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我加了他的微信。发了六七张比赛现场的照片,故意夹杂了两张Jing修自拍,说很感谢他,今天晚上的嘉宾都很好笑,我还见到了想见的选手。
对话框显示“正在输入”,三四分钟之后,他才回了一句:“喜欢就好,有机会再送你。”
中年男人说话,真的是很言简意赅啊。。。我长叹一声,就连朋友圈也是一点内容都没有。
十月中旬,晴晴把我拉进一个微信群,大家计划着去崇明岛玩。经过之前的事情,我不爱凑这样的热闹,刚想退群,就看到一个熟悉的头像,是他。
晴晴开车,带我和两个姐姐一起过去。群主包了一个度假村,就在海滩边。到的时候,很多人都三三两两地在看海了。
放好东西,已经是夕阳西下。微凉的海风徐徐而来,有一侧是礁石,岩石崎岖,但风景最佳。
我和几个朋友坐在礁石上说话,远远地看到他从车上下来。他也看见我,朝我点点头,礼貌而克制。
过了一会儿,他和朋友们也到了海边。站在我们一行人左边,海风辽阔,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我和一个男生聊天,笑得前仰后合,好像是一不小心从礁石上滑了下去。男生连忙扶抱住我,问我有没有事。我摆摆手,余光之中,他下意识地朝我伸手,我知道,他也一直在看我。
吃完饭,又开始玩一些游戏。他还是不理我,我故意地混在男人堆里喝酒,玩骰子,醉意漫漫,几乎要斜靠近别人怀里。
他远远地走过来,板着脸,攥住我的手腕把我提溜起来,对我身边的人说:“不好意思,我家小狗喝醉了。”
“好疼…”他走得飞快,我手腕几乎要被捏碎了。
“闭嘴。”他低声说,刷开房门,把我推进去。
我没喝醉,背对着他,直觉告诉我他有点生气了。第一反应不是害怕,而是胜利的得意——我赌他喜欢我,我赢了。
他从背后紧紧抱住我,一手环着我的腰,一手抚摸着锁骨,带着酒味的气息扑在耳边,“勾引我?嗯?”
“叔叔,是您先勾引我的。”
“呵…”他低笑。我听见皮带解开的声音,然后手腕在身后被扣紧。
他把我面朝下贯倒在床上,拿枕头垫在小腹,让我跪趴着。手被绑着,靠头和肩膀支撑,很难使力,我不由自主地抬高tun部,让双腿不至于太难受。
“安安,你不该来的。”他强行扒去我的衣裙,分开双腿,手指逗弄着,俯身撕咬着我的肩。
他叫我的名字,远比叫我“狗狗”之类的词汇更动人,我含糊地喊了一声“叔叔…”
不喜欢这个称呼,他拉着皮带强迫我抬起上身,一手扣住我纤细的脖子,两指插入,惩罚性地进出,他呼吸都重了,“叫我什么?”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窗帘外的月光倾泻。恍惚之间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忽然有些迟疑。
我的迟疑让人生气,他重重地往前顶了一下。
这过程太痛苦,我失控地叫起来,崩溃地呜咽:“不要!疼…求求您,不要!”
突然的剧痛让我几乎失去知觉,他停顿了一下,解开皮带把我翻过来,我看见他的眼底布满血丝,喉结在黑暗里耸动了一下,“安安…你是…”
强硬的器官停止了侵犯的步伐,我总算慢慢喘过气来,眼里噙着泪,伸手抱他,“主人…我疼…”
“嗯,我知道,我会很快。”他含住我的唇,企图用温热的吻抚平疼痛,但在他完全进入之后,伴随着他细微而粗重地喘息,我连叫都没能叫出来。
牙齿颤抖着,像是在身体里被钉入一颗火钉,我手指钳进他的后背,喉咙里勉强发出沙哑的声音:“主人…”
他俯下身抱住我,在我脸颊耳廓留下一个个缠绵的吻,温柔地抚摸我:“安安,放松一点。”
那天晚上结束得很仓促,他在我能接受缓慢的律动之后就退出了,尽管如此,我的腿还是酸得站不起来。
他只能抱着我去洗澡,洗完澡,又用浴巾裹着我,坐在床上给我吹发,见我环抱着双臂,问:“冷吗?”
我摇头,“主人…”
“嗯?”
“抱抱我…”不知道为什么带了哭腔。
他放下吹风机,紧紧地拥住我,轻轻地说:“对不起…我不知道…”
“我不是因为这个才想哭的…”我回抱住他,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呜咽地说:“主人,您是我的主人了吗?”
“从进门开始,就是了。”他揉着我的脑袋,“不要哭,安安,不许哭。”
我们久久地相拥。我的脑子里空白了很久,一会儿想,就这么轻易地开始了吗?一会儿又想,他真的是我想要找的人吗?
可我实在太累了,没有力气再去思考,弱弱地说:“主人,我好累。”
“嗯,睡吧,明天我叫你。”他妥帖地为我盖好被子,侧躺着看我,哄孩子一样地轻拍我的后背。
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