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心里骂娘,可是又不能说。最终,古纯伊说好了的时候,他忍出了一身薄汗,甚至感觉身下的被子都是黏黏的。
上完药的古纯伊又给谢云包扎好,然后才又蹲在身来,和谢云道:“你近两日安安分分地趴在床上,不要乱动,入峰大会还有两天,这个药应该能缓解你的伤口,到时候入峰比试的时候,以你的修为,速战速决最好,到时候到了最后几轮比试的时候,你的伤口应该也好的差不多了。”
谢云轻“嗯”一声。
古纯伊将手里的药瓶给谢云:“这里清凝露,用完之前我还会送过来,所以……”古纯伊停顿了一下,忽然考虑到了一点其他因素。
谢云的伤口若只是敷药似乎没有那么快好,如果加上她在白峰学的独门按摩疗法,那就恢复的速度会快很多,所以交给邹伯的话,似乎不合适。
这样一想,古纯伊打算将药瓶递给谢云的动作又飞速收回:“算了,明天还是我来给你上药。”
听到这决定的时候,谢云眼尾染上笑意,但是嘴上却道:“跑上跑下怪累的,还是交给邹伯,你如果怕药的来路不好编,我……”
“不是。”古纯伊道,“你的伤口配上我从白峰学得的疗法恢复快点。”
“这样啊。”谢云强压下自己上扬的嘴角,“那这段时间就劳烦古小姐了。”
谢云故意揶揄的话古纯伊也接受的极为自然:“不麻烦,医者仁心,这是我应该的。”
谢云笑得喉结轻颤,过来一会又默了下来,然后有些小心翼翼地开口:“那我明天这个时辰,等你。”
古纯伊点了一下头,然后起身打算离开。
可是刚起身,屋外忽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还有几个人交谈的声音。古纯伊和谢云不约而同的对视了一眼。
古纯伊一慌,加快了靠近窗户的步伐。
如果窗门如常打开,古纯伊一定可以做到悄无声息地离开,可是,窗门却在这个时候卡了一瞬,导致她半条腿踏上了窗沿,而她身后的门也应声打开了。
徐瑞第一个反应过来:“小师妹?!”
古纯伊从容地缩回自己搭在窗沿上的腿,然后优雅地转身,丝毫不慌看着门口的,徐瑞许忠林还有孙休海三人,道:“你们来的正好,这窗门不灵活,你们有空帮谢云修一下,时辰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然后,在四人地注视下,不疾不徐地离开了谢云的屋子。
在四人看不见的地方,古纯伊羞恼地捂着脸,飞速地消失在了原地。
谢云屋内,刚来的三个人同时将视线转向了谢云,那眼睛似乎再说:老实交代。
谢云倒也不虚:“看什么,我受伤了,人家来关心一下怎么了?”
许忠林:“关心一下正常,但是为什么不能正大光明的走正门,非得爬窗呢?”
徐瑞:“而且还三更半夜。”
孙休海想了半天,只憋出了一个字:“对!”
谢云神色淡淡:“可能,就是怕遇见你们这群是非群众,所以选择晚上来吧?”
徐瑞:“也有几分道理。”
谢云这时候开始反问他们了:“你们大半夜的来干嘛?”
——
这时候,徐瑞从怀中拿出一块薄软的布,许忠林上前,二人将布展开,然后平铺在谢云床前,三人还你一言我一句地搭着话:
徐瑞:“鉴于你有伤。”
许忠林:“做很多事情不方便。”
孙休海:“邹伯年纪也大了。”
徐瑞:“所以我们就来你这过夜。”
许忠林:“方便照顾你。”
孙休海:“不用感谢。”
徐瑞带的那块布,就是三人用来打地铺用的。
谢云:……
一刻钟后,洒满月光的小路上,刚来不久的三个人又收拾着行囊,从谢云屋里“滚”了出来。
许忠林感慨一句:“孩子大了,有了姑娘忘了兄弟。”
三人动作一致,垂头晃脑:“哎~”
白峰这边,古纯伊刚回来,就撞见沐浴出来的今巧路。
今巧路看见她一身黑衣,连忙抓着她问:“大晚上穿成这样干嘛去了?”
古纯伊刚想说话,今巧路就连忙阻止了她:“别说话,让我猜猜。”金巧路摩挲着下巴,随后道,“谢师弟受伤,你是去送关心去了吧。”
古纯伊瞥了她一眼:“明知故问。”
古纯伊走至屏风后面,一边解着衣裳一边道:“入峰大会在即,他又因为我受伤,我怎么能坐视不理。”
今巧路一边绞着自己的shi发,嘴角挂着明了的笑意,一边搭着古纯伊的话:“是不能坐视不理,要换作是我,自己喜欢的男子为了我伤成这样,我得心疼死。”
屏风后探出一个脑袋:“你胡说什么!”
今巧路笑道:“还装,你和谢师弟若不是情投意合,谢师弟能因为你差点被曹绝轻薄就将那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