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日暮醒了。
睁开眼看到的却是一片黑,混沌的脑子有一瞬间的慌张以为自己要瞎了,却从记忆的裂缝里想起,自己被绑住了双眼。
她不顾酸痛的躯体,用手抓住了领带的边缘,将遮住眼睛的桎梏拉了下来,领带滑落到锁骨,她透过自己顽皮的遮挡在眉眼处的发丝看到了一片狼藉。
她躺在床上望过去,发皱的被单,床单和身上还存留着不可言说的ye体干涸过的痕迹,皮肤上有着红色的擦痕还有咬痕,甚至有些地方都留下了淤青,不难想象之前经历了什么激烈的运动。
姜日暮的头发一束束的,散落在身后,她的眼神空洞,支持自己身体活动的唯一信念就是那一步之遥的自由了。
她起身,赤裸的躯体离开了床,却更能让人发现身上的痕迹。
是白昧故意留下来的,也许是用来羞辱自己的吧。
也许她辗转一生都无法逃离白昧了。
她的大脑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想,只是走向了卫生间,爬进了浴缸,仍由热水淋shi她的头发、她的身体、她的心脏,卷过她的身体聚集起来。
她向后靠,热水划过她的脸颊,她闭上了眼。
那是一片海,一望无际,没有浪,只是浅浅的依附在脚下,踏上去有波澜蔓延。
白昧就坐在前方的椅子上,那时她还很稚嫩。
扎着马尾,穿着连衣裙,撑着下巴像是在等人。
一旁的高脚桌上放着一杯水,还有一束花。
天与海相连,周围没有别的景色了,只是天空很大,云朵很美。
连带着那个女孩也是。
忽然间,女孩发现了自己的视线,她转过头看过来,俏丽而恬静。
她笑了,那张如同上帝亲手画的脸一下子生动起来,生机勃勃。
你有些羞涩慌张,低下头,波光粼粼的海面反射出你的脸。
画面一下子如同镜子一样破裂了,裂痕攀爬至尽头,碎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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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昧抱住姜日暮的脖子,忍不住在她的身上撕咬。
姜日暮沉醉的抱住她抽动着自己的生殖器。
房间里信息素相交、相融,连空气都偷藏着暧昧的气息。
看我、唔、看我..白昧的手撑住姜日暮的脸让她正视自己,哪怕自己气喘吁吁也忍着快感在那说话。
嗯、嗯...怎么了?姜日暮忍住自己想要爆炸的炙热,胸膛不停起伏,汗渍滑落在身上,反光出性感的颜色。
我好喜欢你啊学姐...白昧吻住了她,手伸向姜日暮的后脑勺压住了她。
她们口唇纠缠,涎ye从嘴唇边滑落,她们相拥倒在了床上。
姜日暮整个人伏趴在白昧的身上,白昧仍旧抱着她。
她们伸出一只手,交叉握紧。
白昧毫不掩饰自己的快感,呻yin喘气,诉说自己的敏感点。
姜日暮忍住小xue缩紧带来的快感,下身结合的地方因为分泌大量的yInye,抽插间发出了令人羞涩的响声,连带着结合处被打出的细白泡沫。
嗯...啊、嗯、嗯...姜日暮...白昧紧紧的抱住她,在对方的耳边,用尽全力开口。
我们结婚吧。
高chao来临,那种将人戴上巅峰的极致快感,催动着大脑的催生素发动讯息,连带着费洛蒙扩散开来,空气中都散发着那些甜腻的味道。
姜日暮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小女友她们经历了很多事,但是在此刻,她愿意接受婚姻的束缚,只是为了彼此。
为了这崇高的爱情。
好,我答应你。
姜日暮献上了她衷心的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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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日暮感觉自己模模糊糊的睡着了,醒来之后水已经变得有些凉。
她有些疲惫的覆住自己的眉眼,最终还是撑起来潦草的清洁自身。
她穿着宽松浴袍出来,化妆台上放着白皮书。
是离婚协议。
姜日暮没有看协约条例,直接翻到了最后一页,上面已经签署了白昧的名字。
旁边放着钢笔,金边镶嵌通体烧瓷,在光线下温润的质感,单是看着就知道很不错。
而此时姜日暮已经没有什么心情去欣赏这个如同艺术品的钢笔了,她拿过打开,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当笔画结束的那一刹。
她自由了。
姜日暮突然想起飞蛾扑火,那是她小时候见过的情节,飞蛾义无反顾的扑了进去,那时候她在想,飞蛾难得不知道自己会死吗?自己知道它会死,它也许也知道,就那样燃烧殆尽,但是都不重要了,它扑了过去。就那样的燃烧,充斥在我的眼睛。
也许此刻的自己也大差不差了。
姜日暮垂下眉眼,不再看向那份白皮书,转身离开。
她整理了自己常穿的衣物,拿回了自己的重要证件后,就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