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抱住了彭长老肥猪似的脖子,整个娇躯都凑了上去。
在这个姿势下,两人的上身亲密相贴,她那硕大丰满的乳房被挤压成扁圆形状,多余的软肉不得不从两侧满溢而出。
由赌气到情欲,再到惊慌、哭泣,最后又瞬间化作惊喜,在这短短的一会儿功夫里,黄蓉的情绪几经变换,大起大落,极不寻常。
彭长老看在眼中,明在心底,因为他便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当年他双瞳并使,超越平生极限,终于将中原第一美人收服于帐下。
但是这控制人心的功法,毕竟有逆天地自然之道,被迫做下的淫欲丑事,也违背了受术者的真实意愿,对心智的伤害极大。
若是寻常女子,不出数月,便已在真实与虚假的情感对抗中精神崩溃,不是变成疯子,就是彻底堕落成任人摆布的淫娃荡妇。
黄蓉的意志虽然坚定,又有移魂大法相助,精神世界较常人更为稳固。
无奈十余年的邪术浸淫,如同不断增加的蚁穴
一般,持续侵袭着她的心灵壁垒。
现如今,黄蓉表面上爱欲双得,性福满足,灵魂深处却已是千疮百孔,遍体鳞伤,仅凭着对丈夫郭靖的爱苦苦支撑,游离在彻底沉沦的边缘。
而外在的体现之一便是喜怒无常,阴晴不定,令已为人母,成熟持重的她,时常会露出一些反常的小女儿情态,在施术者的身旁时尤其明显。
这种情况,对黄蓉来说绝称不上好,可对彭长老来说却是最佳状态。
不稳定的情绪,不仅有利于邪术的侵入和操控,还能让他更快地挑引起美妇人的情欲,随意施淫,采阴补阳。
只见彭长老左手环抱住雀跃的女体,右手蔓延而下,摩挲着滑上了黄蓉熟美的丰臀,口中还不忘继续哄着:「当然是真,蓉儿提供的这条线索极其重要,可说是大功一件,只是……」
听出他语气未绝,似还有话说,仍不完全安心的黄蓉立即松开双臂,微微拉开距离,凝望着男人又圆又小的双眼,试探地问道:「怎么……你还在生蓉儿的气么……」
「生气倒是没有,只是有些发愁。」
「发愁……」
女诸葛的芳心又在揪紧,小心翼翼地问求着:「是因为蓉儿吗?」
只听男人低声答道:「当然是因为你了。」
黄蓉心中一沉,慌张的情绪又再漫上,刚要恳求原谅,不料彭长老的大手猛然用力,在她的屁股蛋儿上狠狠抓捏一把。
那力道又迅又重,五根粗圆的手指头立刻陷进了弹软的臀肉里,令她不自觉地绷紧小腰,娇口呻吟,耳边还能听到男人邪邪地笑语:「我发愁的是怎么奖励蓉儿你啊。」
「你!」
明白真相的黄蓉一下子羞红了满脸,心里气急,一双粉拳连连捶打男人胸口:「你坏!你坏!你坏!就会欺负人!」
彭长老哈哈大笑,手上不停,一边将那肥熟的肉团子搓揉成各种下流的形状,一边在美人的耳鬓厮磨:「那你到底想不想要呢?」
臀上是强硬的力道,耳边是温柔的淫语,这般软硬兼施,身心共受的挑逗,不仅是彭长老的拿手好戏,还是俏黄蓉难以抗拒的命中克星。
她只觉全身都在发热,被人掌握之处也在微微痒起,不禁令她蠄首低垂,话儿说得支支吾吾:「你……你看着办……」
黄蓉没说想,也没说不想,言中之意便是全交给对方发落。
可是胖男人却追着她躲闪的目光去瞧,还故意装出一副无辜相,问道:「那怎么行,身为黄蓉帮的下属长老,我怎敢越俎代庖,替帮主您拿主意呢?」
万想不到对方会旧事重提,又拿这当初的玩笑话逗弄自己,黄蓉又羞又气,真想再去锤他几拳。
但是感受着大手时重时轻地捏揉按摩,她又觉得好痒,好舒服,好想要……「……想要」
黄蓉的娇喃细若蚊蝇,彷佛是从身体最深处飘来的一样。
在男人面前,这个「要」
字,她已说过百遍、千遍,可是每次出口,却总是羞愧得想钻到地缝里去。
然而彭长老并不满意,搂在女体腰间的左手也加入战阵,与右手一起,相互配合,充满技巧地亵玩着美人的丰满双臀。
他的大掌忽而松散平展,将两个屁股蛋儿挤到一起,交错旋磨,推揉不止;忽而十指扣紧,掰着臀瓣展开到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中指的指尖还会被他赋予一些微小的抖动,令粗糙坚硬的指甲,连连刮刷暴露在外的娇嫩菊肉。
这般多重变换,却只攻尾后的爱抚,直把黄蓉弄得周身酸软,频频吸气,得不到照顾的小穴越来越痒,饥渴的水儿止不住地滴流下来。
而彭长老也在装傻充愣:「帮主说什么?属下没听清楚。」
黄蓉知道他又在坏心眼了,可要是不说,今夜定不会满足自己,不得已,她又把声音提了几度:「想要……」
谁知胖男人仍是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他那粗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