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浪形骸,大声求欢的画面。
那三个月,是她和彭长老偷情时间最长,也是最疯狂的一次,没日没夜的交媾淫欢带给了她接近无限的满足,但是现在却成了男人戏辱于她的口舌铁证。
黄蓉一把挣开胖躯的怀抱,倔强地嗔道:「你这张嘴,就爱打岔欺负人家,既然不想听那就算了。」
她现在掌握着对方急需的情报,说话也硬气,一偏头,像极了闹别扭的小媳妇。
可是这些凋虫小技又怎么难得住彭长老,只见他大嘴一张,立刻裹住了黄蓉的香唇,又吸又吻。
油腻的长舌不停深入唇间,划过齿缝,与小小的丁香追逐嬉戏。
不一会儿,就把中原第一美人撩拨得情浓欲浓,心里的怨气也忘记得一干二净了。
彭长老撤回唇舌,看着怀中神态迷醉的人儿,十分满意地说道:「我的乖蓉儿,现在就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吧。」
黄蓉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原来在怀着郭芙的那段时间,她的情绪状态很不稳定,有时开心欢喜,有时郁闷失落,有时又会伤心流泪。
思来想去,推源祸始,只觉全是孩子的父亲郭靖不好,她心中烦躁无解,便把气都撒在了丈夫身上。
好在郭靖对她极为宠爱呵护,随时伺候在旁,骂也听着,打也受着,从没有一句怨言。
黄蓉心疼丈夫,却又无处发泄,只好叫郭靖到黄药师的藏品屋,挑几本书来给她赏阅解闷,转移注意,其中就有一本叫作「自在游记」
的小册子。
此书乃手写记录的随笔,讲得是作者在世界各地的游历和见闻,叙述生动,内容新奇,黄蓉很是喜欢。
有时腹中孩子闹腾,身体虚乏,郭靖还会贴心地为她朗读书中趣事。
每每听着丈夫温柔的讲述,都会令她既心甜,又心安,暴躁的情绪一扫而光。
而且不知是因为笔者随性的书法,还是字里行间巧妙的节奏,不论是看或是听,都有让人安神静心的奇妙作用。
所以黄蓉常常取出观看,对其内容也是记忆犹新,她记得有一页便绘着这朵妖艳的情花,不仅如此,就连书中的字体笔法也与情花二字极为神似。
「这两本书一定出自同一人的手笔!」
彭长老得出结论,立刻问道:「蓉儿,你可知道那游记的作者是谁?」
黄蓉摇了摇头,带得胸前乳肉微微荡漾:「不知道,那书上并没有署名。」
「那书中可有说情花在哪里?」
「也没有……书中所记与你那段佛典基本相同,因此我才会联想起来。」
「你可把书带在身上?」
男人不愿放弃,穷追不舍地问着。
「没……」
美人的神情中充满了歉疚和自责:「这一次出行太过忙碌,我把书忘在家里了……」
她口中的家,自然是指襄阳城的郭府,而非现在住的陆家庄别院。
听到这个消息,彭长老难免失望,原本精神焕发的目光瞬间暗淡了几分。
黄蓉见状,心底一沉,急忙柔声软语地央求道:「蓉儿知道错了……你莫怪蓉儿好不好……好不好……」
说着,眼泪已经滴滴答答地落了下来,娇柔的样子很是让人心疼。
在黄蓉的潜意识中,彭长老不仅是与她爱欲交缠的情人,更是掌控她身体与心灵的主人,主人不开心,作为女奴的她便会莫名地感到惶恐不安,连连歉言。
彭长老虽然略有不悦,却也没有达到需要去责备别人的程度,何况有了线索,就有了探寻的方向,这本身也是件值得高兴的好事。
而且情绪激动的黄蓉已经在翻看其他书页,想要找到一些关于「情花」
的线索,重获男人的欢心。
这绝对是彭长老不愿见到的,那些神异的功法他还没有完全掌握,若是被聪慧胜他百倍的女诸葛,无意间窥得奥秘,挣脱邪术控制,那他这十多年的努力岂不全都白费了。
「不要急,蓉儿没有错。」
彭长老口中说着安慰之语,手却将神功书册缓缓取回,重新包好,收藏起来。
「蓉儿没错?」
黄蓉懵懵懂懂,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又添了一份不解。
装好书的男人适时地将她搂住,大手在她顺滑的肩膀和上臂来回摩挲着、安抚着,佯装温柔道:「没错,不仅没有错,蓉儿还有功呢。」
「有功?」
美人的疑惑更浓,却也多了一份希望。
彭长老坚定地点点头,把自己双下巴的胖肉挤得更显突出,也更显油腻,乍一看还以为是老母猪的肘子。
但黄蓉并不嫌弃,也不介意,看到对方肯定的神情,她就像是个突然听到不用受罚的孩子一般,惊讶、放心、欢喜,全都化作了俏脸上灿烂的笑容,情不自禁地扑进男人怀中。
「真的!是真的吗!」
她开心地叫喊着,双臂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