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经过人事的后xue被手指侵犯,干涩得要命,倒不是说白秦就有多铁1,只是没谁胆大包天到敢打他屁股的主意,白秦比起男人也更偏爱娇嗲的女人,乖,省事,会讨人欢心。
外人看白秦雷厉风行,其实这人本质上挺懒,撑起一个家族加养个儿子就几乎耗尽他全部的耐心,谈恋爱这种费心费神的事就更别提了,找女人解决完生理需求打钱走人,简单快捷。
有了纪凌这样一个眼神就懂他指令的手下后白秦就更能摸鱼了,窝在书房里喝茶看书就是一下午,悠哉悠哉。
现在好不容易退休了,又要给儿子上课,还是上生理课,身体力行地。
白秦心累。
白念筝注意到他走神了,脸色又变得Yin沉,边往里摸索前列腺,一边剥开他衬衫,单手揉搓结实的胸肌。
白秦喉咙口漏出一声轻哼,有些愕然,他从未知道自己的胸这么敏感,尤其是ru头被揪起时,从那里传来酥酥痒痒的感觉。白念筝无时无刻不观察着白秦的反应,对此感到颇为得意,拧着可怜的nai子又掐又揉,在偏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红痕,白秦皱紧眉头,没再发出半点动静。
白念筝仿佛很关心地问他,“疼吗?”一边更加用力地蹂躏胸口。
“蹬鼻子上脸了?”白秦脸上是被药逼出的红晕,眼神却凌厉如刀,看得白念筝无比着迷,下一秒裆部就被一只脚踩住狠狠压下去。
白念筝痛得夹住腿嗷嗷叫,指节无意识弯曲狠狠刮擦过那块不同寻常的软rou,心里想的是下回在春药里多掺软他骨头的药,表面眼含泪光向白秦认错,“对不起。”然后再度顶上腺体,看白秦微微咬唇凝噎,脚趾蜷曲的样子,三根手指在里边模仿性器抽插,动作不甚纯熟,时不时会弄疼白秦,但白念筝的学习能力不是盖的,知道要往白秦的爽点弄,小心翼翼地往里探着,倒分不清是谁伺候谁。
白念筝忍得住,白秦忍不住了,春药在体内横冲直撞,他素来不是委屈自己的主儿,翻了个身,轻轻松松把白念筝压在身下,两条长腿跨在他身上,让gui头顶开xue嘴,主动将性器往体内一寸寸送。
白念筝惊住,但更多的是被眼前的yIn靡一幕冲击到视线,白秦衬衫半敞,健硕的身体上布满汗珠,前边Yinjing直挺挺立着述说不满欲望,却在用后边紧致shi热的xue缓慢地吞入他的rou棒,他喉结上下滚动,干巴巴地喊了一声,“父亲……”
“换个称呼叫。”白秦虽然人lun感不强,但也不喜欢被疯狂强调他跟儿子上床了,白念筝那家伙事儿跟他老子比起来毫不逊色,白秦吃力地往下坐,疼得倒抽凉气,不禁好奇那些被他上过的男孩是怎么做到一副欲生欲死的样子娇声浪叫的。
白念筝委屈地哦了一声,试探地唤他,“秦?”
白秦似乎不太自在,但还是点点头。
“秦,您……你说过,白家以家主为尊,”白念筝觑着他的脸色,朝上边一顶腰,性器大半没入后xue,填的里边满满当当,一阵快感加抽痛,白秦虽然面上难看,但听到他的话好歹是没有发作,白念筝享受到里边的紧致shi热,得了便宜还卖乖,轻笑道,“那让你给我暖床,不是也理所应当吗?”
他只能拿他的权力,地位,在父亲面前撒娇卖乖,半哄半胁,去逼迫父亲做不愿意的事。悲哀却无可奈何。
“对,”白秦意外爽快地点头,一只手却扣住白念筝的脖颈将他拖起来,咬住他的耳垂,热气伴随磁性嗓音吹进白念筝耳中。
“不过,白家家主从来无需看人脸色,而是用实力争抢掠夺,让人尊重臣服。你是在对着你的老子求关爱,还是在做你的一家之主?”
白秦就是踏着这样一条血骸路,一步一步走上最高的位子的,白念筝摘了他老子的果实,借着白家元气大伤的当口趁势登基,难度不到白秦当年一点点收拢人心的一半,又对白秦怀有难以言说的心思,即使自认为下定决心强取豪夺,还是不由自主地去讨好他,潜意识不愿看到崇拜敬爱的父亲的厌弃眼神。
此时被白秦一激,白念筝眼神暗下来,是啊,他本就是要强行把这人抱入怀中,正如父亲一开始教他的不择手段,弱者用自己换取怜悯,强者掠夺他人交换价值。哪怕把他架空,将他禁锢在这,他也要让父亲不得不为他侧目,真切地看见他,而不是她的儿子或者什么白家继承人。
白念筝将他翻了个面压倒,rou棒重新楔入后xue,整根毫不留情地没入。后入的姿势进得太深,白秦痛得要死,偏偏白念筝跟条狗一样开始打桩,横冲直撞没半分技巧可言,像不知道自己那玩意有多大似的,两只手从背后捉住他的手嵌入指缝十指相扣。看似没有反抗余地,实际上白秦一个过肩轻轻松松就能摔得白念筝爹娘都不认得,当然他不会在这时候打断白念筝的性致。
于是在白念筝视角里,就是白秦被迫以屈辱的姿势跪在他身下,压抑着痛苦的喘息,承受他粗暴的欲望,性器在小xue里啪啪进出,虽然还少有章法,至少大在这儿唯一的好处就是,不用刻意寻找也能时不时顶到敏感点。
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