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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王其人,谢覆落难前是未深交的。彼时他为兵部侍郎子,随母出入过宫宴,见过这位大王。当时她还未封王,只是皇女,坐在当时的储君,也就是现在的圣上的下首,笑的极为肆意。
两人耳鬓厮磨似的说话,看得出这对同父所出的兄妹关系极好,先帝也纵容他们同案而食。储君似乎以肃然的脸孔说了什么有趣的,将皇女逗的前仰后合,然后把酒洒了。
先帝笑骂了她一句。你这失仪的狸奴儿,快去,去给众大人筛酒赔罪。
储君竟也陪着皇女动作,臣下连忙起身谢恩不迭。
待到谢覆这一桌,皇女在他面上定了几定,方才回神似给他和他母亲斟酒。然后他清清楚楚地听见,皇女对迎上来接酒樽的储君说:阿兄,兵部侍郎家的小郎君生的太妙,我想娶他作正君。
待四娘及笄再说吧。储君说。
熬过两三年去,谢覆听说,女君为她定下一门亲事,与洛下左氏结亲。结果左氏的小郎君在赶赴京华大婚的路上暴病猝死,此事便也只得作罢。
再后来,谢覆家便倾覆了,其母与戾王勾结谋害储君,全家下狱,他父亲领着家中子弟女郎吞金自裁,唯独救活了他,先帝原本只想流放谢家儿郎,听说他家如此刚烈,违抗皇命,便送了他进行社。
因着他是少有的世家子,都知娘子待他毫不客气,让他去拍最为屈辱的剧情,最开始时被玩弄得腰也直不起来,日间如不听话,夜里便灌药拍壁bi和调教,还扬言要送给他过往的同门好生观赏。
直到有一日,谢覆从旁人嘴里听说:信王殿下最爱看他演的节目。
他原本想起信王就是那斟酒时看他看痴了的小皇女,脸色青青白白,很是难堪。又听见那童子说:郎君似乎长得很像信王殿下早夭的未婚夫,信王殿下说,她爱极了郎君这张脸,哪里忍心让郎君做这种事,郎君当真是美极。
谢覆也不知自己当时是怎么想的,自愿去演两场极下作的戏,只因为那童子同他说,这是信王喜欢的节目。他当时跪在地上,低声求都知娘子:
既然这节目是信王殿下点名要看的,娘子能否请贵人莅临观赏呢?
这是常有的。京中没有哪个贵人不喜欢去认识这些男伶女伶,被邀来现场看些私隐内容,只是挨着谢覆,这是第一场。
然后信王果然来了。
这是谢覆所愿的,他不愿的,是信王来的时间不对。或者说,其实只要信王愿意来,就没有一刻,是时间对的。
信王殿下点名要看的,是一出人蛇。谢覆被放入水池中,为避免他挣扎呛水,表情被照的太坏,留影助理专程将他的腿固定在一张藤制太师椅上,两腿岔着,股间密密涂了yIn药和蜜,蜜上黏着蚂蚁。
蛇类用作节目拍摄未免太危险,所以留影师换成了黄鳝,那种黄鳝极怕冷,被放入结了薄冰的水池里,便会为取暖不住地拱谢覆,待它们发现谢覆股间的蚂蚁,就会为了温暖和食物,没命地往他的xue里钻。
在演这类节目时,谢覆的艺名便不唤谢蛮儿他统共有三个艺名,女强男弱时叫蛮儿,女弱男强时叫巨根白面yIn郎,南风戏时叫赤xue奴。因着他的后xue皮rou红艳艳的,未经调教便似食人花瓣似的会死死缠着插进去的玉势和男根,便有了这个名字。
但xuerou再怎么红艳,毕竟也是血rou之躯,他被冻的极为可怜,浑身发白,纵是下足了yIn药,跨间的孽根也缩作一团,很不好看,那黄鳝更是被他直接夹死好些,余下的也冻死在水里。
这算是拍不成了。
留影师很是气恼,喊人找都知娘子来商议,究竟是要换成真蛇,还是继续买些更粗长的黄鳝来。他们先前还是怕闹出人命,这世家子教黄鳝钻破肚肠,于是买来的都是煮汤用的手指寸长幼鳝,若是寻些煮黄鳝饭的成鱼来,应该效果好些。
谢覆被扔在水里,冻得嘴唇青紫,听着留影师和都知在岸上商量:
这出戏是不能不拍的,信王殿下指定要看人蛇。
那么不如换一个人来,我听说新采买了好些小郎君来,或者那些会有天赋异禀的。
这位都知娘子看了一眼池里,说:信王殿下要来看他。一会儿便到。
那么便只能再去买黄鳝了,我再让人买些水蛇来,可是这赤xue奴在水里冻成这样,如何拍的下去。
最后都知娘子和留影师一拍即合,在行社里寻了几个有空的郎君来,让他们先jian过这谢覆几回,拍信王殿下另外想看的轮jian戏,轮jian戏时要灌多多的药,拍完股间流下的白浊yInye,也足够诱那些长虫去钻了。
信王殿下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一幕:
赤xue奴被重新抬到岸上,两腿各一边捆在太师椅的座椅上紧紧缚着,绳子尾端捆紧了他的男根,为的是让他不被yIn药刺激得泄Jing,免得一会扔进冰水里软下去不够好看;他面色chao红,眼神涣散,胸前浮起一片情色的粉,把白皙的皮rou连着ru头连成一线,jian污着他的男伶揪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