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帮人口过,但周锐给我口过,没吃过猪rou还没见过猪跑吗。为了保全我的菊花,我决定主动献身。
我钻进被子里,摸索到他的Yinjing含了下去,然后回忆着周锐上次帮我口的动作慢慢吞吐起来。
他大概是怕我呼吸不畅,把被子掀了开来,在黑暗中默默地看我。其实夏天的薄被根本不会阻碍呼吸。
不一会儿,他又把床头灯打开了,还支起上半身津津有味地看着我含着他的宝贝卖力吞吐的样子。
我口中的宝贝又大了一圈,他还难耐地向上顶了顶胯,把鸡巴往我喉咙里送了送。
我难受地想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他却伸手把我的脑袋按了下去。
周锐的手指从我的头发里穿过,看我的眼神充满怜爱。
第二天起来,我身上哪哪儿都痛,整个人就像散架了一般,没有了性的愉悦相伴随,清醒后的疼痛显得无法忍耐。
周锐去楼下药店买了药,小心翼翼地帮我涂药膏。幸亏我学分已经修满了,这时候没什么课需要去上,否则我这副样子怎么见人。
我最终接受了上海的offer,八月份入职。
我不知道自己和周锐还有没有可能,我没有自信到以为他离婚是为了我,也没有勇气问他究竟是不是为了我,但我不想就这么放弃,父母的心愿也给了我很冠冕堂皇的理由,我成功地把我自己骗到了上海。
我毕业回上海,周锐依然来机场接我,当天就不知羞耻地滚了床单。
几个月没见,我们两个人就像干柴遇见烈火,见到对方第一眼就被点着了。
他那天穿了一件天蓝色迷彩元素的棉质衬衫,很有男人味儿,身上永远干干净净的,散发出清爽好闻的味道。
他想跟我在车里做一次,我没同意。大白天的,太丢人了。
他把车停在了酒店的地下停车场里,进电梯之后我迫不及待地给他来了个法式热吻,在电梯门打开前一秒迅速分开,一前一后出了电梯。
他在这家五星级酒店包了一间套房。他跟我说离婚时把房子给前妻了,新房子还没收拾出来。
房子这些都是身外之物,我毫不在意,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就满足了。再说我马上就能赚钱了,我应该能赚不少钱,未来也是有能力买房的。
我们两个人就在酒店暂时住了下来。
我6月份回的国,8月份入职,期间两个月,我们几乎每天都做,过了一段日月无光、没羞没臊的日子。
我发现周锐的需求量很大。春节见面那次我以为是小别胜新婚他才会那么疯狂,接触久了才发现他的需求就是比正常人要大,而且他不喜欢压抑自己,有欲望就彻底地去释放,这一点和我正相反。
我喜欢克制,不该发泄的时候我宁愿吃素念佛,但如果遇上了喜欢的人,天天下不来床也没什么。
我从小接受的理念是,性是基于爱的。我幼稚地以为每个人都和我一样。
直到有一天,一个穿着讲究、妆容Jing致的女人找上门来,质问我为什么会和她的丈夫在一起的时候,我才幡然醒悟,原来男人不爱一个人也可以和他上床,只是为了解决生理需求,或者纯粹为了找刺激。
还有,骗子永远都是骗子,他骗你第一次就会骗你第二次。
她劈头盖脸地骂我死基佬、男小三、不要脸的臭婊子,还顺便问候了我的祖宗十八代。
我被她骂懵了。我说我不是,我不知道他有老婆,他告诉我他离婚了。
我从小是三好学生、学生标兵,被夸着长大,从来没有被人用那么肮脏、恶毒的语言辱骂过,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更不知道该如何反击。
那个疯女人揪着我的衣领准备扇我耳光的时候,周锐赶到了,我听到他对那个女人说,“方佳言,有什么事回家闹去!”
我拉住周锐问他,“她说的是真的?你们还没有离婚?”
周锐的眼神暗了下去,说,“这事儿有点复杂,我晚点跟你解释。”
多么讽刺,原来他们住的地方叫“家”,那我们算什么,偷情吗,出轨吗,我是三儿吗。
周锐带着那个女人走了。
我觉得自己真他妈是个傻逼,为什么要相信一个骗子。
我在他回来之前火速收拾了自己的东西,打车离开。
周锐回来之后找不到我,电话我也没接。
他发短信告诉我,说因为太想我了,想要早点见到我,所以五月份时他和方佳言谈妥了离婚条件就告诉我他离了,他没想到方佳言会反悔。他本想我从法国一回来就告诉我,但真见到我以后又怕我离开他,没能开得了口,后来在一起时间久了就越来越怕我会离他而去,所以打算瞒着我自己处理离婚的事。
这个男人三番五次地骗我,我已经无法相信他说的所谓“事实”,如果不是他的妻子找上门来,他还打算瞒我多久,他是不是觉得同性恋不能结婚,也不会怀孕,所以打算一直把我在外面当小三儿养着,反正我们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