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被月亮压在柔软的太空之中,感受着遥远而来的温暖。
眼睛被轻覆上一层薄纱,耳畔从寂静难以寻觅任何声音到被花鸟吵醒。
太阳感受着月亮难言的爱意。
从浅表到深处。
同样被照耀的,不仅仅是月亮,还有太阳。
……
楚叙的事情棘手,大家都找不到能够可以解决的方法,到最后楚叙一挥手——“多大点事情,她要是想玩真的,那就陪她玩。”
楚叙冷面道:“姜茉她要是真的想要弄我,那就来呗,谁还怕谁?”
楚叙除了严厉,另一个毛病就是犟。
吃软不吃硬的典型。
若是姜茉撒撒娇,说不定楚叙还会难以招架,可对方想要跟他来硬的,那楚叙还真不一定会害怕。
楚叙这么说了,其他人就算是想要掺和进来,也没有理由,只能够站在旁边什么都不说,看着楚叙换了一身军装,从家里面走出去去上班。
穆萑芦跟楚沛慈在家里面吃了中饭,从大姐的嘴里面了解到楚以淮的审判进程。
“放心吧,所有的事情都已经打点好了。联邦上面虽然还没有松口,但也没有继续下去的意思。”
“至于另外另外两个军团的人,我已经让人开始做事了,段时间内,估计他们都无暇盯着父亲了。”
楚韵月撇头看向放在桌子上的报纸,微顿一下,说道:“你们两个是不是还没有去看过父亲?”
“正好这个月还有最后一次探视的机会,你们两个去吧。”楚韵月说,“怎么样也要让父亲知道你结婚了,日子过得还不错。”
“要不然他晚上也躺着也睡不着觉。”
到底是自己最疼爱的小儿子,现在因为自己的事情莫名其妙和另一个人结婚了。
自己甚至连那个人的面都没有见过。
指不定楚以淮心里面在骂谁呢。
“好。”穆萑芦笑着应下,在楚沛慈之前,“我们等会儿就申请探视,估计明天就能够通过去看望了。”
“嗯,反正你们看好就行。”楚韵月想了下,又说:“剩下的事情你们也不要太担心了,接下来局势慢慢稳定明了,你们好好做自己的事情就行。”
“有什么矛盾就跟我们说,能够帮你们解决的就帮你们解决。两夫妻之间也别有事情憋着……”
楚韵月说到一半,说不下去了。
她轻舔了下唇,若无其事地进入主题,“昨天晚上听管家说你们两个拿了好几瓶酒进房间里去喝……”
“你们两个昨天晚上没因为什么事情给吵起来吧?”
“……”
楚沛慈拿着筷子的手一顿,下意识地轻咳一声。
“没事,就是昨天晚上睡不着觉,失眠,然后就想着喝点酒……”
楚韵月疑惑,“那需要喝这么多吗?三四瓶呢。”
“姐,你不是还要上班吗?”坐在旁边的穆萑芦看向挂在墙壁上的时钟,赶忙说:“这马上就要到点了,姐还不走吗?”
楚韵月顺着穆萑芦的话抬头看去,的确要来不及了,叮嘱他们两个慢点吃,就赶忙出门。
生怕慢一点,等会儿自己就赶不上上班的时间。
楚韵月前脚刚出门,楚沛慈后脚就轻叹了口气。
反倒是坐在餐桌上的另一人没有忍住,趴桌笑出声。
“你还笑!”楚沛慈在桌子下轻踢着穆萑芦,瞪眼,“还不是因为你!”
“对对对对,因为我。这件事情都是因为我。”
“你还笑!”
楚沛慈被人气得差点连自己盘子里面的早餐都要吃不下去了。
昨天晚上穆萑芦可没有因为他说不舒服而放过他。
相反,这人还恶劣得很。
穆萑芦见楚沛慈真的生气了,赶忙将自己盘子里面还没吃的玉米烙加起来放到楚沛慈的碗里面。
趁机凑到人的耳畔,“可是太阳也没拒绝弯月啊。”
穆萑芦无辜地眨着眼睛,这可不是她的问题。
“你!”
楚沛慈嘴唇轻动,到最后什么也没有说,但他还是狠狠地咬了一口穆萑芦放到自己盘子里面的玉米烙。
那阵势,活像是坐在他身边的人就是这嘴里面的玉米烙。
他纯粹是抱怨发泄。
穆萑芦调侃道:“昨天被你洗了又重新仍会洗衣机里面的衬衫现在应该已经挂在阳台上面了吧。”
楚沛慈的心里面升起一阵不太好的情绪,拿着筷子的手微微停顿住,警惕地看在穆萑芦,生怕从这个人的嘴里面又听到什么惊世骇俗的话。
“等会儿我们回家的时候,顺便把衬衫拿回去吧。”
“白天不穿,晚上也可以穿啊。”
“???”楚沛慈忍到极点,无言地朝人翻了个白眼,“吃个早餐是不是真的堵不住你的嘴?”
“你别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