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那些形容萧总的词也都可以放在你身上。”
“什么词?”
“就阎王爷,雷厉风行,手段狠厉,不留情面……”苏晴画还没说完,已经看见习伴晴的脸色变化,她及时打了个圆滑,“感觉你俩真的很适合凑一对。”
习伴晴冷着脸:“明天司机有事情,你自己打车过来。”
苏晴画疑惑:“啊?什么事?严不严重?”
习伴晴:“他儿子就剩七百二十八天高考了,他要提前准备高考文具。”
苏晴画:“……”
记仇鬼。
两人练舞休息中途,习伴晴接到了田悦宜的电话,她试探地询问:“你和萧准吵架了?”
习伴晴:“嗯。”
田悦宜哭诉:“他现在把自己闷在里面,敲门也不开,事情都堆在我身上了。”
“那就让他闷着,自己做错了事情,还等着我来哄吗?”
田悦宜:“……”我是再和你谈这件事情吗?
我是在和你谈,事情堆在我身上!
如果不是工作堆积,谁管萧准的情绪。
习伴晴挂断了电话,苏晴画幽怨地看了她一样:“错了错了,我不该对你有类似萧总的评价。”
习伴晴期待她改口,说出一些马屁的话。
苏晴画:“你应该比萧总更冷漠一点。”
习伴晴:“……”
“我想了一下,高考那么重要的事情,司机接下来的七百二十八天都要为儿子准备高考文具。”
苏晴画:“……”真玩不起。
两人练舞结束,习伴晴把苏晴画送走后,保姆就带着电脑过来:“夫人,维修方把电脑送过来了,是要送去萧总的办公室,还是留在书房?”
习伴晴手一挥:“拿上来吧,反正他也在生气,办公室没人进。”
电脑送去书房后,习伴晴在香山别墅闲晃,斯诺克挥了两杆,吧台调了杯酒,晃晃悠悠就去了书房,把门关上。
她打开电脑,输入密码。
她对看萧准日记这回事像是做贼心虚,没有萧准在场,她的举动像是犯法。
但是她还是好奇,在她的印象里,习沧的葬礼上,两人是同一次见面,而薛文所说的圣诞节那天,她说出口的重话,又是怎么回事。
电脑文件中日记本的打开,她谨记只找了自己需要的内容。
圣诞节那天下了一场很大很大的雪,雪色上下一白。
那句话,已经在心里酝酿很久了。
“伴晴,你好,我是萧准……”
“我看过你的表演很Jing彩,我可以认识你吗?”
那天失算了,早上到下午买好了糖果,但还有一些小零食,不能进展地太快,不能送过于昂贵的物品,她会有戒备心。
心里一急,提前了一个小时,去往练功房等待,看她在里面旋转,这个角度过于隐晦,无论是多少次看过,依旧会被习伴晴优越的舞姿惊艳。
看着她,心里就不由紧张了,心跳还是不受控制地乱跳。
倘若第一步都无法成功迈出,那么往后如何再进一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练功结束的时间即将到来,心跳得越来越快。
而比起习伴晴,她身边的舞伴把目光投来了。
他走来询问:“找伴晴吗?等很久了?”
薛文,习伴晴的伴舞。
我点头。
“那你稍等,我替你叫一下她。”
两人交头接耳谈话,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目光时而看过来,撞上习伴晴的目光,心跳得更紧张了。
她拧眉了。
她过来了。
我的手都僵了,控制不住地不停打颤,她走到面前的那一刻,糖果就忍不住递出去:“伴晴,你好……”
我还没说完,她就拿过了我手上一空,她收下了。
一切都还来不及高兴庆祝。
“你的糖果我收下了,是不是可以随意处置?”
“当然可以。”
她把糖果扔到一边。
她淡漠的声线,宛若那袋糖果一样是被丢掉的:“你的纠缠很让我讨厌,如果再出现,我会报警。”
我看见了薛文那双眼镜下面是得意。
我不知道我那时候的表情,但是我敢肯定,肯定很难看。
呵。
我是小丑吧。
肯定是的。
不然怎么会连一句话都没说完全就被伴晴拒绝了。
日记的篇幅到这里结束了。
习伴晴没有继续往下翻看,可是她真真切切体会了萧准的心里。
那种期盼被狠狠抛弃,打压碾碎的无力和失落。
她的手在颤抖,鼠标划到右上角的时候,她看见了一个文件,名为十九句话。
她想起来那天萧准和她起了争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