肩头把他往旁边挪了挪,灼热的手掌隔着薄薄的衣服烫郁伶一激灵,没察觉男人的粗砺的指尖磨挲了一下他的肩。他低笑一声回到原本的地方接着洗着什么东西,再摸下去真忍不住在这就把人办了,又要哭了。
男人俯身时脖子露了出来,耳下偏后颈的地方小小的一圈牙印,郁伶惊地瞪圆了眼,妈的就是这狗东西!还跟我装不认识!站着时郁伶看不到,一低下来极为显眼,他被哄着环着男人脖子高chao时怒急咬的。
“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郁伶忍住咬牙切齿,装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看起来美好又纯真。
“叫我罗擎,你该走了,一会就走不了可别哭。”罗擎指了指放风结束后往这边来的犯人,如愿的看到兔子般受惊后落荒而逃的郁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