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最后一线希望被彻底击碎。
我痛极反笑,这个人怎么可以这么厚颜无耻。
我通过了他的好友申请,回了他一个“好”字。
男人Jing虫上脑的时候真的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周锐当即开了三个小时的车从上海赶到了我家,开好房叫我过去。
他跟我说对不起,说他真的没想伤害我,他根本就不爱他的妻子,他们正在走离婚流程,因为涉及到财产分割非常麻烦,需要些时间。
我根本就不关心这些,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也没打算和他上床,我同意他来找我就是想当着他的面给他一巴掌。
周锐被我一巴掌打蒙了。
打完他之后,我的身体在发抖,气的。我一字一句地告诉周锐,“我对有妇之夫不感兴趣!”
我再次删了他的微信,他也真的安生了几个月没再来sao扰我。
五月份我研究生即将毕业之时,我又收到周锐发来的微信好友申请,备注是,“终于离了。”
我内心毫无波澜是不可能的。
我回他,“离婚了?”
“嗯。这样说话不方便,能加回好友吗?”
我通过了他的微信好友申请,给他发了句,“恭喜你,解脱了。”
他没有对此表态,而是问我,“什么时候回国?”
“下个月吧。”
“想你了。”
“想我就来巴黎找我啊。”我随口一说,我料定他不会真的来。
没想到他说,“好。”
我在很久的以后才领悟过来,他每次说想我就是想上我的意思。
我那个时候正在纠结是接受巴黎还是上海的offer,父母希望我毕业之后就回国,而理智告诉我先留在巴黎工作几年再回国才是最佳选择。
我没有想到,周锐竟然真的在发完消息的第二天跑来巴黎找我。
当周锐整个人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的心脏飞离了地球表面。
我的表情一定很震惊, “你,你怎么来了?”
周锐不顾周围男男女女打量的目光,一把抱住了我,把我搂在怀里的那种抱,“想你了啊。”
就在那一刻,我心中的那个天平轰然倾向了上海。
我在学校附近租的房子,也有一辆二手代步工具,我开车带周锐去餐厅吃晚餐。期间我问起他和前妻离婚的事,他似乎不愿提及此事,只说他前妻是个贪心的女人,差点闹到法院去。我知道这肯定不是个愉快的经历,便没有多问。
吃完饭后,我把周锐领回了我的小出租屋。我有点洁癖,平时把家里收拾地很干净,周锐也很喜欢这种干净清爽的氛围。
自从上次分开之后,我们都没有过性生活,异国他乡,孤男寡男,轻易就点起了火花。
我们一边接吻一边互相脱对方的衣服,衣服脱完,两人也赤条条地站在了浴室花洒下面。
周锐有些急不可耐,边吻我边把手指伸进去扩张。感觉到我的不适应之后他没再继续,而是一边温柔地吻我,一边用手帮我纾解。
“这么快就缴械了?”周锐拿那好看的柳叶眼笑着看我,在淋浴里冲掉手中的白色黏着。
我攥住他硕大坚硬的分身想要“回礼”,却被他抄着胳膊抱出了浴室,他迅速把我们两个人的身体擦干,然后将我打横抱起扔到了床上。
我毕竟是个一百三十多斤的大男人,他这体力着实有点惊人。
周锐将润滑油倒在我的tun缝之间,掰开我的两瓣tunrou熟稔地开拓我的身体。待我的后xue勉强能挤进三指之后,他一个挺身将那烙铁一般的宝贝送了进来。
“啊,轻点儿……”
他一边耸动下身,一边吻我,“宝贝儿,有没有想我啊?”
“嗯,想……啊……”
即便分开这么久,他对我的身体依然了如指掌,轻车熟路地找到了那个让我无法自拔的敏感点,深深浅浅地顶撞起来。
周锐又让我射了两次,可他居然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到了最后,我感觉我身体里的那一点都快要被艹烂了。
我体验着极度的痛苦和快乐,哑着嗓子求他放过我,“周锐……我错了……周……锐哥,哥……求求你……已经烂了……不,不能再继续了……我给你撸,不,我给你口出来……怎么样都行,求你……”
我感觉体内的东西又胀大了一倍。
“你说sao话可太好听了。”周锐邪魅地笑着。
他非但没放过我,反倒Cao得更加起劲。
当我第三次射出来,周锐也射了两次之后,他终于肯放过我。
周锐抱着我去浴室清理,我只能任他把我翻过来正过去地清洗我的后xue和Yinjing,浑身完全使不上一点力气。
清理完之后,周锐抱着我睡觉。
关了灯,我们在黑暗中接吻。哪知吻了一会儿,周锐的那家伙又硬了,我在心里默默地骂娘。