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过去,赵文卓与苏云画之间仍是若即若离的关系,谁也不肯戳破那份暧昧之意。
但一切尚未明确的感情都是脆弱的,尤其是他们之间还有一个单恋哥哥的舒怜。
舒怜似乎是感觉到了苏云画和哥哥不一般的关系,近来往川临大厦跑的更勤了,几乎天天中午都过来找哥哥一起吃饭,晚上也在大厅里等哥哥下班回家。
她表现地十分乖巧,一点也不会在赵文卓上班期间打扰他,这让苏云画也无可指摘。而且舒怜一见到苏云画,就甜甜地叫她“云画姐姐”,苏云画就算再看她不顺眼也只能客气地和她打招呼。
赵文卓似乎是完全没有意识到不对,一边和妹妹纠缠不清,一边还在暗中示好苏云画。
时间一长,苏云画对赵文卓难免有些怨气,但也没有立场指责他,只能自己心里憋闷。
有一天,苏云画午休期间路过赵文卓办公室时,忽然想到上午有个文件还没交接好,当时赵文卓说是下午送过来,但现在自己既然路过就顺便取了。
赵文卓办公室的门虚掩着,她敲了敲门,问了声:“赵文卓你在吗?”
里面传出舒怜的声音:“他在的,进来吧。”
苏云画推门进去,却见赵文卓坐着椅子上,而舒怜跨坐在他腿上,双手攀附着赵文卓的脖子。两人姿势极为亲密而狎昵。
苏云画怔了怔,道了声抱歉,什么也不再多说,转头便走。
赵文卓在她身后奇道:“怎么了?”
舒怜想了想,然后恍然大悟道:“可能是云画姐姐误会了什么,我去向她解释一下吧。”
赵文卓更加奇怪:“误会什么?做个瑜伽有什么好误会的?”
舒怜抿嘴一笑,从赵文卓身上下来,径直出门去找苏云画了。
舒怜是这么对苏云画解释的:“云画姐姐,刚才真是抱歉,我和哥哥平时在家都是这样的,我不知道公司里不能这样,实在是不好意思。”
苏云画冷冷地道:“我不管你们在家什么样,但这是在公司,再想亲密也要注意影响。”
舒怜连连点头,再三保证以后一定会注意自己的行为。
舒怜离开后,苏云画却是越想越难受,对赵文卓有种说不出的怨气。但她又想,自己和赵文卓是什么关系,有什么立场怨他呢。于是她更难受了。
下班回到家后,苏云画独自一人喝着闷酒,只愿借酒消愁一醉方休。
不知不觉她喝多了酒,头晕的厉害,踉踉跄跄地倒在沙发上,很快陷入了昏睡。
另一边,谭渊照常打开监控器,却发现苏云画倒在沙发上似是昏迷不醒,他心下一惊,当即独自开车来到苏云画家中。虽说苏云画家的钥匙他早就复刻了一把,但他这还是第一次过来。
一进门就闻到一股酒味,谭渊皱皱眉,赶紧去看苏云画的状况,见她只是喝多了昏睡过去这才放心。
他摸摸苏云画的额头,确认她没有发烧之后便想离开,生怕自己克制不住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
但苏云画突然拉住他的手,紧紧抱在怀里,嘴里嘟囔着:“别走……”
谭渊的手只需稍稍一动,便能感觉到苏云画胸口的绵软。他狠狠闭了下眼睛,自制力瞬间崩塌。心上人就在眼前,不吃还能算男人么。
“这可是你逼我的。”谭渊恨恨地说了一句,随即将苏云画拦腰抱起,进了里间卧室。
苏云画已经基本没有意识了,一直乖乖地任他摆布。谭渊将她压在身下,迫不及待地吻上她的红唇。
那唇柔软微凉,还残存着淡淡的葡萄酒香。谭渊含住她的嘴唇吮吸了一会儿,又用舌头撬开她牙关,与她唇舌纠缠,贪婪地品尝她的滋味,那正是他日思夜想的味道。
直到苏云画呼吸不畅,开始无意识地挣扎,谭渊这才恋恋不舍地放过她,随即脱下她的衣服,这些日子只能从监视器上看到的身体终于完整地展现在他面前。
谭渊的手掌在苏云画身上游走,她那白嫩到一掐一个红痕的肌肤几乎能激起谭渊隐秘的凌虐欲望,只想在她身上留下青青紫紫的痕迹。但谭渊还是忍耐住了,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之前幻想过的情景终于成真,谭渊一手掐弄着苏云画的腰,一手揉捏她的ru房,两指不断搓捻她小巧的ru首。这还嫌不够,谭渊又俯身将那ru首含在嘴里轻咬,明显感到苏云画浑身颤了颤,张口发出微微的喘息。
谭渊轻笑一声,一手探向苏云画的身下,摸到她两腿之间已是粘腻不堪。他往里轻轻探入一个指节,顿时被柔软的xuerou包裹住。里面又shi又软又热,单是一节手指就咬的这么紧,谭渊不敢想象要是自己进去了该是怎样销魂的体验。
谭渊用手指在里面不断搅弄,伸进伸出,却很有分寸感地没有戳破那层膜。苏云画在昏睡中本能地想合拢双腿,却被谭渊压制住动弹不得。于是她轻轻扭腰,似是受不住了轻轻呻yin了一声,呢喃着:“文卓……不要……”
谭渊目光顿时Yin沉,即使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