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腹的满足感总让人昏昏欲睡,待到小厮将桌子收拾好,阮软已经埋首在顾止胸膛险些睡着了。
鼻尖蕴绕着男人身上幽幽的梅香,阮软有些失神地想着:他明明一个战仙,戾气血气浓重,怎么身上反而是这般诱人的香?
等等,这好像是她的香?!
上一次她身上的媚香浓郁到这种程度是什么时候来着?
阮软茫茫然地抬起头,正好对上男人那双浓墨般的眸。
软软,顾止将她往上提了提,濡shi的吻落在她耳垂上,是发情期。
发情期?
体内燥热升腾,将阮软烧得头脑发昏,她哼哼唧唧地扯着自己的衣物,思索了半响才明白这三个字的意思。
她不是前几天才经历过吗?发情期不是三五年才有一次的吗?
她忘了自己闭关的事情,只一边扯开自己的散乱衣襟一边模模糊糊抬头寻着男人的唇吻上去。
阿止呜呜好热啊阿止
倒是没忘了现在要叫他阿止。
顾止有些好笑地想着,伸了手将她的衣衫褪下,又按着她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她难得主动的吻。
干燥炙热的手抚在她细腻的腰间,阮软被他掌心烫得颤了一下,随后那只大手便握着她的腰将她又往上提了提。
腿心隔着层shi漉漉的布料抵上了某处坚硬火热的地方,阮软软着腰呜咽一声,略一低头,才发现自己的衣物已被脱得Jing光,男人身上也只剩了一条亵裤。
现下她整个面对面跨坐在男人身上,泥泞的花xue将男人腰腹磨得一片水光。顾止一面抓着她两片tunrou面团般揉弄,一面恶趣味地隔着亵裤在她腿心顶撞。
突如其来的发情期叫她本就敏感的身体愈发情动,男人没捉弄几下女孩便哭叫着泄了身子,腥甜黏腻的ye体尽数喷涌在男人下腹,薄薄的布料shi漉漉地勾勒出他身下紧绷着的粗长形状。
顾止硬的发痛,他解开亵裤握着那根东西草草撸了两下,随后一手捏着阮软的tunrou一手握着她的腿根将人提了起来,挺立的性器直直顶着女孩酸软的xue口,将她烫得身子又是一颤。
阮软不争气地弓着腰呜咽,挺着胸将两只白晃晃地娇软圆rou挤到男人脸上:阿止唔啊好痒啊,阿止
哪里痒?
顾止嗓音低哑,半垂着的浓密长睫遮掩住他满眼的偏执情欲,他垂首在她胸ru上咬了一口,这里?
然后是红如罂粟般的ru头,他衔进嘴里又是吸吮又是磨啃,然后在女孩受不住发出泣音时手上猛地泄力。
啪的一声,窄小的xue道将他身下那根蓄势待发的巨物整根吞入。
呜!
阮软被这一下顶得失声,始作俑者却还慢条斯理地咬着她的小ru悠悠抬眸。
还是这里呢?
他给了些时间让她缓神,虽然也就那么几秒阮软显然并不会感激他的体贴,所以他理所当然地翻了个身将女孩压在床上,一边在她的胸ru上留下齿痕一边摆动Jing壮的腰开始动作。
唔啊哈~阿止啊
顾止的动作从轻缓摆腰到深插重cao也不过用了那么几息时间过渡,阮软的娇yin声从娇媚婉转到呜咽啜泣也没用多久。
他顶得极凶极重,发狠的模样好像要生生将她cao死在床上。
阿止,轻、轻嗯啊阮软落了满面的泪痕,十分娇艳的面容被他开发出了十二分的媚色,没用多久时间,她便叫他又一次Cao上了高chao。
痉挛的xue道将男人夹得粗喘不已,顾止在她下巴上咬了一口,捏着女孩的膝弯将她细白的长腿挂到肩上,随后便一边吮咬着她腿侧的嫩rou一边掐着她的尾巴根继续自己的动作。
rou体拍打声和搅动ye体的水声在这方小小的房间里回荡,顾止低喘着又加重了力道,rou棍上的青筋一遍一遍重重地在她体内敏感的媚rou上碾压,坚硬的gui头也凶狠地在她深处的花心上顶撞。
他发现女孩发情时身体的敏感度提高了不止一层,便也不在顾忌,肆意地摆弄着她的身体。
哈啊不要呜呜阿止尾巴不要嗯嗯停阿止阿止呜啊
不要停?顾止听话地变本加厉在她尾巴根作乱,他俯身在她遍布痕迹的ru包上舔咬,叼着rurou顶端那抹艳红低笑:软软真贪心。
才、才没有唔啊~!
紧闭的花心在他不断的撞击下渐渐裂开了一道口子,顾止耐心地cao弄,啵地一下吐出了又被咬了好几道齿痕的ru头。
还说没有?他在被yIn水泡得shi软的尾巴根处又是揉搓又是捻弄,还不忘时不时地摁一摁尾巴根下那一处更为紧致窄小的xue口。
这显然也是阮软身上的一处敏感点,摁一下她便不自觉地呜咽着将他夹紧一次。
不要不、尾巴呜呜阿止嗯唔
阿止阿止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
本就紧窄的花xue一再收紧,阮软尖叫着在他背上抓出红印,喷涌而出地yIn水将深埋在她体内的性器浇了一头一脸,花心也将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