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说的话能当真吗?
安野想想那份被Cao着签下的包养合同,在摸摸手里的尾巴。
似乎,挺真的来着。
宋闫他居然,真的不是人。
惊讶肯定有的,或者应该说是震惊。但害怕,好像真的并没有。
别说害怕,当时她没有尖叫着扑过去抓着狗狗揉搓,已经是相当有忍耐力了。
安野也是才知道,自己是一个绒毛控的。
乖巧温顺的尾巴不像他的主人那般Yin险,不会一边故作可怜一边又发狠地Cao弄她。它只顺应着主人的心情,高兴时控制不住地摇头晃脑转圈圈,不高兴时蔫头耷脑的拉耸着脑袋装死。
拽着宋闫的尾巴耳朵把人欺负的够本了安野才勉强大发慈悲地放过他。
只是她不知道,狗狗的尾巴和耳朵可不能乱摸。
对她情绪感知分外敏感的狗狗在她收回手后便反扑过来,红着眼带着满面欲念哼哼唧唧撒娇着说尾巴被摸的痒痒,狗狗鸡巴也痒痒。
其实不是痒痒,是已经胀痛的不行了。
好险系上的红绸带并没有打上死结,被强硬胀大的性器撑得松开了些许,否则要是被这东西勒上这么半天,他怕是要废了。
饶是如此,硬着鸡巴被人又摸尾巴又揉耳朵地撩拨半天,宋闫的忍耐力也已经被逼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
上下两个铃铛叮铃作响,安野被诱哄着拆开来自狗狗的赔礼,小小的铃铛随着散开红绸带落在地板上,因为忍耐多时,那根深红的性器胀得有些发紫。
作为回礼,安野俯下身在那根乖巧忍耐了半天的大家伙上亲了亲。
她并不擅长这种事情,张到最开的嘴巴再怎么努力也只能将这根东西勉强吞进三分之一。
太大了,总觉得嘴巴都要被撑裂开了。
shi热的软舌在仅剩的狭窄空间胡乱推拒地舔舐着,檀膻的气味把她整个包裹住。
昨天这东西是怎么嵌进她体内的?
安野恍惚想着,身下shi哒哒的xue口却不受控制地吐出黏腻的晶莹。
宋闫被快感刺激得手臂肌rou都有些僵硬,若不是怕伤到她,他真是忍不住会把她压在这里狠Cao到把她Cao坏、Cao死。
姐姐在给他舔鸡巴。
这种事情单是想想就已经叫他腰眼发麻呼吸紊乱了,更何论现下安野是真真正正跪坐在他胯间,努力地用软舌取悦他。
他忍了又忍,手按上女人被他性器顶得凸起的脸颊:姐姐够了。
被快感刺激到的嗓音低哑得不像话。
安野瞥到青年身后颤栗着不住摆动的尾巴,自然知道他现在爽的不得了。
她并不喜欢嘴里被男人的檀腥味填满的感觉,尤其这股气味还满带着宋闫的气息。
这不太好,升腾的爱欲和翻涌的过界感会让她失控。
只是今天小狗这么乖,似乎给他一些奖赏也不错。
细长的指揉上狗狗乱晃的尾巴,安野抓着他尾巴上蓬松的毛发,算不上细软的毛发发尾戳得她掌心有些痒。
宋闫低喘着捏住她的手:姐姐,好姐姐,别逗我了
嘴里的性器跳动着似乎又胀大了些,安野蹙着眉向上瞥了他一眼。染着媚意的泛红眼尾尤带水光,这一眼看的宋闫后腰发麻。抚在女人面上的手控制不住地移到她后脑,手臂青筋鼓胀。
那毛绒绒的大尾巴再次黏黏糊糊地缠上她的手,安野捏了捏他尾巴尖,努力地收起牙齿放松口腔。
宋闫怎么会不懂她这般几乎纵容的暗示,绷紧的腰肢克制着慢慢挺动,本不该被如此对待的殷红唇瓣被撑得边缘几近裂开。
安野控制着呼吸,却还是被扑面而来的窒息感刺激得眼前发白,shi热的口腔深处被填满又撑开,菇头棱角划过的触感清晰得过分。
她努力活动着舌头想要让这大家伙早些交代出来,却不慎叫自己的尖牙在它柱身上轻轻剐蹭了一下。
唔哼
些微痛楚翻涌着剧烈的快感从尾椎传到天灵盖,宋闫觉得自己后脊椎都麻了一片,他几乎控制不住地摁住女人的脑袋粗暴挺腰。
囊袋打在安野下巴上发出一声轻响,宋闫垂着眸子看她,潋滟的桃花眸混着眉眼的欲望色气得不行。
安野却是半点看不到,鼻尖蹭到的黑卷毛发带着愈发浓烈的檀腥气味,被撑开的不适感和干呕的欲望让她满眼都是水光。
细长的脖颈甚至被撑出狰狞的性器形状,她扯着宋闫的尾巴,可惜这点微弱痛感对青年来说几近于无。
他控制着女人的脑袋,劲腰摆动着缓慢抽插,狰狞的性器将将抽出到喉口便又猛的挺入。
他知道女人的不适,到底克制着一下一下入地缓慢,只是缓慢的代价是他的每一下都Cao得又深又重。
安野被捅得眼前发黑,身后扯着青年尾巴的手骨节泛白,几乎要揪下他的毛来。
太粗暴了,好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