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她可是乖巧坐着,从头到尾说过的话不超过十句。
宋卿卿嗔怪:“刚刚分开时太师对你依依不舍,你呢,连个多余的余光都没有给太师,卿雪,你告诉母后,你是真的喜欢太师吗?”
倒不是责怪女儿的意思,只是成婚不是小事,怕就怕卿雪把这件事当作儿戏一时兴起。
原来是因为这个?
南宫卿雪噗呲笑出声,摆手解释:“不是母后,我那是故意的。”
大概说了被骗的事,才继续往下说:“我总要端端架子的母后,不能让阿景觉得我那么哄。”
不然昨天早上那件事在她这儿早已经过了,还是那句话,男女感情不是她生活的全部,她忙得很哪有空一天到晚想着这事,主要是该有的步骤不能少。
宋卿卿恍然,“原来是这样。”
觉得女儿小脑袋瓜聪明的很,像小时候一样夸了一句“我们卿雪真聪明”,又在心里的小本本默默把这招记下,以后用在伏羲身上。
人在皇宫坐,祸从天上来的大渊皇:“……”
御林军和成群的宫女太监实在是太过招摇,遂先回了公主府,一番乔装打扮后,母女两人这才带着明里暗里的随从侍卫上街游玩,吃喝玩乐以及买买买是最基本的Cao作,日落西山母女两人又到太子府吃饭,一直到天色渐暗,宋卿卿才匆匆换回皇后的装束打扮在御林军的护送下回宫,为什么是匆匆?
别问,问就因为是怕粘人Jing的夫君等太久,晚上又兽性大发变本加厉压榨她。
第54章 不择手段
入夜,太师府邸亮起一盏盏灯,林砚叩响书房门:“大人,您找属下?”
“进。”
林砚依言推门走进,慕容景颀长的身形站在书架前,将暗格推回去又把原来的书放回原位,等林砚走近,把手里的小瓷瓶递过去,俊朗的面庞在室内明亮的灯光下显得淡漠异常:
“想办法让蝉衣把瓶子里的药丸吃下去,半个时辰后再将祖母引到蝉衣院子。”
林砚不解却没有多问,接过瓷瓶,想了想斟酌开口:“大人,既然皇上那边已经知道蝉衣是前蓝国的长公主,为何迟迟没让人来将蝉衣带走?”
蝉衣做出那样的事,按理来说皇上应该不会容忍才对,今日皇后出行那么多御林军随行,他以为皇上打算让皇后带人顺便把蝉衣带走,谁知皇后只是来坐一坐给完懿旨就走了。
慕容景没有回答,先一步跨过门槛走出书房:“不必多问,去做吧,答案你很快就会知道。”
灯笼随风微微晃动,蝉衣坐在梳妆台前一动不动,失神看着铜镜里面容憔悴的女子,“姑娘,您多少吃点吧,再难过也不能和自己的身子过不去。”
红姑姑在旁劝着,见蝉衣依旧不为所动跟没了魂的模样叹息一声:
“姑娘,你说你这又是何必,这样只会伤了自己,听姑姑的劝没有什么坎是过不去的,天底下比大人好的男子多得是你何必执着大人,就算你非要如此,也要吃饱饭振作起来才有Jing神气。否则像你这样空坐着等也等不来大人,更等不来大人的心。”
红姑姑是慕容景最开始安排在老太太身边的人,蝉衣来了后,这些年来就和蝉衣一样贴身照顾老太太的饮食起居,平日里和蝉衣的关系还算不错。
“姑姑。”
蝉衣终于有了反应,看向红姑姑:“把饭菜放到外间桌上吧,我吃,谢谢姑姑。”
红姑姑知道这是自己刚刚那最后的两句话起了作用,眼神欣慰:“好。”
说着提着食盒走到外间,走几步还不忘回头看看蝉衣跟上来没有,见人跟上来才松口气,舒心笑着老太太让她带了什么菜来,又将饭菜一一摆上桌,催促着蝉衣赶紧动筷子:“你好几顿没吃了,老太太担心你伤着胃,特意让我给你煲的猪肚汤,加了养脾散一起煲的,先喝口垫垫。”
蝉衣嘴角弥漫一丝苦笑,心疼么?原祖母还会心疼自己,是心疼还是愧疚?
“劳烦姑姑了。”
红姑姑说得对,自己不能再这样伤神颓废下去了,这样下去什么也改变不了也只会让大渊公主看笑话。
红姑姑摇头,心疼道:“说的什么话,快喝吧,饿坏了吧?”
汤的味道很好,一喝便知道是Jing心煲出来的,近两天没吃蝉衣也的确饿得有些难受,便多喝了几口,等胃逐渐有了暖意才放下汤碗吃起饭和菜。
忽然想起什么,蝉衣吃饭的动作停顿,红姑姑奇怪道:“怎么了姑娘,是不是哪道菜不合胃口?”
红姑姑眼里的关切不似作假,蝉衣心神稍定,放慢了吃饭的速度,状似不经意问起:“不是,这些饭菜都是我平时爱吃的,都是姑姑亲手做的吗?真的是辛苦姑姑了。”
红姑姑笑眯眯地:“不辛苦,顺手的事,老太太今晚吃的也是这些,姑娘喜欢吃就好。”
蝉衣笑笑,最后一点戒心也放下,安心吃起来,又觉得自己过于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祖母原来是乡野农妇今日会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