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这次两人密谋之后,赵文卓振作Jing神回到工作岗位,一边如往常一样与苏云画相处,一边和谭渊暗通款曲。苏云画浑然不知自己最信任的下属兼爱人已经背叛了自己,还在为赵文卓终于走出Yin影而高兴。
而赵文卓听从谭渊的指示,先是在一些不疼不痒的小事上动些手脚,使得苏云画负责的项目总会出一点小纰漏,以此逐渐消除董事会对苏云画的信任。
然后他又等到时机,在苏云画负责的一个重要项目中偷改了关键性数据,致使川临集团损失惨重。
其实苏云画早就察觉到不对,怀疑是内鬼所为。但她暗地里追查下去,却发现这件事跟赵文卓有关。她不知道赵文卓为什么要这么做,还未来得及当面问他,自己就已经被董事会问责了。
苏云画情知此事事关重大,若是自己揭露赵文卓,他说不定会被判刑。于是她硬是什么也没说,只说是自己的疏漏,主动引咎辞职。
从川临大厦离开时,苏云画只觉得无比疲倦。她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做些什么。虽然这些年赚的钱使她早已不用为生活发愁,但事业是她的Jing神支柱。如今她的事业被迫终结,她也心力交瘁,什么也不想做了。
她下到停车场,刚走到自己的车前,却不防背后突然窜出一人,一手紧紧箍住她的腰不让她动弹,另一只手用一块手帕捂住她口鼻。苏云画挣扎无果,又因口鼻被捂无法呼救,时间一长难免吸入了手帕上的迷药,意识逐渐昏沉。
袭击她的那人一直到她身子软了下来全无反抗之力,这才收起手帕,将她半扶半抱着塞入旁边一辆车的后座上,自己坐进去后将她牢牢地搂在怀中。这辆车的驾驶座上赫然便是赵文卓。他回头看了看被谭渊抱着的人,问道:“去哪里?”
谭渊利索地报出自己在城郊别墅的住址。
前后总共不过两个小时。等苏云画醒来,她已经被绑在客厅的一张椅子上。她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双腿和椅子腿绑在一起,全身上下就只有头能转动。
此时她脑子还不太清醒,见眼前是赵文卓,还向他求助道:“文卓……我怎么会在这里,快帮我解开。”
赵文卓冷笑一声,“解开?我好不容易把你请过来,又怎会再放你走。”
苏云画过了好一会儿才理解赵文卓的意思,她眼中满是震惊,连带着声音都微微颤抖:“你什么意思?是你绑架了我?为什么?”
赵文卓恨声道:“你自己难道不知道吗?就是因为你害死了小怜!”
苏云画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罪名,惊得说话都有些结巴:“你……你是说舒怜是我害死的?这,这怎么可能!”
赵文卓上前一把捏住她的下巴,“事到如今你还在装无辜,真是枉我喜欢你那么久,一直都没看清楚你的真面目!”
苏云画被迫与赵文卓对视,实在不明白他为什么认为舒怜的死与自己有关。她心中焦急想为自己辩护,但赵文卓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他还在用更粗鄙的话语来刺激她:“平日看你一副清冷模样,没想到背地里这么浪,和我玩什么欲拒还迎的把戏,实际上早就和谭渊搞上了吧!”
赵文卓的手掌慢慢下移,抚过苏云画纤细的脖子,在她锁骨处流连,口中继续说道:“你是怎么勾引他的?是不是用你这张小嘴儿发sao发浪地求他了?是不是勾着他的腰求他Cao你了?”
苏云画已经从一开始的不可置信,到现在气极辱极浑身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赵文卓还欲再说,却看到谭渊端着一杯水走过来。谭渊将水杯递给赵文卓,微笑着说:“现在你可以亲手报仇了。”
赵文卓迟疑地看着杯子,问道:“你在里面放了什么?”
谭渊盯着苏云画,一字一顿地说道:“春药。”
他满意地看到苏云画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心中纵有无数疑虑,此时却只能无助地望向赵文卓。
赵文卓显然还在犹豫。但谭渊却不让他多想,开口催促道:“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更别忘了你妹妹是怎么死的。”
这句话正戳到赵文卓的痛处。他一咬牙,上前扳过苏云画的下巴,两指一使劲逼得她张开嘴,便将那杯水灌了进去。灌完后还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吐出来,确保她完全咽下去之后才松开。
苏云画分毫挣扎不得,被迫喝下了一整杯春药,因赵文卓的蛮劲眼中都沁出了一点泪花。她无力地闭上眼睛,满心都是被爱人以这种残酷方式背叛的绝望之情。
赵文卓见她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样,心中不禁狠狠痛了一下。眼看谭渊上前解开苏云画身上的束缚将她打横抱起,他忽然拦在谭渊面前,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谭渊一挑眉:“当初可是说好了人归我公司归你,怎么,赵经理这是要反悔?”
赵文卓嗫嗫道:“不是,我,我……”
谭渊冷笑一声,抱着苏云画径直绕过他便往楼上走去,只丢下一句话:“赵经理若是想旁观,大可以过来。”
赵文卓站在原地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