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音沉默了几秒,目光紧盯着煌连策的脸:除了禁地,难道就没有其他的地方考虑吗?你有能力把她藏在其他的地方,让人找不到的吧。
煌连策摇摇头:冰雪族的人天生对空气中的气味很敏感,他对那孩子的气息很熟悉,顺着空气中的残留的气息,他不难找到藏在哪,都不安全。
你这么在意那人?
难道你就不在意吗?你能容忍他将那孩子抢走?如果他们两人真的见面了,你认为她的心中还会有我们的位置吗?
煌连策说着,忍不住轻叹一声,他看见南音的脸色依然沉了下来。
幻回来了,花夕就会一直和他在一起吧?那他们算什么呢?明明和她这么近,却不能和她缠绵,这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南音转回头,心情Yin郁:这种情况我无法忍受
禁地无疑是最好的藏匿地方,能在众多魔兽的气息中分辨出花夕的气味也不容易。
南音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他犹豫了一下:连策,知道我在花夕的手臂上发现了什么吗?一个暗色的花瓣标记。
哦?煌连策一怔,随即皱起眉头来我记得她的手臂上原来很白净的,什么都没有。暗色的花瓣啊
从禁地回来就有了,她什么都没有和我说。暗色的花瓣,传说是和神秘之族订下契约的标记第一次放她去禁区就发生了这种事情。
煌连策苦笑:你确定?这可真是让人头疼的事情。
是的,相当头疼我以为它们只是传说而已,看来需要重新研究它们的真实性了。
你不问问花夕?说不定事情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南音摇摇头,手指轻轻的推了推眼镜:你认为她会把这种事情告诉我和你吗?就算逼着她说,她也会找个借口敷衍过去。我看你别指望她会把这件事写在报告上。
煌连策站起身来:我没有指望,报告这回事嘛,你知道的。
说着,他朝楼梯走去:我去看看小丫头写到哪里了,炽说她很擅长写报告的呢!他一边说,一边回头朝南音瞪着眼睛,前半夜不许赖打扰我,我在工作的时候,你却在和她缠绵,这种醋我可是吃的够多了。你个混蛋!
南音眉头一挑,把脸扭开了,无视煌连策眼中赤裸裸的妒忌,身体向后靠在沙发背上,伸出食指揉了揉太阳xue,又打了一个哈欠,眯上眼睛。
有太多事情,需要他好好的整理一下。
尤其是那个暗色的花瓣状印记,到底是谁留下的?
为什么花夕第一次去禁地,就遇上这种事情?这种常人几乎都碰不上的事情!
花夕她到底是谁,她的身份、背景难道真的如同放在连策办公室的那份资料一般,只是一个养女这么简单?
还有她身边的那两个男人恐怕也不仅仅是个商人这么简单。
真是头疼啊南音小声嘀咕着。
花夕的房间门没有关,煌连策走上楼梯,一眼便看见花夕趴在柔软的紫色床垫上,小腿在半空中慢悠悠的晃来晃去,手里握着笔,正在面前的纸上写着什么。
听到煌连策的脚步声,她抬头瞥了一眼门口,朝煌连策挥了挥手:稍微等等啊,我还有一点就写完了。我写的很快的。
煌连策含笑走进门来,在她的身边坐下,附身扫了一眼她正在写的报告,显然她正在思考怎么结尾。
他拿起花夕身边的纸,粗粗的浏览了一下,和南音说的差不多,这孩子对印记的事情半个字都没有提到,通篇都是官腔,写了洋洋洒洒的三张多,却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内容。
煌连策深深的看了花夕一眼,却见她笑眯眯的对着自己,一双水灵的眼睛几乎眯成了两弯新月。
多等一下。花夕转回头继续写,你今晚什么时候走啊?
煌连策闻言淡淡笑了笑,他才刚来没有多久吧,这就想赶着他走了?
他伸出手落在花夕翘起的tun部,轻轻的拍了拍,然后顺着她的tun部弧线向上,钻进她的衣服里,轻柔的抚摸着她光滑的腰部:怎么,不愿意看到我吗?
花夕很享受煌连策的抚摸,他的手带着微凉的感觉,小心而温柔的爱抚着,在她没有赘rou的小蛮腰上游走,在她的肚脐眼处停留了一下,食指坏坏的在上面打着转,玩弄着她小巧的肚脐眼。
唔,连策,有点痒啦花夕轻哼一声,小声的抗议,因为煌连策的动作,她不得不弓起身子来,这样的姿势让她的书写速度一下降了下来,而那只手坏心眼的玩弄,更是让她无法专注自己的报告,把心思都转移到了它上面,我是想问问,你今晚会在这里留宿吗?还是只是为了来拿报告?我不是故意不交的,只是嗯
花夕身体一颤,两手微颤着撑住床,就在她想要解释的时候,煌连策的手已经离开她敏感的小腹,向上移动,握住了她的ru房,食指和中指的指缝正好夹住她涨红的ru头,轻轻的摩擦着。
只是什么?煌连策压低声音,另一只手撩起她的衣服,露她白皙光洁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