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到麻木的下半身,被祁延抽插的动作再次撕裂。
南潞清晰地感知着身体逐渐柔软适应的变化和压在身上的弟弟强壮的体魄。
时隔七年,他怎么能想得到,兄弟再见竟会是如此场面。
过往种种在脑海中闪现,那个干净俊逸的弟弟已经变成了面前要撕裂他的野兽。
祁延Cao弄的毫无章法,只一心的想要把他那粗长的性器送往肠道最深处,仿佛在探寻着什么目的地。
又硬又粗长的rou棍直戳的南潞小腹处酸胀不已。
南潞咬着嘴巴,不肯发出奇怪的声音。
那软嫩rou感十足的下唇瓣,被雪白的贝齿碾的通红,隐隐有着血迹。
祁延怜爱的压覆下宽阔的胸膛,把南潞整个人裹进怀里。
柔情蜜意却只是昙花一现。
宽大的手掌握住纤细的腰肢,猛然抓着南潞的腰胯用尽全力往他的鸡巴上套弄。
霸道的性器强制的探寻到最深的顶点,几乎连囊袋都要塞进他心爱的小哥哥的身体里。
灭顶的快感迅速席卷着南潞每根神经。
他拱起胸膛,大张着嘴唇发不出一点声音,眼睛都在微微翻白。
那样感觉,太强烈,太刺激,太陌生了。
南潞只感觉自己好像真的被他捅破了肠道,有什么东西从他身体最深处漏了出来。
祁延当然知道自己在找什么。
更明白他已经捅穿了哥哥的小yInxue,自此以后,这副专门为自己定制的身体,完美无缺,与他契合的天生一对。
温热的ye体浇灌在冲锋陷阵的铃口,那感觉一下子来的太刺激太猛烈,害得祁延几乎缴械投降。
他箍紧了南潞的身子,大手在雪白的躯体上收紧用力,指头压出rou窝痕迹。
灼烈的喘息声响在南潞的耳畔,只听他一声声的唤道:“哥哥,哥哥,我的哥哥,只属于我的,哥哥……”
南潞根本没来得及多想,只是一个缓神的功夫,祁延复而猛烈的打桩机一般撞击了起来。
这场性事,完全是祁延宣示主权式的发泄。
南潞只在浑身的筋挛中感受着神经一次一次被拔高到另外一个高度。
他毫无意识的被人抛起而落下,只感觉这具身子已经不是他的了。
陌生的感受着它一遍一遍被人强暴。
若说以前南潞对于曾经那个犯了错的弟弟,也不过是心里的愤怒,口头上的怨恨。
真要去对他复仇,南潞万万是做不出来的。
脑海里反而满是妈妈怨恨哭诉着辱骂他时,只知道站在那里一脸茫然的孤零零的少年。
那么孤傲清冷,不可一世的人,面对妈妈的指责,也会无措的慌乱害怕。
南潞甚至时常有很多悔意。
明明是受害者,他的善良和对弟弟的宠溺令他不断的反思自己。
他们一家人,不该对祁延如此决绝。
叫一个不到17岁的孩子赶出了家门。
再次在警局见到他时,看到他安然无恙的长大,南潞有种说不出来的安心,可却又十分愤恨,他怎么走了这样一条路!
他不该是这样的。
曾经在学校里无限风光的人,他们应该有着更好的未来。
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祁延似乎整晚都在与他做爱,粗重的喘息声不止,声声在他耳边回荡。
而南潞的身体由起初的抗拒和疼痛,到最后sao痒难耐不住的吸附着rou棒的欢快,把rou棍绞的紧紧的,一点也不舍得他拔出去。
含着他一次次射进来的Jingye咕噜噜的吞进身体里,还贪婪的咬着他的想要更多。
无法抗拒的快感,彻底麻木了南潞的心神。
直至最后一次感受着祁延在体内射Jing,南潞仰着头,身体不可抑制的抖动着发出一连串的颤音。
祁延魇足的啃咬着他的唇瓣,最后瘫在柔软的ru房上休憩。
累得筋疲力尽的南潞模模糊糊的听到祁延在接电话,他的声音好凶,像高一的时候训斥南潞不好好学习……
南潞不满地歪着脑袋迷迷糊糊的听。
“什么?!死了?那可是警察!”
南潞听得不真切,他是在说警察吗?
祁延回头看了南潞一眼,神经敏感的察觉到他的目光,南潞只好装作睡觉,沉重的眼皮合上没多大会儿便真睡着了。
他毫无知觉,已经被静音的手机上有条未读的紧急信息,是他最敬重的老警官发来的。
“你小子上哪儿去了?电话也不接!线人有条重要线索,我必须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