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臂撑在玻璃窗上,青年从背后慢慢地Cao着他。
窗外落下淅淅沥沥的秋雨。
脸颊抵在冰冷的窗子上,呼出的温热气息覆在其上变成一层白雾。
“你叫什么名字?”青年问他。
性器用力顶入,胯部与tun部一次次碰撞发出声响。他努力平稳呼吸,竭力忽略后xue受到的刺激与随之而来的强烈快感。
青年一只手扶着他的腰,另一只手附在他胸前,将他的ru首夹在食指与无名指之间,像捻着发软的烟卷。
如果这时有人朝上看过来,一定会将他yIn靡下贱的模样看得一清二楚,会看到他这样一个男人被按在窗台上挨Cao,眼角渗出眼泪,嘴唇沾shi玻璃。
好在行人寥寥无几,也没有忽然抬头张望的无所事事者——
尽管如此,这份恐慌仍让他的情绪处于紧绷和战栗之中。
“头发长了,过会儿我帮你剪剪……胡子你自己记得剃。”
他将他的脸扳过来些,舔他下颚的胡渣。
“你是叫林世源么,”青年用手指在玻璃上划动,写下他的名字,“借据上写的是‘林世源’。”
“这是……”
青年的嘴唇凑到他的喉结旁,他感到言语困难。
青年开始吮吸他脖颈上的皮肤。这些把戏对他就是超乎寻常地有用,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何如此。或许是厌恶与恐惧刺激了激素分泌,而他病态的大脑和身体把它们通通归属到了快感中。
“这不是你的名字?”
青年的气息喷在脖颈旁,而青年的嘴唇轻贴着皮肤,似乎能够感受他发出的任何声响。
“你得告诉我你的名字。不然我没办法……”几次使坏的顶弄让他难忍呜咽,“把你的身份证件搞回来。我猜你是把它当抵压品弄丢在哪家酒吧了。”
……身份证明。
这些关乎社会法规和正常世界的东西,让他感到一阵陌生。
“你叫什么?”青年追问。
他怔愣着:“……陈源。”
“耳东陈,源泉的源?那林世源是什么?假名?”
“林”是他母亲的姓。
“世源”是很久以前,他的初恋女友为他取的艺名。那是他的大学时代。
他第一次发专辑时也是用这个名字。他一度认为这就是自己的名字了。
青年从他的身体里退出去,再柔韧有余地朝前挺进,力道恰好地重重擦过前列腺。
他顿时膝盖发软,慌忙中伸出手掌抵在窗上,抹糊了青年写下的字。
外面天色已经暗下来,窗上映出青年的面容,像蛇似的鳞片微微发亮,他笑着说:
“世外桃源……世源算是个不错的名字,但尘缘也很好。我还是叫你陈源吧。你喝醉了被人Cao的时候,他们是叫你世源吗?”
青年说着,猝不及防在他脖颈上用力咬了一口。
“啊——”
他一阵战栗,在墙壁上留下一道白ye。
青年依旧在他身体里进出抽插,笑着说:“不过我想也没人记得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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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这事儿我之前都没想到过。”
他被青年刀刃似的声音惊醒。
睁开眼睛,看到对方撑着脑袋,侧躺在他身边。
青年手里夹着一张卡片。
那是他的身份证件,上面有他二十五岁时的照片和陈源这个名字。
窗外天色晦暗,是一个Yin天。青年躺在这Yin暗的房间里,就像从乌云中凿出来的魔鬼。
他慢悠悠地说:“虽然说我和你玩这么久,你除了嘴巴太紧毫无情趣之外,也没什么问题。但我可不想沾上奇奇怪怪的毛病啊。总之走一趟吧?”
“走……”
“去医院。”青年手指一抬,轻巧地将他的身份卡片在指尖转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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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生与死的地方,十分洁净又十分肮脏的地方。
他站在镜子前,望着镜子里那个惨白的鬼魂。
抬起头露出脖颈,可以看到一圈镶嵌在喉结旁的暗红色牙印。
身边人来来往往,都是匆忙、快速的正常的人,似乎唯有他格格不入。就像无法融入水中的冰块。
消毒水的气味,言语,孩童哭泣,市立医院明亮的冷光……
他在一楼,窗外就是绿化带。
一个清洁工和一个带着儿子的中年男子,站在不远处望着异常的他。
他伸手摸了摸脖颈上的伤疤。
他朝窗子走去,翻窗逃了出去。
在他离开那套公寓之前,青年对他说过,“你不知道我是谁,但那无所谓,你只要记住我肯定能找得到你”。
他回想起这句话,走在繁杂的城市街道上。
他抬头望向布满乌云的天空。
或许快要下雨了……
那些Yin沉无比的乌云,却仍能将他脆弱的双目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