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的动作让铁架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呦声,小小的牢房里充斥着暧昧的水声和呻yin。
男人蜜色的肌rou结实有力,高壮的身体牢牢的压住一团柔白,发狠的顶撞,惹得身下的美人不住的哭叫。
郁伶脸埋在枕头里,哭声闷闷的,却因背后男人骤然一记重顶,修长的身躯猛的颤栗又射了出来,男人没有太多花样就是埋头苦干,偏生身下那东西有天赋异禀,又粗又大,一撞到底爽的郁伶满脑空白泪流不止。
身下美人怕被人听到声音,cao的再狠也只敢哀哀低泣,白皙的胸膛上落满玫瑰般的吻痕,光洁的腿根上的色情指印,两团软白间一片狼藉被撞的通红,艳丽无比又纯又性感,看上去极为yIn荡,让人不自觉的想把他弄的更脏,只能依附男人活着。
郁伶确实爽的晕晕沉沉,小小的菊xue被巨大的狰狞之物撑开,飞快的进进出出,在xue口带出一圈白浆,顺着会Yin滴在床单上。郁伶有疼又爽,无法形容的舒服,他被男人按着腰跪趴在床上承受着暴风雨,在高chao余韵中回不过神,可怜的roujing射了太多次,涩的发疼。
“sao货刚被谁cao了?嗯?”男人拍了拍一半带着个青紫手印白软tunrou,粗砺的声线蒙着情欲别样的性感,刺的郁伶脊背发麻,xuerou收缩死死咬住体内滚烫坚硬的东西,丝滑的嫩rou不住的吸吮,惹的男人双目通红。
“没…没有…被别…人cao…啊…只有…你…哈啊……”手指不算嘛,郁伶脑子里想着,嘴里却小声说着让人狠不得死他身上的话。男人伸手捂住这张让人神魂颠倒的嘴,身体力行的让郁伶只能喘息。
不知道过了多久,郁伶被cao狠了晕过去之前又高chao了一次,男人滚烫的Jingye射进他肚子里,烫的他小腹抽搐,只记得自己颤抖着狠狠咬了男人脖子一口,然后脱力软趴趴的倒回床上,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晕过去的郁伶也没看到,餍足的男人熟门熟路在牢房各个地方掏出东西,像自己房间一样,临走前还留了个小东西。
次日清晨。
尖利的哨声打破监狱的寂静,陆陆续续的铁门被警卫打开,起床集合,早餐20分钟。
“Cao他妈,老子昨天听了一宿浪叫,差点没憋死,叫的真sao啊,刚撸完就硬。”眼角带疤的猥琐男人搓了搓手对着旁边的胖子yIn笑。
“我也听到了,是那个新来的大美人,叫的人骨头的酥了,不知道哪个先上了,连哭带喘,艹想想鸡巴就疼。”
“昨天晚上听着sao货叫,不是老赵实在丑得下不去嘴,差点没忍住!”
“真浪啊,大美人出来好好疼疼他嘿嘿。”一群人在水房里讲着荤话。
被讨论的郁伶现在在医务室躺着,早上集合的时候被警卫发现高烧烧的神智不清,送医生这正打着打点滴。
郁伶醒的时候嗓子冒烟,屁股火辣辣的疼,像被人翻来覆去打了一顿。医务室很安静,郁伶哭的模模糊糊的双眼被光闪了一下,他眨了眨眼看的清楚了,一双交叠着的被黑靴紧紧扎住的长腿,流畅的线条结实有力,往上看是整齐漂亮的制服,严密的裹在男人修长的身躯,晃到郁伶的正是男人袖口上银色的袖扣。
雁淮警长啊~嘻嘻大腿1号。郁伶挣扎坐起,身子猛的一僵,一股热流从私密的小口淌了出来,残留的异物感让郁伶不禁夹住双腿。眼睛红肿,嘴巴也红艳艳的,颈肩处的指印被人大力握出来的,隐隐约约勾着人去扒开,一看就是被人欺负狠了,最主要的是郁伶白皙的脸颊上还有个清晰的牙印。
准备调教的猎物被人叼走了,不但吃的干干净净,还挑衅般留了个标记,雁淮捏了捏手指,压下躁意。郁伶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雁淮肯定是知道他被人cao了,看看他惨兮兮的样子。
“不听话的孩子要受惩罚。”雁淮黑沉沉的眼睛盯住郁伶受惊小兔子般瞪大的双眼。
雁淮站起身一米九的个头极具压迫感,他拉开卡扣,握着郁伶一只手,拉下拉链带着他探入笔挺的军裤里,掏出个庞然大物,郁伶手像被烫到一样想缩回来,被雁淮牢牢按在沉睡的东西上,拉扯在下,郁伶细嫩的掌心将警长胯间的巨物唤醒了,缓缓起立露出狰狞的模样,郁伶内心惊叹,和昨天晚上的男人不相上下,这都是吃什么长大的。
“舔。”雁淮见郁伶愣住以为他不懂,直接言简意赅的命令,郁伶跪在雁淮腿间。
他伸出粉嫩的舌尖试探的在警长硕大的冠头轻轻一扫,然后张开嘴含住顶端用舌头舔shi,包住柱头的一瞬间,郁伶头顶上传来一声叹息。
相比于熟练的口技,青涩的舔吻更让人招架不住,那种带坏小孩子的背德感,让警长腿间的狰狞勃起兴奋的吐着浊ye。郁伶确实没这方面的实战经验,只会轻轻的舔舐,含住冠头,雁淮忍住直接捅进去的欲望,带着手套的手抵住郁伶的额头,故意想要退出去,懵懂的小羊得慢慢调教。
看不起谁呢?被嫌弃的郁伶不满的裹住要退出去的性器,下意识的重重吸了一下,高热烧的身下人的口中温度很高,shi热的唇舌裹的雁淮呼吸乱了一瞬,近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