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客厅被请来的家政打扫得一尘不染,安野坐在被换了一整套的沙发上,茫茫然盯着面前的那薄薄的几张白纸。
不,是合同包养合同。
内容包括但不限于和乙方同居,为乙方提供金钱,甚至还要一周不少于十次地和乙方性爱这他妈谁才是乙方?
安野迟疑中带着些许茫然,她盯着甲方下边属于自己的签名,在看看窝在她身侧黏糊糊搂着她的青年。
等等,她好像想起来了。
昨晚被压在阳台上翻来覆去地Cao弄时,宋闫似乎中途离开去拿来了什么。仔细想想,那被透明塑料封住只留下签名处的纸张,似乎就是这份极其离谱的包养合同。
只是那时她被宋闫强制地控制着一遍遍打断高chao,满脑子只剩下情欲的她根本就看不清这是个什么东西,只依稀记得上面带着明晃晃的包养两个大字。
当时突如其来的危机感让她清醒了些许,只是散乱的理智还没来得及聚拢,下一秒便被青年捻住Yin蒂的手扰乱。
伪装成乖巧小狗的青年用手指夹住那可怜的花蒂让它肿起,又慢悠悠地用性器磨蹭着那颗敏感肿大的鲜红豆粒。
姐姐,把狗狗勾引到不Cao姐姐的小sao逼就活不了之后,居然还不打算给他一个窝吗?
故意压低的嗓音带着委屈巴巴的低落尾音,shi润的气息带着吻落在她肩颈上。
好姐姐,把狗狗领回家吧,狗狗会把姐姐的小sao逼喂饱的。
想怎么高chao就怎么高chao那种。
可能是狗狗语气过于可怜,可能是掐住花蒂捻弄的手和不住顶蹭的硬物太过恶劣,也可能是想要高chao的欲望过分强烈总之她被这只狗狗迷惑住了。
以至于那只沾满yInye的手往她掌心塞了一支笔的时候,她尤其顺从地借着那只大手的力道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随后便被猛然Cao入的性器疯狂地顶撞到翻着白眼在剧烈的快感中昏死过去。
安野:
艹。
后槽牙有些发痒,安野捏着合同的手细长青筋微微鼓起。
她忍了又忍,才没有撕了这份合同在顺便把身后正用脑袋磨蹭着她的青年胖揍一顿。
用细软短发蹭着安野肩窝的青年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眯着眼笑得恶劣。
他伸手握住女人纤细的手腕,撕开透明塑料膜的纸张被那虎口带着牙印的青葱白指攥出些许褶皱。
宋闫盯着安野虎口上的牙印,眸子深处欲念翻涌。
那是昨夜他把安野咬得受不了时,她卡住他犬齿时被印上的齿痕。
他咬得并不重,只是安野白皙太过了,那点明明留在他身上半点不起眼的泛红牙印,在她手上却格外地,鲜艳而旖旎。
几乎是在青年喘息粗重的瞬间,安野就反正过来了。
她手肘往后在青年腰腹的肌rou上一杵,宋闫哼出一声闷笑,握着女人的腰往前就想咬上她后颈,随后下一秒眼前一黑,面上被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纸。
是那份并没有几页的合同。
纸墨的气息并不好闻,宋闫稍稍缓和了一下喘息,然后听到安野并不温柔的骂声。
你这到处发情的公狗,早晚把你给阉了。
那声音混合着若有似无的笑意,但因某种原因微微嘶哑的嗓音总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性感意味,因为说话习惯而上扬的尾音好似轻蔑。
像握着狗绳的恶劣女主人勾着鲜艳的红唇,羞辱责备内心Yin暗想要反扑主人的恶犬。
经过昨夜,安野已经充分了解了这只坏狗狗的糟糕性癖。
果不其然,她话音落下没半秒钟,青年的喘息便愈发粗重起来,雄赳赳气昂昂勃起的性器抵着她后腰,又烫又硬。
不过握在她腕上的手没有松开,掐着她腰的手也只是收紧了两分。
我有点后悔了。青年的声音因为纸张的遮盖而显得有些沉闷,安野眉尾挑了挑,并不觉得他会说出什么好话。
宋闫没有让她失望,那带着笑意混着低喘的声音因为欲望而显得黏糊糊的,他说:
昨天不应该用塑料膜的,合同上如果带着姐姐的yIn水的气味,肯定会比这纸墨的臭味好闻。
他握着女人手腕把她的手扯开,薄薄的几页合同从安野的掌心和他的脸中间的缝隙落下。
下一秒安野的手又贴回宋闫脸上,青年沾染着欲望的眉眼性感得不行,掌心被他用shi漉漉的舌尖舔过。
现在,是时候让它升级一下气味了。
是么?安野哼笑着抽回手掌:坏狗狗对待主人就是这种态度?
她面上的笑意慢慢沉敛,手在青年侧颊轻拍两下,带着羞辱调情的意味。
顶在后腰的性器兴奋地跳动,安野满意地看着青年因为欲望连眼尾都开始泛红的脸,又慢条斯理收回纤细的手。
温婉微哑的嗓音轻柔又一字一顿。
或者你该叫我甲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