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被南音说的那样,晚饭过后,在红月初上的时候,煌连策面带些许疲倦的出现在她的面前。
在看到花夕的那一刻,他立即扬起笑容来,快步走到花夕的身边,伸开双臂,将她抱住,唇准确的落在她的小口上,与她一番唇舌纠缠,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香甜的小口:你这个小家伙!我以为你四天就应该回来了,你却让我们两人等了这么久!
那是意外,监护人大人!花夕一本正经的说道,她伸手揽住煌连策的脖子,任凭他抱着自己坐在沙发上。
监护人?大人?哈哈哈!煌连策笑起来。
不满意吗?那换成少主大人?花夕眨巴了一下眼睛,歪着脑袋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是连策!错了,不是这里,是这里。煌连策心情好了许多,他一手搂着花夕的腰,一手指了指自己的唇,是嘴唇,不是脸颊。
说完,他主动的把唇贴了上来,在她的唇上轻轻的吻着,一边继续说道:你该怎么补偿我们?这么多天的等待恩你这水嫩的唇真是让人爱死了
唔补偿什么的能不能算了?我唔哈我不是故意要拖延全队返回的时间的花夕被吻的说话都是断断续续的了,她用眼睛余光瞥见南音从厨房走出来,手中还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
你走神了呢!煌连策的低声将她的注意力又拉了回来,他惩罚性的咬住她的唇,稍稍用力咬下去。
刺疼的感觉顿时传来,花夕顿时皱起眉头,哭丧起脸来。
哪有走神她嘀咕道,目光却已经是回到了煌连策的脸上,嘴唇被他咬着,说话还真的不方便。
南音走到沙发前坐下,把水果盘放在茶几上,回头就看见煌连策颇为任性的咬着花夕的嘴唇,而花夕却一脸委屈,隐约的眼中带泪,可怜兮兮的看着煌连策。
两人的脸都几乎贴在一起,就算花夕看着煌连策,她也是看不清楚的吧?离得太近了!
南音想着,看着两人的模样,忍不住想笑。
他抬手,优雅的一推眼睛,从果盘中岔起一块红色的水果片放在嘴里,嚼了几下,咽下肚之后,才悠悠的开口:连策,你这个举动是不是太孩子气了些?
煌连策斜了他一眼,这才松开牙,看着花夕的唇上被他印下一个牙印,她又是一脸委屈的表情,他不由轻笑出声,手指点在她的唇上:死丫头,给你点教训,下回再敢在和我亲热的时候走神,想着别的男人,我绝对不放过你!
花夕转开眼神,伸手从南音递过来的手中接过果片,慢慢的啃咬起来。
南音淡淡的说道:是你来的不是时候,做了果盘和花夕的第三者!
煌连策一挑眉梢:难道我还没有果盘重要吗?
没花夕轻声的挤出一个字来。
煌连策顿时瞪向她,声音都刻意被他弄出低沉的感觉:说起来,小丫头你的报告还没有交吧?准备拖到什么时候呢?
话刚说完,花夕的话立即改变了,而且语气也变得坚定:没没这种可能,连策当然比果盘重要很多了!报告是小事,哪里有和连策亲热重要!那简直是浮云的事情!
说完,还重重的点了两下头,自己又补充了两句:
没错!就是这样!
煌连策了然的注视着她,嘴角带笑。
你这丫头,真是让人又爱又恨的!煌连策从茶几上端起果盘,手指捏住叉子,差起果rou放在花夕的嘴边,蛮是享受的看着她张开小口把果rou含在嘴里,闭着嘴唇慢慢的咬着。
她的嘴唇一动一动的,看着,看着,煌连策就想把头伸过去,再咬它一口。
那种柔软的,还有点弹性的感觉,不管是咬,还是亲,都挺有感觉的!
连策,你的工作都忙完了?听南音说,你最近都很忙呢!花夕刚吃完一块,煌连策就已经岔起一块放在了她的嘴边,她一边享受着连策的服务,一边好奇的问道。
所以才找时间到你这里来小憩片刻。煌连策望着花夕的眼眸中带着笑意,顺便将你的报告带回去。不写报告的孩子是不能留在特番的,虽然你是新人,也要按照规矩办事。
花夕一呆,纳闷的看着煌连策,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隐约的她又觉得连策的意思好像是承认了她是特番的一员,这种事情可能吗?自从了解了特番之后,她知道那里可不是说进去就能进去的,如果不是因为煌连策的干涉,她可能连特番的门都摸不到。
于是,她又重复了一遍他的话:不写报告的孩子不能留在特番?
是啊。特番的众多传统之一,就是每次出行之后,全体队员都必须在半天时间之内将报告交上来。报告内容随意,但必须和本次活动相关。南音颇为详细的解释道,目光从眼镜下漫不经心的看了花夕一眼,又补充了一句,炽应该和你说过了。
花夕摸了摸鼻梁,心虚的避开南音的目光:呃可能吧,我以为我随他们出行,所以入乡随俗也要写。不是炽说的,是流煞和我讲述关于特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