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
姜玉微气的浑身发抖,挥手就打,却被他一把抓住。
“姜玉微,你也就这点本事了。”
宋观冷然一笑,在她皓腕上tian了tian,目中露出一种奇异的光芒,妖冶又Yin冷。
酥、ma的感觉令她微微一颤,本能地挣扎,他拽的更紧了,低下头yao开外物,不停戏弄。
女子似被电到,不自禁地发出声音。
这种感觉让她觉得万分耻辱。
“宋观,你是个畜生!”
宋观唇角一勾:“畜生是吗?那本王让你看看什么是畜生!”说完,双指并拢,直接冲破月宫。
女子的脸皱成一团。
宋观双眸一狭,神情越发Yin鸷,直起身子,粗暴的攻城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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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玉微仿佛做了一场噩梦,梦中,宋观拿着剑将她的心劈成一片一片,鲜血淋漓,痛意似冷风钻进她身体的每一处,痛的久了,渐渐开始麻木。
梦醒的时候,她已经成了一具木偶,满脸灰败,就连宋观何时离开的都不知道,只睁着空洞的眼睛盯了屋顶一整夜。
清晨的时候,宋观走了进来,手里端了盆清水。
“洗吧。”他把铜盆往凳子上一扔,发出“哐当”的响声。
姜玉微似是没听到,动也不动。
宋观目光一沉,拿起帕子往她脸上擦,姜玉微伸手一打,连着铜盘都打落在地。
“姜玉微,你不要给脸不要脸!”
姜玉微却不理会,身子一转,翻向里侧。
宋观把她往回一扳,怒道:“你他妈的跟别的男人不清不楚,我还没追究,你竟然跟我摆脸色?”
“而且你是我的王妃,伺候我不是天经地义吗?”
姜玉微双眸一闭,铁了心不理他。
宋观拳头一攥,眸中射出一道寒芒,低头咬住她的唇,又开始肆虐起来。
这一次,姜玉微好似真的麻木了,任他如何,都没有一点反应。这令宋观越发恼怒,牙梆一咬,猛地推开她。
“你给我等着!”
说完,铁青着脸出去了。
姜玉微勾了勾,眼角滑下一滴清泪,无声地落在枕畔。
半日后,她终于从帐篷里出来了,脸色苍白,比昨日憔悴了不少。当星辞看到她这副模样,目中一揪,唰地站起来,脸上寒芒暴涨。
“我去杀了他!”
姜玉微拉住他的胳膊,淡淡道:“走吧,我们回燕国。”
星辞一怔,眸光沉浮了几度,有痛惜,有憎恨,也有一丝欣喜。
“好,我们这就出发。”
片刻后,二人出了营地,姜玉微朝宋观的帐篷看了看,凉薄一笑,策马扬鞭,朝北境奔驰而去。
Yin沉沉的天光中,尘烟飞扬,他们的身影来越远。
营地里,楚皓脸色一变,立即跑向宋观的帐篷。
“殿下,公主走了,看方向是往燕国去了。”
宋观正在和将士讨论布防图,闻言,手中一滞,目中闪过一丝异样,便接着分析战况,好似什么都不曾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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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一个时辰,姜玉微脑中昏昏沉沉,眼前一黑,从马背上摔了下去。星辞大惊,立即飞身将其接住。
“公主,公主!”
他焦急地喊着,女子只闭着眼睛没有反应。他心中一凛,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入手滚烫。
星辞大急,见不远处就有几户人家,他便抱着她直奔过去。
正巧有个年轻郎中到这边出诊,他立即请他诊治。查看之后,郎中道:“这姑娘是郁结在内,外感风邪,两相交激,才一病不起,我这就给她开药,一定让她要好好休养。”
星辞眸光一紧,拿了锭银子给他:“多谢大夫。”
之后,郎中给他开了几贴药,他赶紧把姜玉微安置在农户家中,借来罐子熬药。
服药之后,姜玉微的身体依旧很烫,星辞心急如焚,便从农户那买了些酒,用帕子沾shi给她擦拭额头与手心,因男女不便,又请了那家的农妇给她擦洗身子。
这般擦洗了一回,姜玉微的身子没那么烫了。到了晚上,她又烫起来了,星辞如法炮制,一晚上来来回回折腾了三次。
为了感谢农妇,他还拿了两篇金叶子给人家。这家人一生贫苦,哪见过这些,不由感激涕零。
后面两日,农妇直接将熬药的活包揽了,让他专门照看病人。
姜玉微这一病着实凶猛,断断续续烧了四日,期间还时不时梦魇发冷,叫着宋观的名字。
星辞看在眼里,越发难过,只能握住她的手轻声安慰。
到了第五日清晨,姜玉微病情稳定,神智也渐渐清明,看着眼前一脸胡茬的男子,心里一暖:“星辞,辛苦你了。”
见她终于好转,星辞不禁喜极而泣:“不辛苦,不辛苦,只要公主能好起来,属下做什么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