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恐怕你自己都不知道,你这具身体比你想象中的要更令人着迷。
南潞根本没懂他话里什么意思。
车子在寂静的地下停车场停下后,司机默默离开。
祁延抱着衣不蔽体的南潞,走进一栋豪华别墅。
空旷的别墅四下无人,拢着暴露在空气中的nai子,南潞悄悄松了口气。
然后又不甘的去看祁延:“你到底想把我怎么样?”
被他打横抱起的角度,南潞抬头顺着他紧绷的下颚看到那双依旧漂亮的眼睛里坚定的神色。
“哥哥刚才不是已经给我答案了?”
想起方才抚摸他疤痕的动作。
被戳穿的小心思,令南潞慌乱又羞涩。
“你胡说,我……我什么时候……”
祁延收起下颌,唇角挂着轻松明显的笑意,虎狼似的眼神盯着他。
“哥,胸口那道伤疤很疼,当时我以为我就要死了,我想着你,我不能连我最想做的事都没做就死了。”
表白的情话持续崩塌着南潞这多年来对于弟弟的信念。
南潞的心中当然是知道的,祁延从小到大对他情感始终不一般。
可男人之间的感情他不太能理解,仍旧只当做挚爱的兄弟情谊。
直至此时此刻,被他压在大床上。
身体在药粉的作用下仍不能自由活动,只能稍微扭动一些角度。
奋力的挣扎,在那双强劲有力的大手下不堪一击。
祁延轻松的将人拖拽回身下,二人瞬间便赤裸相对。
不同于祁延腿间那巨蟒的尺寸,南潞的性器娇小粉嫩。
源于南潞对自身性器官的恐惧,他甚至都很少抚慰它,或许因此,才以至于那像一朵从未侵犯过的花朵,娇艳欲滴纯洁鲜艳。
祁延眼神里的笑意,表达了对它的喜爱。
南潞胡乱蹬着双腿又哭又闹,“祁延,你放了我吧,你放了我……”
祁延侵犯的动作未停,手指之间甚至加快了动作,探进后xue,毫不留情的捅入后,像是在探寻什么秘宝一般在里面抠弄搅动。
南潞整个人都惊呆了,就算他再不懂这些性事,那样的xue口能用来干嘛,可想而知。
他开始疯狂的挣扎扭动着身躯,“不,我不要,我不要,祁延你不要让我更恨你。”
祁延一声哼笑,“哥哥,如果我停下,你也根本不会原谅我的吧?”
南潞看着他,无言以对。
在分神的间隙,那越探越深的手指似乎触到了什么开关一般,惹得南潞身子猛然弓起惊叫了一声。
残弱的身体像是被电流击中,一种直击灵魂的陌生感,让他心底有种无限的空洞和恐惧。
祁延却有些洋洋得意,“哥哥,原来这么深啊,看来光用手指是不够了。”
南潞呆滞得看他抽出的手指上面裹的一层透明ye体,薄薄的一层,被灯光照的发亮。
祁延一边覆下身子一边感慨,“我的哥哥是世间美味,这样会出水的小洞xue,也独你仅有。”
“不过,七年的空缺还是没有发掘出真正的yInxue,马上就好。”
“哥,第一次会有些疼,以后会爱上的。”
南潞身体本就眩晕,紧张到窒息的他更是脑子晕乎乎的,等有真实的感触时,已感觉下身的xue口处被巨大的rou棍顶的紧实。
没给他继续喘息的功夫,硕大圆滑的gui头将粉嫩的小雏菊缓慢撑开。
这个过程像是在被分秒计算,南潞能感受到它每秒钟带给自己的巨大痛苦。
“祁延,啊……疼。”
祁延冰冷到镇定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的手掌心裹着一边nai子,被下身的紧致影响的越发揪紧,雪白的rurou从他指缝中溢出来。
南潞掐着他坚硬的臂膀,在绝望的痛苦中吃下了gui头,接着感受着他一捅而入后的如释重负。
两人都大大松了口气,望着彼此喘息。
祁延脸上慢慢有了着迷后的笑容,“鸡巴被裹的太爽了,哥哥,果然是第一次,好紧。”
“没有哪个男人做爱能像你这样,不用润滑就能吃下男人的鸡巴,你现在该明白你身体的不同了?”
彻底被贯穿后的羞辱感令南潞咬牙砌齿,口腔里也涌出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儿。
明明做的是爱人相交的事,在南潞看来却如同一场酷刑。
可当被塞得满满当当的肠道突然有了不同的感触时,南潞感觉自己失了神一般,那肠道里的瘙痒难耐令他无所适从。
祁延却无比满意,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
把他的鸡巴塞进小哥哥蜜xue里,是他这七年间做过无数次的梦。
就算此时真的吸着naiye,cao着小rouxue,仍感觉不真实。
他健硕的腰身规律的挺动着的同时,一遍遍诉说对小哥哥的思念。
“哥哥,我很早就想这么做了,我在等你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