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却又无济于事,但对方什么都没说,只是看着自己。
用怜悯的、嘲讽的目光打量着自己。
然后钳制住自己的下巴,灌下了不明液体。
由于她的剧烈挣扎,果不其然的呛到了,肺部火辣辣的一片,流出了生理性的眼泪,随后铺天盖地的燥热将她包裹住,不用想也知道这是什么了。
第十一天。
她好痛苦,不断的扭动着身体企图得到慰藉,下体不断流出粘腻的液体好似失禁了一般,她渴求着些什么,但她始终不愿意出声。
十三天。
她又失去理智了,欲望得不到满足使得她快要晕厥,明明什么也没做却体力透支,她的眼前只有漆黑一片,她突然开始期盼那扇紧闭的大门再度打开了。
第十五天。
那人又来了。
对方嗤笑着,抬起自己的下巴再度打量了起来,但自己此刻的眼泪却流个不停。
我不会服输,绝不会。
“滚啊!滚!别碰我!”
恶心又下作的贱人
想要将她这张令人作呕的笑脸狠狠的扯下来。
但这人只是笑着。
恍惚间耳边似乎响起了成群结队的笑声,眼前也浮现了许多既陌生又熟悉的面孔,都在嘲笑自己无能的事实,管不住身体,也管不住精神。
“笑什么,不要笑我!不要!”
“我杀了你!我杀了你!”
对方收起了笑容,离开了这里。
寂静一片。
.........
.......
.....
...
第二十一天。
药效似乎停止了,但她却感觉身体难受不已,身上发痒,欲望依旧没有停歇,只是没有变得更加严重。
起初她还有力气发疯似的挣扎着,以疼痛为慰籍自己,让她感觉她还活着。
现在,她没有力气了。
她好想死。
突然有些后悔将人赶走了。
“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嗓子已经坏的不行了,还能出声已经是极限了,她知道她一定听得到。
.........
第二十五天。
大门再度打开的时候,她已经神志不清到完全分不清楚谁是谁了,大脑也没有能力去分辨什么。
想死死不了,想活活不成。
柔软的触感抚上自己的脸颊,勉强抬眼也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黑影。
她是谁?她能救我吗?
那人将瓶子打开,将瓶嘴递到了自己的嘴边,稍微抿了一口。
是水。
随即在那人将瓶嘴抬起,水流出来的时候,她大口大口的吞咽起来。
清凉的液体贯彻心扉,在让她感到解脱的同时,身体的异样让她难受不已。
“帮帮我,帮帮我。”
但对方没有理会,似乎打算再次离开。
“别走,别走。”
无法大声呼喊。
“救救我,救救我。”
别留下我一个人,求求你了。
耳边只有鞋跟落地的声音,哐当一声关上了门,视线再次落入黑暗。
求你了.....求你。
..........
第三十天。
她一动也不动,就这么坐着,被迫看着大门,眼泪早就流干了,她什么也不能做。
她是谁?她为什么会在这里?她做错什么了吗?
大门再度打开,但她却看不见了。
她陷入了短暂性失明。
“真可怜,到现在也不愿意认错吗?”
这是令人十分反感,让自己心生恐惧的声音。
为什么恐惧?
“你是....谁?”
大脑缓慢的运转着。
“我是谁?真可怜,连我都不记得了吗?”
那人将自己身上的束缚解开,抱在怀里,这个怀抱温暖到让自己不想离开。
“我是你的主人,而你,是一只不听话的狗。”
“狗....?”
为什么?自己明明是个人,为什么会是别人的狗?
“是我在你被前任主人抛弃的时候捡了回来。”
“是我在你最落魄的时候救了你。”
“不认主人就算了,连救命恩人也不认么?”
“我....”
温热的手指落在自己的唇上。
“嘘,不要再说话了,你现在很虚弱。”
这种带有关怀的话语让她开始有些沦陷了。
这人是在关心自己吗?为什么?
满脑子的疑问却无法问出口,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叫嚣着,不断告诉自己眼前的人究竟有多么危险。
但她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