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箫却说不太有胃口。
吃完饭后胡箫洗碗,贺汀在房间里看书。过了许久胡箫都没有回房间,贺汀以为他在外面的书桌画画,结果到客厅发现一个人都没有,找了一圈才发现他在用大卫生间洗澡。
怎么洗这么早?还不在卧室洗?
贺汀对胡箫今天一系列的反常行为感到疑惑。他想着胡箫可能再住几天就会回去,想要和胡箫再多待一会,就把书拿出来在客厅等他。贺汀看一会书就抬头看看表,一晃过去一个小时,胡箫还是没出来。虽然有时胡箫洗澡会多花点时间,但今天未免也太久了。贺汀有些担心他,就去敲了敲卫生间的门。
“箫箫,没事吧,洗太久澡容易晕的。”
里面传来胡箫慌慌张张的声音:“知道了,我,我这两周都没怎么好好洗,想要…多洗一会。”
“不舒服记得叫我。”
胡箫听着贺汀渐远的脚步松了口气,他看看自己手里的东西不知道还要不要继续下去。他花了很久的时间小心翼翼地处理自己身上的毛发,去除干净后又有些后悔。
贺汀会喜欢吗?毕竟这让自己看起来不太像大部分男生。
他叹了口气,放弃思考这个现在得不出结论的问题,转而开始处理身后的隐秘之处。
第一次触碰那里的他有些不得章法,时间拖得有些久了,出来时贺汀已经不在客厅了。他回房间看到贺汀也是刚洗完澡的样子,坐在床上看手机等着头发再干一些。
卧室里只开了床头灯,整个房间并不是很亮,所以贺汀只看到胡箫穿了浴袍,却没有注意到浴袍下是光洁的肌肤。
“你是要睡了吗?”胡箫坐在贺汀身边,床垫微微下陷,“你困了?”
“没有。”贺汀放下手机,转过来亲了亲胡箫的脸颊,“是想聊会吗?”
淡淡的薄荷香气萦绕在胡箫鼻间。
“那我们…要不要做?”胡箫趴在他耳边小声说着。
这时贺汀想起来胡箫前几天和他说伤好后想要做,但他没想到胡箫这么迅速,他以为上次只是胡箫随口说说。
胡箫的主动让贺汀高兴,但他勾着嘴角明知故问:“箫箫想做什么?”
“你怎么这么坏。”胡箫有些气急,不想理贺汀,却被贺汀一把捞回去狠狠地吻住。
微凉的薄荷香气味道更浓郁了,胡箫甚至觉得随着亲吻的加深,凉凉的气息滑入肺中,让他忍不住打了个颤。他感觉到贺汀的手解开了浴袍的系带,带着薄茧的手掌略微用力地抚摸着胡箫滑嫩的肌肤。
“什么也不穿会着凉的。”贺汀一本正经地说着,手却描摹着胡箫皮肤下的肋骨。
胡箫的嘴被贺汀的深吻堵着,只能发出呜呜声表达对贺汀调侃自己的不满。
贺汀试探性地碰了碰胡箫胸前两颗小rou粒,他还是能感觉到胡箫身体一瞬间的僵直。
贺汀有些不忍心,他不想胡箫为此强迫自己做些不愉快的事,拉开了两人间的距离。胡箫借此机会得以喘息,像是从岸上回到水里的鱼,张着小口,呼吸有些急促。在他以为贺汀会有进一步动作的时候,他却只是轻轻啄了两下胡箫有些麻木的嘴唇。
胡箫再迟钝也反应过来了。
“不想做了吗?”
“箫箫…”
“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他拉着贺汀的手,“我是第一次,哪里不对你教教我好不好?”
“不是…”
“我平时都会定期处理毛发,你是不是不喜欢?那我…”
贺汀捧着他的脸颊无奈地笑了,第一次见到没有被欺负反而眼圈泛红的人。
“箫箫,这件事不用急,顺其自然就好。”贺汀还是忍不住亲了亲胡箫,“这样的箫箫,我很喜欢。”
“但我想让你享受它,不要再想起那些事情,我想让你快乐。”
胡箫不说话了,他知道贺汀在说什么,也知道尽管两人做了很多尝试,尽管情况有缓解,但被触碰到那里时自己的身体仍会不受控制的僵硬。
这对两人都不是什么很好的体验。
“那你多摸摸,习惯了就会好一些。”他牵着贺汀的手抚上自己胸口挺立的红rou。
碰到的一刻他还是抖了一下,之后他竭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嘴抿得紧紧的,胸口小幅起伏着。
情况比刚才好一些,但胡箫的表情显然表明他还没有感受到欢愉。
正当贺汀再次准备放弃时,胡箫牵着自己的手滑到tun缝之间那处。
shi哒哒的一片,粘腻的ye体甚至沾到了身下的浴袍上。
“我真的不太会弄,洗了很久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洗干净。”刚灌完肠的胡箫甚至有些腿软,蹭了蹭贺汀的脚踝。
贺汀的手指在胡箫xue口周围划动着,看着眼前这个平时亲一亲都会害羞的人今天花了很长时间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送到面前,第一次连润滑ye的剂量都控制不好,还邀功似的要自己摸摸看。
他贺汀不是圣人,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