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不再清明,她实在是被吻的情动了,双手环扣搭着对方的肩膀努力地回应着,加深这个吻,感受着对方也同样燥热着的体温,似乎也没有那么强烈的抵触了。
随即被挑起了下巴,审视了起来。
“别看我,不要看我!”
白衬衫也不再白净,沾上了鲜血的殷红。
“想不到你这贱货失忆之后到是更加不识好歹了,一定要我找其他的雇佣兵操的你浪叫,你才会知道什么叫识相么?”
先是脖颈,那人的呼吸很平稳,温热的气息吹洒在脖颈处的时候,她当即就更软了,像小兽进食一般,先是轻轻舔舐着稚嫩的肌肤,舌头传来温热的感觉让她原本就难以忍耐的燥热更上一层,随即露出獠牙狠狠的咬了下去,一个没忍住,娇喘声从牙关之间流露出来。
“不是人人都是阿米娅那样的懵懂小孩,或许谁都会原谅你,但我不会,我不会原谅也不会忘记,你所犯的罪。”
自嘲的咧了咧嘴。
她的眼眸也因为过度的兴奋染上了腥红,像一个将死之人的垂死挣扎,像是天使堕落前最后的悲鸣,叫出了声。
这似乎是一张高脚餐台。
她涨红了脸,身下异样的快感似乎已经到了临界点,明明对方什么也没干她会因为被掐住脖子而差点达到高潮,会因为对方的污言秽语而感到兴奋,她感到痛苦万分,意识到自己的身体状况之后,更为无力。
昏黄的灯光洒在一副没有灵魂的躯壳上,是没有血色的白皙。
瞧瞧,这阶下囚又在维护她那可悲的自尊心了。
“至死不渝。”
似乎这样也不错?
眼睛舒服的半眯了起来,无力的推据着对方的肩膀,她已经感受不到明显的疼痛了,一切的触感都如同无数蚂蚁在身上啃咬一般,密密麻麻的,令人窒息又致命。
身下湿漉漉且粘腻的一片不断告知着自己究竟有多淫荡多背德,身体实在是太兴奋了却又得不到慰藉,现在还只是刚开始就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她还真怕眼前这个草菅人命的变态雇佣兵找来一堆雇佣兵把自己给轮了。
“你凭什么这么说?你不知道我让你活着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吗?”
半跪着将她无力的双手并拢握住向上摁住,她想要逃,但药效似乎完全发散开了,她的内心深处似乎很期待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所以在被对方以恶劣的态度亲吻的时候,她几乎忘了反抗,差点就顺理成章的接受了这一切。
愤怒的扼住了她的喉咙,来不及辩解便已经被掐的无法发声,她明白,一定是自己的什么举动彻底激怒这人了。
对方停下了这一举动,起身将她再次公主抱起,还不忘舔舐唇边残留的鲜血,或许是错觉,味道颇有一种鲜美的感觉,然后边走边吻了起来,唇舌之间的交缠,温柔又缱绻,让她产生了一种斯德哥尔摩的感觉。
许是因为药效太过强烈,即使是身经百战对药效有抗性的她也有了强烈的冲动。
“嗯,哈,别咬.....”
半跪在了桌前,想要站起来却怎么也做不到,看起来十分滑稽。
“你记得住她的脸吗?”
她没有抵抗的能力。
“你以为人人都是你这种忘恩负义的婊子吗?”
“我恨你。”
这番举动,与其说是在拒绝,倒不如说像是在欲拒还迎。
对方松开了手,自己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祈祷着她不要发现自己的异样。
太弱小了,没有力量。
忍不住发笑。
可是,事实真的是这样的吗?
“伤口可以愈合,疤痕无法消退。”
直到被捆在铁椅上,她还尚未回神,仅仅只是接个吻就又让她达到了一个小幅度的高潮,她感到空虚难耐,眼睛有些湿润。
但无论怎么忍耐,都难掩眼底对于欲望的放纵与渴求。
双腿夹紧微微发力,轻轻喘着气,压抑着喉咙里即将溢出的呻吟。
急促的,短暂的,近乎失去理智的。
可对方却笑不出来了。
实在是,太富有性张力了。
“我心情好,算你倒霉。”
迷离的眼,微张的唇,红晕的脸,颤抖的身。
压制,抑制,克制。
她很美,让人发了疯般的想要占有,想要摧毁,可怜兮兮的样子让人难以把持,催发了心底的恶念。
她感到强烈的窒息,痛苦却又因为这近乎变态的药物而感到快感。
“你这样的罪人,光是还活着这一点,就应该对我感恩戴德了。”
尽管在心里不断的告知自己对方只是一个善于欺凌弱小,趁虚而入投机取巧的变态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因为药物的原因而已。
那人不着痕迹地咽了咽口水,空气里除了血腥味还蔓延着一种难以言喻地、沾满情欲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