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我亲眼见到真的不能信喔!”
“对啊对啊。”
“买!”她同伴激动的腔调都变了,手忙脚乱的掏荷包。此刻不买,还等到什么时候?
主持人收到如想象中的效果,连忙安抚道:“各位各位,进店后记得要买适合自己的颜色...脂粉虽好,手法也很重要啊!”他话还没说完,已经被涌进来的人群淹没。
现货本身备的不多,全部都被一抢而空。店里原先准备的几个妆娘忙的团团转,手把手教已经购买过的客户使用手法,以及怎么挑选适合自己的色号。
“您应该有豆沙色,显得端庄又起色好。”
“正红色适合宴会的场合。”
“粉饼要扫到脖子,不然脖子跟脸蛋不就分层了吗?”
用过别家高端脂粉的妇人们上手一试,觉得粉感跟别家的没什么不同,但有不同颜色这点是真的很实用,尤其是口脂,竟然分出了五个色系,听说以后还会慢慢细分,适应不同场合。
总而言之就是一个买字!
坐在附近茶楼二楼包间的男子摇着扇子,评价道:“这家店倒是有趣,噱头十足。”绕是他见惯世间百态,仍有惊讶之感。刚才屏风挡住台下观众的视线可没挡住他的,他看的清清楚楚,确实没有换人,但效果出来像大变活人。
他收拢扇子,“去查查是谁开的店。”总觉得能派上用场。
“这个嘛,不用查。”跟他说话的青年文士摇摇头,“我知道。”
“喔,难道是费兄的亲眷?”
被他叫做费兄的男子神情古怪,“那可就是你猜错了,这可是你的亲眷。”
“我的?”男子想了想,始终没有头绪,他什么时候认识这样的人?“费兄别卖关子,快告诉我。”
“这家店是侧妃的娘家人开的。”费兄揭露谜底。
“侧妃...”男子想了又想,他的三位侧妃家到底谁家有这个本事?别的不说,他倒是很想打听打听写“凝露香”牌匾的到底是谁,这笔字已入化境,他竟然都没见过。
三王爷年近三旬,封号为兴,他思来想去终于悟了,“难道是荣侧妃?”荣侧妃的姨母家好像是富商,做脂粉生意也不足为奇。
“是蔺侧妃。”费兄终于忍不住提醒,唉,兴王根本无心后宅连这些都不知道。
“是她啊!”兴王终于想起一个端庄又模糊的影子,是三位侧妃里资历最浅的,运气好生下他第一个儿子,所以才得了几分看重。
既然是自己的女人,想做点什么也不用纠结。
*
华氏本来在盘点账本清算开张流水,现货都被卖了出去,现场还有妇人姑娘要买,于是翠姨娘就灵机一动说留下姓名预定,又收了不少的定金,最后算算收到的现钱,比她之前经营铺子还赚哩!
高兴过后华氏又知道,这只是因为大家没见过这些东西热情涌动,至少一月后流水稳定才能算是正常水平。
但凝露香一炮打响也是事实,只要用心经营总有日进斗金那天。
华氏正盘算着,突听的管家来报,说大娘子回来了!惊的华氏手一抖,“当真?”
大娘子嫁的可是王府,没事不能回府,华氏又喜又惊,难道是出了什么大事不曾?她忙让人去接,大娘子已经自个踏进院子,一阵风的扑进母亲怀里。
“娘!”
母女两各自说着悄悄话,华氏问清女儿能回家探望的原因后连连点头,“好好,我这就派人找你爹去!铺子的装修都是他在Cao心。”
大娘子姝娘好奇:“咱们家的脂粉真有那么神?”她在内宅都有听说呢,什么改头换面大变活人的,神乎其神。
“你听外面的人吹!”华氏笑道:“效果是还不错,但怎么赶的上别的老字号?”
这倒也是,姝娘点点头,却先发现自己亲娘妆容大改,比起之前的多了几分温婉柔美,跟从前大有不同,她歪缠亲娘让她教会自己,华氏怎么可能不记得给闺女留一份?早就准备好了。
“说的好生热闹!”蔺洵早退几个时辰,赶回来来瞧大闺女,穿戴不俗起色不错,应该没有受到苛待。
“爹!”姝娘亲热的靠过来,“我正要打听到底是谁给咱家铺子打的牌匾,我好请回去给我打一副。”
“就是城里的木匠铺,有什么出奇?”蔺洵故意逗她。
“
爹!”姝娘跺脚撒娇,屋子里撒满欢乐的笑声。要是二娘也回来就好了,华氏心想,她再也没有别的愿望。
虽然姝娘能够回家,但还需赶在入夜前回去,她带走了一幅画,是爹画的赏花图,她也见识到亲爹出神入化的画技,问他为什么以前不展示,亲爹道,到处展示那不成王婆卖瓜了吗?只要亲近的人知道就行。
成功被逻辑说服的姝娘再次展开画卷,满足的欣赏,画的真好,所有人的神态都栩栩如生,还提了一首小诗,读起来满是温馨平静岁月静好。
兴王一直等着侧妃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