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长风瞬间清醒,他不知哪来的力气,一下挣开了乞丐的怀抱。他的背上发起一阵冷汗,半是害怕半是惊恐地劝道:“别……别,这,这……小哥,这…这太……有违常理,我怎么…怎么能做,做这种……”
“求你……”乞丐哑着嗓子,不顾一切地想抓住继长风的身影。
继长风俨然愣在原地,他直直地立着,眼中是看似被情欲吞噬的乞丐。他想伸手去挡开那双枯瘦的手臂,却不知怎的失去了决心,只任凭地上的人紧紧牵住他的双腿。
然后,他就怔在原地,像是不会动了。乞丐又揽住他修长的身体,眷恋般将自己埋在他的胸口。继长风这时,才隐隐嗅到一股诡秘的草木香气。
糟糕!他心里暗觉不妙。这气味的来源多半是这乞丐,可常人哪真会变做传闻里身怀异香的奇人。眼见怀里的乞丐愈发难耐,继长风双拳一握,咬牙道:“小哥!若你说的方法行之有效,继长风……多有得罪!”
容不得乞丐回应,继长风托住乞丐的腰,一把将他抱到院子里的草棚。在他通红的脸上,是一双shi润的眼睛,借由透亮的水汽,竟看上去弥漫着情人间才有的爱意与悸动。继长风面对这样热烈的眼神,心里只觉愈发愧疚。他解开腰带,宽慰似地摸了摸乞丐的额头,说道:“小哥,我…我一定尽力……我知道你同我一样,难以接受,但……你放心,我现在便蒙住眼,你,你就当我……不曾存在……”
继长风说罢,竟真的以腰带覆眼,尔后笨拙地摸索乞丐的位置。在衣料与软草摩擦的窸窣声间,他未听到乞丐几不可闻的叹息,自然也未见到乞丐已翻身将脸埋在软草之中。他只感觉自己被引导着,扯下乞丐的衣裤,压在一具单薄的身体上发起冲击。
眼前是一片模糊不清的灰白,他的理智在这片未知的领域迅速溃散,任欲望牵起他的本能。继长风紧紧贴着乞丐的脊背,透过粗糙的布衣,沿着脖颈的线条,贪婪地索取着裸露在外的气息。运用自身的重量,他抵住乞丐的肩膀,双手悄悄深入前襟,上下摩挲起腹股沟狭窄的形状。
身下的人受到刺激,也主动将自己往继长风的身体里送去。继长风目力虽受阻,耳力却变得格外敏锐。恍惚间,压抑而克制的喘息被无限放大,这具构造一致的身体竟发出无限的诱惑,令继长风忍不住继续探寻。
贴在他薄裤上的,是一双柔嫩的tun瓣,若有似无刮蹭着继长风欲望的中心。很快,他的下体便被撩动得鼓起一块。像扑食的猛兽,对猎物的要害做出致命的一击,继长风火热而凌乱的鼻息交错落在身下这段脆弱的后颈,他秉起仅存的为人意识,终是没有落下发烫的嘴唇,只怕这没有情感的一吻,铸下难以原谅的大错。
除却失去腰带固定的素衫,继长风全身上下依然可算齐整。他不愿被当作轻薄无礼的嫖客,便有些幼稚地坚持尽可能将肌肤之亲控制在最小的程度内。可他胯下坚挺饱满的欲望却见不得他这般虚伪,反倒是坦荡荡地暴露在空气里。
傲人的性器耸立在细窄的tun缝之间,他的主人还在犹豫,他越不过心上的一道坎,情欲的沟壑却叫他再难自制。这支rou棒贴紧tunrou迟疑地来回试探,不知怎的竟将这双腿之间拨弄得愈发chaoshi。
“呜……快,快点...”他耳畔传来一声颤抖的催促,他只觉身下的人变换动作,双腿大张,似是不满埋怨他可笑的君子理论。
继长风既已蒙眼,却还是闭上了眼睛,他似总有疑虑与保留而不想面对。毕竟在他想来,事情本不应该这样,他只好反复告诉自己,强迫自己相信这是遵照乞丐的意思,才好救他一命。
他探到tun间那一点,附在乞丐耳边,柔声说道:“小哥……你先…忍忍……”
话音未落,甚至等不到乞丐的回应,他难耐的欲望就立刻冲了进去,拼命搅动起数番风浪。这时,继长风才知道,原来一个人的身体里可以这样热,两人的结合能够这样紧密。他被这不起眼的xue口紧紧咬住,热情的内壁反激出他更多情欲的一面。继长风的手牢牢捏住他战栗的腰,不顾一切地往他深处进攻。
继长风突然感到一阵羞愧,只觉自己趁人之危占得便宜。很快,他便清楚地察觉到绝顶却羞耻的快感。他匆匆想退出这略显荒唐的交媾,未料身下的人发现这番意图,压着嗓子,像是央求起来:“等……等等……射,射在……里面……”
继长风一愣,只因他实则按捺不住,已悄悄流出几滴蜜ye,乞丐这番话,将他说得更加心痒。继长风第一次将自己的全部倾泻在身下这神秘人的体内,在快感的余韵之中,他生出无比的茫然——这,算是什么?
灰色世界里,草木之气的确逐渐褪去。继长风似找到了依托,他保持着蒙眼的状态,慢慢从乞丐身上离开,背过去试探问道:“小哥...你,好些没?”
“...嗯”
短短一字,胜似万语。继长风心里的负罪与歉疚终得化解,唯剩下他chaoshi,滑腻的手心还记录着片刻前的疯狂。
“要我,帮忙吗……”继长风有些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