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绕了很久的弯子,陈思源自然清楚,他又故意喝了一口那咖啡,向我显示着他很欣赏这杯咖啡,并笑眯眯的看着我可爱的样子。
“我们nai糖长大了,学会与我矜持了。”陈思源淡淡一笑,也并不追问。
我不紧不慢的继续吃着丝绒蛋糕,故意拉长了声音撒娇,“哥……”
“电视台的工作可还顺心吗?”午后的阳光刚好透过那副巨大的纱幔照射在陈思源脸上,那轮廓锋利,完美而有一种无形的距离感,整个人像一幅油画般,浮动着油彩般的质地,难怪小姑娘们只敢远观,不敢与他靠近。
“顺心,不顺心,就是缺你。”我说完自己笑了好一会儿,这样的话风太不像我,的确求人时就会让整个人变得奇怪,这样rou麻的话竟然我也能说出口。
“哦?”
“我们nai糖这么干练,凡事总是喜欢自己独立完成的性格,应该不会需要我这个做哥哥的帮忙,是吧?”
“哥!你还要不要听我说了……”我耐着性子,准备单方面攻克,“我想请哥以私人博物馆馆主的身份,为我们节目新板块开个张。”
“如果是最近没钱花,你妈又不愿意给你钱这种事,你随时可以来找我。”陈思源满意的笑笑,用特有对我的调皮眼神看向我,手背遮挡着嘴,几乎用气声说道,“你知道的,这家博物馆的馆主并不是我。”
“哥,你就是故意的,你又不是她私人物品,我要你本人参加,不是她的博物馆!”我摔下那杯柠檬水,瞪向旁边那笑脸如花的服务员。
他依然坐在对面喝咖啡,喝光后轻轻递到保持完美站姿的服务员面前,很快他的手停在了空气里,一杯新的咖啡放在了陈思源的手边。
“先生,这是我们店铺新进了一批埃塞俄比亚的咖啡豆,这杯极醇美式,想让您帮忙品鉴一下。”
陈思源并没有看那服务员一眼,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同时敲击了一下桌台,以示感谢,盛着淡淡的笑意看着我,“很好奇你会为谁开口找我,庄晗晗吗?”
“你就说你去不去吧。”
陈思源轻轻勾起嘴角,风姿绝绰一笑,引得身边的顾客和服务员不停的看过来。
我故意噘起嘴,同时我注意到他并没有碰那杯盛情难却的咖啡,而是已经准备结束这顿午餐。
“哥,你又查我!”
陈思源拿出一切都支持的样子,“你喝多了时,自己揪着我的脖领,信誓旦旦的样子,我可是没办法装傻。”
我额上很快溢出几小颗汗珠,见他已经起身,我于是准备是时候给他致命一击,虽然不会两眼含泪,但是我拿出所有的本事撒娇道,“那你去不去嘛!”
“我可以答应你,但是有一个条件。”陈思源以撸猫的状态揉着我的头发,“馥先生同意才行。”
“是我又草率了,我就知道,哼!”见他转身已要离开,我小声嘟囔着,不耐烦地拿眼斜他。
“走,送你去单位,你可是要迟到了。”
我穿好外套,娇嗔着,“太欺负人了,在家里没地位,哥哥也不疼我,工作也要丢了,我知道我就是个多余的。”我碎碎念,翻着白眼几乎表演的快要缺氧。
我不自觉伸手摸向那杯品荐款咖啡,“也不知道这咖啡有什么乐趣,呵呵,我就是个笑话……”
我平时从不喝咖啡,没想到这杯咖啡这么苦,我闷了一大口,差点被苦出眼泪,勉强咽了下去。
“太……太不可思议的味道了。”我看服务员正在身边用迷惑的眼神看向我,我把恶评的话咽了回去。
“馥芮白,是咖啡届的文艺少女,而她的出生一直是个谜。”
陈思源扯回已走出十几秒的腰身,说到这儿他低头想了一下,继续道,“有很多事情‘平白’,但不‘无故’,馥先生一直在寻找人生之谜,而馥芮白则会是一个完美的答案,你的名字叫馥芮白,说明她想将全部的人生都交在你的手里。馥芮白中间的那个白点,像极了升起的一点希望,也可以说,你是她唯一的希望。”
【这是“馥芮白”由来的一个非官方版本: 上世纪九十年代冬,国外一座海滨小城,旅游的人们络绎不绝,让一个小咖啡店里人满为患,这家店仅有一位咖啡师,也是这家店铺的老板,且为手工咖啡,于是在给客人做的一杯卡布奇诺时他失误了,由于手腕开始酸痛,时常不够,他打出的nai泡并未得到充分发挥,但由于他很想节约成本,于是依旧把咖啡端给了那客人,并且试图向客人解释,真诚道:“这是一杯Flat White(意指nai泡很平,没有充分发挥成涨起来的状态),很抱歉,如果您觉得口感不够好,我想个人送给您。”客人很大度并理解老板的苦衷,品尝了一下,并由衷夸赞,“口感很不错哦。”于是店铺的老板在下班后再次做了一杯,并把这种做法保留下来,添加进店铺的餐单里。尽管这个故事自始至终没被证实过,并有陆续有其他版本馥芮白咖啡的产生史,但我本人更信服于这个故事的描述,如果你是个咖啡爱好者,便很清楚在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